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指尖滑过江雨浓的脸蛋。顺着抚摸她的脖颈,略过她的锁骨。“而且,我自己弄,会快一点吧?”白兰说罢,睫毛眨动着,目光浓稠又粘腻,扫向江雨浓,勾起一条条情丝。她趴着,手枕着头,仰面看向江雨浓。江雨浓已经坐了起来,就这么往下看,她只觉得自己看见了一只在吐蜘蛛丝的妖精。那蜘蛛丝还黏着她的皮肤,把她往迷幻的桃源扯。她眨眼,白兰忽然凑到她面前。白兰依旧半趴着,仰视她的主人。那双眼扇动浓密的睫毛,让眼底的光忽闪忽闪。眼光仰着扑进江雨浓心底,江雨浓伸手,扯掉了白兰的外衫。“姐姐要提醒我。”她准备上手,嘱咐了一句。“不能玩太久了。”“嗯……不要我自己来吗?”白兰顺从的往后靠。“可以当做餐前甜点。”白兰说的没什么羞耻心,手里动作并不大。“那你来吧。”江雨浓受不了她这么反复提及,帮她扯开衣物,带着加重的呼吸,侧躺在她的身旁。“雨浓,要看着我。”白兰展开自己,玉指往xie渎的方位游走。“我在看……”江雨浓一会儿觉得自己在观展。白兰美得不带色气,就像一尊能被摆在博物馆的雕塑。无论比例还是质感都是最顶级的艺术品。而江雨浓认定,这样好的作品原料也该是最精贵的玉。她一会儿又被白兰的动作和声音带回现实,瞧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她想碰,白兰还躲。避着她的爱抚,又一个人寂寞难耐的安慰着自己。江雨浓没忍到白兰把甜点用完,凑过去,伸了舌头。“呜……”白兰轻轻的蜷缩起来。把主动权还给伏在她身上的江雨浓。江雨浓接得毫不客气———她几乎是在抢。夺走白兰的手,夺走白兰的感官。又掌上她对自己的控制。被江雨浓咬痛的时候,白兰想。原来江雨浓喜欢这样的。比起主动,更喜欢被诱惑着前进,被逼得动手。而她也很喜欢这样的江雨浓。力道和方式是让她有点疼,但……多的喜欢,说也说不出口,只能化作抓痕,留在江雨浓的背上。……“雨浓,是不是差不多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兰看不到时间,只是有些受不住,而江雨浓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先动手的。”江雨浓的嗓音比她还哑了点,压抑着,低沉得好似一声狮吼。猎食者的本能让她咬住猎物的脖颈不放。而猎物———猎物是她的仆从,是她的金丝雀。永远是她的人,任她做什么,都会配合,予取予求。“怎么还来阻止我?”江雨浓舔舐着白兰的耳根。白兰抓着她的肩膀,被刺激的往后退。“不是说要,提醒你……”“是吗?不是在逃吗?”江雨浓抓住她的腰。“都要溜走了。姐姐,不乖。”“不是,没有想逃。”白兰听不得江雨浓说自己不乖,急哭了不说,还不断把自己往下压。送到江雨浓手边。“乖姐姐,好好忍着。”江雨浓给她递了一团布。“你先勾..引的,不许拒绝我。”白兰咬上,至此也就失去了说话的权力,只能呜咽着,不满或欢欣都藏进一声声的闷哼里。等收场的时候,江雨浓看了眼时间,这才后悔刚刚没听白兰的话。白兰都被她折腾的累瘫了,倒在一旁。江雨浓心虚的把她抱进浴室。白兰也就哼唧了一声,比刚刚软多了。江雨浓可算明白过来,白兰不是单纯的软乖顺从。是被她累的,没力气说话,还要跟她贴。“几点了……”冲到水,白兰挂在江雨浓身上,含糊不清的问着。“一点过。”四个小时,江雨浓都佩服自己停不下来的色心。白兰沉默了。“我提醒了你的。”隔会儿洗完澡,白兰嗔怪了一句,一口咬上江雨浓的脸。“我的错。下回周日晚上真不敢了。”要不是明天本身也没准备精神抖擞的去上班,江雨浓这会儿得悔得立马闭眼入睡。“嗯……”白兰也没想过江雨浓能这么不听t劝。总归,她除了学刺绣学做饭打扫卫生,也没事做。只不过是心疼休息不好的江雨浓而已。“下次我会好好克制的。”关灯前,白兰这么说了一句。差点惹得江雨浓红了耳朵。“快睡吧姐姐,别说了。”再说,今晚都要睡不着了。翌日,江雨浓早起,多花了半个小时在家化妆。“这样会不会好一点?”她平日顶多打个底,这还是第一次画全,还不是普通的那种职场妆。“这边补一点。”白兰瞧着,给江雨浓多描了几笔。职业性质不同,白兰倒是会画,但不会给别人画。她还挺想多练几次,万一江雨浓以后需要呢。“先走了,姐姐。记得回我消息,不然我会担心的。”之后江雨浓飞奔出了家门。白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心里骤然空了一块儿。她按着不大舒服的胸口,回到家,瞧着空荡的房间,情绪就这样急速坠落。一直到中午,给江雨浓发了“好想你”的信息后,那股烦闷的悸动才勉强缓解。上个星期这个时候,她说想江雨浓,还只有一半的真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