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抽空给江雨浓回了个表情包。不过一刻钟,江雨浓就到了店铺。她进店,看见白兰和郁青鸾并排坐在一起,心里咯噔了一声,而她还不清楚这一声意味着什么。她不过快步上前,拉住了正准备起身的白兰。“那我先走了。郁小姐,后天见。”白兰也没有多留,收好东西背着包就和江雨浓离开了。郁青鸾瞧着江雨浓那如临大敌的动作,掩着嘴偷笑了一声。白兰自己或许都没有察觉到。她喜欢的人,对她已经有很浓的占有欲了啊。江雨浓的车停在马路上,路过店铺门口时,白兰还瞅了眼隔壁。“这家要换人了啊。”她记得隔壁原来是个面馆,生意不算好。这条街来来往往的人不多,大半是饭馆。竞争大,那家面馆价格和味道都不占优势,做不下去也很正常。“你有去吃过吗?”江雨浓还牢牢地抓着白兰的手,随意瞥了那家正在收拾招聘的面馆一眼。“没有,不过以前中午会闻到肉的味道。”白兰快步跟紧江雨浓。今天江雨浓抓得好用力。“谈得怎么样,顺利吗?”是因为这个吗?江雨浓把白兰塞进车里,点头。“还行。反正主要还是我去说她们和小组成员好好交代一下就好。”“那……”“姐姐。”两个人同时开口了。“你先说吧。”白兰坐好,她其实没太多问题想问。“就是,你平时去那边刺绣,也只有郁小姐在吗?”她是跟着白兰喊的。喊完又觉得这个称呼有些奇怪。就好像调情。江雨浓更不爽了点。白兰怎么能这么喊那个旗袍女人呢。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吗?“一般来说是。她没有别的店员,平时来的客人也只看不买。”白兰似乎有些明悟。“哦……”江雨浓问完,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要白兰别去吗?她以什么身份和白兰说这句话?白兰只是出去绣个作品而已。而那个姓郁的女人恰好又有经验,请教一下。江雨浓深吸了一口气。“给你带了个蛋糕。”她把袋子递给白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似乎,从昨夜没有成功吻到白兰开始,她的心就躁动不安,到了让她行为也变得奇怪的程度了。“哇,谢谢小雨。”白兰接过,没有打开。江雨浓又有些不快了。“不吃吗?”“回家吃。晚饭我来做?”“好,麻烦姐姐了,我有东西要忙,就不和你一起了。”江雨浓鼓着气。白兰别过眼看她咬着下唇,眼里一片霜,可算反应过来。江雨浓似乎是吃醋了。要是能让她明白这是吃醋就好了。白兰转着脑子,指尖不自觉的搭在给江雨浓的绣布上。江雨浓不时瞥向她,看她这个动作,不快的感觉就要堆积出来了。“你这个,是准备绣完自己用吗?”到家后,江雨浓看白兰还攥着那块布,忍不住发问。“嗯?”江雨浓戳了下白兰的手,腮帮还有点鼓。白兰捏着手帕,把花纹藏住。“不是,要送人的。”“哦……”江雨浓又发出了刚刚那种声音。她很“识趣”的没有问白兰送给谁。她不想问,也不敢问。送亲自绣的手帕,意义可太重了。万一不是送给她的,怎么办?可万一……是送给她的,又该怎么办?“不好奇我送给谁吗?”白兰瞧着新奇。她蹭到江雨浓身后,伸手抱住她。过程中,依旧藏着花纹,不让江雨浓看见一点。“……不好奇。”江雨浓把她手按到一边。“送给谁,是姐姐的自由。”白兰都想笑江雨浓憨得可爱了。她失忆了,欠债又被江雨浓带走。除了江雨浓,还认识什么人吗?这绣花手帕不是送给江雨浓的,还能送给谁?江雨浓怎么这都要气呼呼的,还要假装冷静理智,说这么一番话。“那我就不说了。”白兰顺着江雨浓的话往下走,惹得江雨浓更是抓紧了脚趾,许多不快。“我还没绣完,继续去绣了。估计还有半个月呢。这礼物真难做啊。”白兰还感叹了一句,进了书房。江雨浓烦闷至极,又不能细想她到底在难受什么。她拍了拍脸,还是把这些都丢开,跟着进了书房。“你不要看。”白兰还“暗示”了江雨浓一句,把花纹又藏了起来。江雨浓这下眼里都带上了怨气,一下午都幽幽的盯着白兰。白兰还假装没察觉,自如的绣着。到了该做晚饭的点,没有人动。白兰抬头,看见江雨浓眼里带着血丝,脸色很差,手里还在不断画着什么。她这才觉得气氛有些凝固。江雨浓可能真被她气坏了,一下午都没有跟她说一句话。“小雨?”白兰挪到江雨浓旁边。江雨浓缓过来一半了,闷闷的回了一声。“在做什么?”“画初稿。比赛要提前准备。”她回的板正,瞧着也不如之前生气。但眼里的腥红还是出卖了她。白兰伸手戳了下江雨浓的脸。“姐姐?”江雨浓侧头,眼神还是迷茫的,仿佛忘记自己刚刚有多憋闷了。“其实店里还会有人来,我之前都把她忘了。”“啊……什么?”江雨浓不知道白兰是在“安慰”自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