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跟你……姐姐,你是被迫跟着我回来的。就这么做了,对你对我都是一种不公平,也是一种伤害。”就算想,江雨浓也迈不过这道坎儿。就像当初若非白兰走投无路,她也不至于把人留下——哪怕花了那么多钱。白兰没有往那一层上想。“可,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她把衣服拉紧,颤抖着抬起头,眼眶里蓄积了好多眼泪。江雨浓可算睁眼了,看见她这样,又有些愧疚的自责。甚至会想,如果拒绝白兰,她会哭成这样,那不如答应她算了。就像白兰说的那样,她们明明是你情我愿。只是,江雨浓不想就这么忽略她们这段关系里,她在金钱和地位上的主导关系。“没有这个说法,好吗?”江雨浓伸手,帮白兰擦去她尚未成型的眼泪。替她诱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泪花。“我还是更希望我们以室友的方式相处。哪怕我确实……很喜欢你。”她知道的。白兰也知道的。这句喜欢,不是告白,只是陈述一个客观的事实。把同她有性吸引这句话用更委婉的方式表达出来而已。白兰看着江雨浓,不眨眼,眼泪也涌如急浪。她根本控制不住这场落在心上的涟漪,任它一串串的掀起,扯得她心脏好痛。她也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因为冷,因为过度的激动,因为某种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感情的迸发。她披的衣服盖不t住她的身体。半边肌肤漏在外面,把江雨浓的视野染出粉白的云霞。而她又忍不住,向江雨浓的方向挪动了起来,膝盖还跪在地上。江雨浓赶紧伸手抱住她。“乖,乖……不是讨厌你,也不是因为你对我来说没有吸引力。”她还哄起白兰来了。今天这番作为,但凡换作另一个女人,哪怕再妙曼再美艳,江雨浓都会动怒。她已经在抗拒,对方却还执意要继续。这就是一种强迫。可偏偏,对着白兰,她气不起来。一看见白兰的眼泪,江雨浓哪儿还剩什么脾气,只想好好的抱住她,顺着她的头发,直到她把可怜的眼泪收走。白兰罕见的没有说话。她圈着江雨浓的脖颈,把头搭在江雨浓的肩头,还在止不住的抽噎。江雨浓看她抽抽嗒嗒的,也就换了个姿势,好好的抱紧了她。连胃部的疼痛都淡了。“雨浓……”好半晌,白兰才勉强止了抽泣。“能不能吻我?”如果那种事做不到,那换成一个热吻,也没什么不好。其实一个这样的拥抱就足够了。白兰只是贪心。江雨浓松了下手,换做捧住白兰的脸,看着她哭花了的脸蛋两秒后,咬上她的唇。或许她们确实没法像室友一样相处——谁会天天和室友接吻?至少江雨浓想要再坚守自己的底线一段时间。不过一个吻,还是可以给的。这一回,江雨浓都没有克制力道。白兰被她咬得又痛,又满足。心上的涟漪被抚平,那股颤动却已经触及了心灵深处。吻完,白兰浑身热的不行。江雨浓把衣服递给她时,摸了下她的体温,服气得弹过她的额头。“又该吃药了。姐姐,要爱惜自己。”“下次知道了。”白兰乖乖点头。“我也没有感觉很难受。待会儿还能拖地。”她收到江雨浓一个复杂的眼神,稍稍怔愣。“要不是我今天不舒服,肯定不会让你做。但……”江雨浓说罢,身上的反应好似砸开了堤坝,泄了出来。她捂着头,找了个地方坐。“我确实有点来不起了。”“怎么回事?”白兰几乎是扑了上去,接住江雨浓。“……忘吃早饭,然后被恶心人刺激到了……三次。就这样了。”江雨浓叹了口气,不得不靠在白兰身上。“你不是带了早饭出去的吗?雨浓,不可以这样。”这下换白兰干着急了。“别又哭了。我没事的,吃点东西就好。”江雨浓揉了下白兰的眼角,即刻摸到一点湿润。她的白玉兰,是水做的啊。哭成那样还能掉眼泪。“那,那我先去给你做饭,待会儿再来拖地。你要不先找点面包将就一下。”白兰使劲眨眼,把几近失禁的泪逼出去,不再流。“没事,现在好多了。其实主要是被那群人膈应得想吐。”江雨浓还能自嘲。“还好没吃,不然真吐在公司了。”“雨浓……你早点说呀,我就不折腾你,去做正事了。”白兰把江雨浓搬上床,走之前还“责备”了江雨浓一句。江雨浓听得出她的急切和愧疚。“又不怪你。这不是没来得及?”她轻哂,摸了摸白兰的头。“麻烦你做饭了。”“嗯嗯,我会快一点的。”进了厨房,把菜烧好后,在江雨浓看不见的地方,白兰咬紧了自己的手臂内侧。江雨浓很明显是才被公司的人刁难过,身体又不舒服。她竟然没有察觉到,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让江雨浓来亲吻她拥抱她,安抚她的不安和内疚。她简直不是一个合格的金丝雀——更别说室友。她不想当江雨浓的室友。至少,她想要和江雨浓接吻。可也不能是在江雨浓不舒服的时候啊。白兰一边使劲的折腾自己,咬过手臂也觉得不舒服,拽着头发使劲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