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只需要让江雨浓看向自己。“姐姐。不信我也要说。我还不至于分不清你和那个渣女。我只是……把你当成爱着我的女友在看待,而我对女友的认知,又只有罗云笺。”江雨浓说得混沌。而白兰早在她解释之前,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嗯。没关系的。”罗云笺已经彻底消失在江雨浓的世界了。迟早有一天,她会让江雨浓彻底忘记和罗云笺的不快,再正视她。直视她这个人,接受她真正的爱。而不是这样,把她当做虚假的爱的代偿。她们的时间还多,她等得起。“对不起啊。”江雨浓捧住白兰的脸。“昨天就该和你说清楚。半夜也不该不去找你。早上也不该不辞而别。”江雨浓甚至都没有问白兰之前的异样。她就这样遗忘了白兰的那点不好,只记得白兰会站在她面前,替她挡住渣前任的骚扰,再带着她回家。“没事的,雨浓。我说了,只要你能回来就好。”说罢,t白兰伸手,想要抱住江雨浓。江雨浓犹豫了片刻。她不要把白兰当做女友的代偿。只想和白兰成为一对伴侣,一对家人。说到底,她对亲情的渴望,比对爱情或许都高。她还要和白兰做这种事吗?可白兰的眼里带着□□,火光亮如星点,灼烧着江雨浓瞥去的视线。白兰在暗示。她剥去几寸外衣,展露着春风妙曼。一脚勾着江雨浓的腿,一脚半折着。把腰身的曲线压到完美。指尖轻轻搭在锁骨上,细细的摩挲过玉兰花的纹身。江雨浓被勾得实在受不了,终于放弃了挣扎,低头,吻上那已经被白兰抿得半湿润的唇。她舔过白兰的甜,带走她的咸与涩。把清亮的无味重新送回她的内里。“其实我想不来的。你还在发烧。”吻出了银丝酥,江才粘粘的糊了一句。“……不作你吻我干什么?”白兰拽着她的手往下。“都湿了。”江雨浓摸到了热带雨林。“最后一次,姐姐。”她该克制的,今天怪白兰勾引。“嗯……”白兰仰头伸展,听见了江雨浓的话,却不是很信。到底是不是最后一次,难道不是她说了算?哪怕江雨浓是她的主人,哪怕她曾经立下过戒律,说不可以再蓄意撩拨她的主人。心里装着喜欢,白兰情愿为了这份爱,打破自己划定的戒律。那本来也是不必要的条款。毕竟现在,她对江雨浓只剩真情,没有欺骗她的可能。……所以至少今天,江雨浓发现,她做不成“最后一次”。一跌接一宕的,江雨浓被钓着深陷在温香软玉里。她在温柔乡里彻底堕落,口鼻都是白兰的香。一直到白兰眼泪都流干了,没再刺激江雨浓什么,江雨浓才终于收了手。她带着白兰进浴室,又一次贴在白兰耳畔。“真的是最后一次,姐姐。”江雨浓开了水,给白兰冲着。“我更想和你当家人。”爱情,爱人,爱侣……江雨浓已经不肯再信这些东西了。“为什么?”白兰有些明白,可还想问个清楚。“因为,那更稳定,更好。”算她自私。她只是不想对白兰放手,又不愿再要一个随时可能分手的女友。“……嗯。”白兰明白了江雨浓的顾虑。江雨浓还没看懂白兰的喜欢。只是在热气腾腾的雾雨里,她们达成了一份心照不宣———亲密关系就这样退回。暂时,白兰会退回到“家人”的边界内,把时间留给江雨浓疗伤。再在合适的时候,重新进攻江雨浓的心房。她总会让江雨浓意识到,她可以给她稳定的爱情。* * *“昨天给你做的菠萝包。”白兰拦住就要空手出门的江雨浓,给她塞了个袋子。瞧着江雨浓眼里的惊讶,白兰顺带捏了她脸一下。“你不吃我会难过的。快走吧,要迟到了。”她推着江雨浓出了门,江雨浓一刻也没敢停。昨夜她们闹得太晚。本身坦白局就耗了很久,后面白兰还一直诱惑她。今天要不是最后一道闹钟响了,江雨浓就得迟到了。江雨浓叼着袋子冲上车,一路飙到了办公室。白兰瞧着雨过天晴,带上昨天绣得丑花布,去了之前的刺绣店。“郁小姐。”白兰带了袋小吃,一是答谢之前调监控的事。尽管最后江雨浓没有用上,但旗袍姐姐也还是把监控发了过来。二是想要请教她刺绣的事。“小白兰。来了啊。”郁青鸾还在照顾店内的花花草草。白兰四下看了看,发现角落又多了两把团扇。绣纹比得上之前那条旗袍,和店内别的款不是一个水平的。“这两天绣的。如何?”郁青鸾拿着水壶,款款走到白兰身旁。“很厉害。”只有自己试过,白兰才能明白为什么这扇子值这个价。当然,那旗袍已经算高定,贵一点又很正常。“是绣给谁的吗?”那绣纹里满是无处宣泄的情感。简直和白兰此刻的心境一样,她瞬间便读懂。而郁青鸾只是笑笑。“给谁啊……当然是自己。”“能看出来它有感情,也算夸奖我了,谢谢。”郁青鸾笑着,把白兰手里的布抽了出去。白兰也就愣了下。她随即跟了上去,就看见郁青鸾在给她拆线改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