('“所以,你就想杀了他?”邵煜呵呵一笑:“我跟你来到山庄的理由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找到宝藏登上皇位,既然你不是凶手,为什么我就得是凶手?”在场又一时陷入了沉默,直到下一个人发言。周恒霜说道:“我房中的黑色瓷瓶...就是普通的安神药。”余茭好奇地看着他,瓷瓶上写着黯然二字,明显是药庐中丢失的其中一瓶药。也不知怎么到了周恒霜手中。周恒霜话音刚落,就有人反驳了他:“医药书上写着,有一种药叫做黯然,跟这个黑瓶上刻的字一模一样。黯然用了使人精神萎靡,这药你是从哪得来的,是用来做什么的。”周恒霜愣了一下,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开口,讲述起了事情的经过。原来,这些药都是他从钟棋越的药庐里拿的。由于药庐四周弥漫着昏睡药的气息,普通人很难靠近。因此,他之前拿走了余茭身上的香包,然后进入药庐,成功拿到了黯然。余茭想到,怪不得,他之前还奇怪香包怎么莫名其妙失踪了,原来是被周恒霜拿去了。至于拿药的目的,周恒霜也解释了一遍。这的确是给死者用的,但他用药的本意是不是夺取死者的性命,而是为了假借邪祟只说,让庄主同意他娶亲冲喜。这样,他就能跟心心念念的小厮成亲了。NPC们的发言和对话,也可以佐证这一点。【孝,真孝啊】【带孝子啊这个角色,为了娶老婆给爹下手】【不过,药效只是让心情低落的话,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危及性命的】【但是茭茭扮演这个小厮的角色,反而很有说服力啊,虽然美貌被掩盖了】沈绍陵反驳道:“还有一种药,叫销魂,就是这个红色瓶子中的吧。黯然和销魂一起使用,会让人毙命。”周恒霜一怔,摇摇头:“在药庐中,我只拿了黯然,没有拿销魂。”但是这话是真是假,无人知道。余茭问道:“你拿黯然的时候,销魂还在吗。”周恒霜肯定地点了点头,当时我看到旁边还有另一个红色的瓶子,但是我的任务只有拿“黯然”,所以没有动这瓶“销魂”。周恒霜又补充道:“而且死者在身份上,是我这个角色的父亲。我怎么说都没有理由对死者痛下杀手。”季帆羽这时却开口了:“死者是你的亲生父亲吗,未必吧。”他这话一说,余茭也将目光转向他。季帆羽道:“你不是死者的亲生子,而是掉包替代亲生子的替身吧。为了防止自己的亲子被暗杀,所以死者找来你,对外公布为之前失踪的儿子。这一点你也知道,所以想借此除掉死者,成为山庄真正的主人。”周恒霜承认了,“没错,我是想要杀死秋月庄庄主,但是我只用了黯然,本来是想等庄主气息更微弱的时候下手,再伪装成病死的,但是还没来得及。销魂我没有使用,也不是我拿的,应该是别人栽赃给我的。”周恒霜话锋一转,接着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世这件事的呢。你来历不明,到山庄中却迅速获取了庄主的信任...”余茭一瞬间想到季帆羽手上,跟周恒霜同样的位置,也有一道伤疤,开口道:“莫非,你就是庄主的亲生子。”季帆羽看向余茭,语气缓和了些:“茭茭,你猜得没错。”他又面向所有人:“到了山庄之后,庄主认出了我,将身世告知了我。不过,这样一来,我的嫌疑应该可以去除了吧,我是最没有作案动机的一个。”周恒霜刚才被季帆羽质问了许久,如今也终于可以发问了:“看到下人的证词,好像侍卫长还会青璧国的语言?能解释一下吗。”季帆羽道:“这没什么,我从小浪迹江湖,也在青璧国待过一阵子。”周恒霜继续:“那为何内容会有什么...公主”季帆羽耸肩:“可能的确是话本看多了。”饭菜也被检查完毕,结果令人震惊——庄主的饭菜中被下了名为quot忘忧 quot的毒药,这可是一种极其凶猛的剧毒,服用后一刻钟内必死无疑!然而,奇怪的是,饭菜看起来并未被动过。余茭的眉心猛地一跳,他曾使用过一次quot忘忧 quot,但那次失败后,他将其埋在了花盆里,为何如今又出现在这里?难道有人在他之后取走了它?下人们的补充证词还在继续:“哦对了,我记得之前看到侍卫长在花园里,手上似乎还沾了些泥土。侍卫长什么时候也开始热爱园艺了呢?”余茭不禁思考起来,难道真的是季帆羽拿走了他埋在土里的quot忘忧 quot?可问题来了,作为秋月庄真正的少庄主,季帆羽有什么理由要给庄主下毒呢?此时,死者胸口的刀被拔出,众人惊讶地发现,那把刀竟然与余茭的匕首完全一样,甚至连上面的凹凸纹路都如出一辙。余茭惊愕地摸了摸自己的腰间,而这个细微的动作,却引起了在场其他人的注意。余茭只好把东西拿出来,是一柄匕首,从刀鞘中拔出来看,十分光滑,已经跟之前从兵器库拿的那把完全不同了。应当是被人掉包了。昨天他接触的,只有三人。那就是,邵煜,钟棋越和沈绍陵。也不知是他们中的谁干的。余茭用怀疑的目光看他们的同时,找了个借口道:“防身用的。”反正不是凶器,被他们发现了也无妨。沈绍陵继续:“在宴会上带着一把匕首,很可疑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