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着眼,泪花沾着睫毛。低低的看过去,眼里全是破碎的光。“唉……”江雨浓也心疼。哪一个不是她的爱人?说到底,她也挺为难的。江雨浓揉着白兰的头。“至少,今天是你陪我吧?”“不知道……”白兰把自己送进江雨浓的怀里。“我想陪你,很想很想。想到愿意拿自己去换……”“不要犯傻。”江雨浓弹了下白兰的额头。“我知道,我只是难受。”白兰捂着胸口。真就碎在江雨浓面前了。江雨浓不断的亲吻着她。“别哭啊姐姐。之后你们……会融合的吧?你的记忆也会恢复的。”她说得有点卡壳,缓缓的。“……嗯。”白兰也是第一次,直面了这个问题。不是因为想要接受曲明渊。想要接受太过陌生的自己。只是因为,不愿再这么痛苦。她看江雨浓其实也很难过,如此更不快乐了。“好啦……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很爱你的。”江雨浓拍着白兰的背哄着。“姐姐还没有给我惩罚呢?”江雨浓低声引诱着。她眨眼,白兰破涕为笑。“那我不客气了。”她一口咬在江雨浓的肩膀上。江雨浓忍着痒,搂住白兰的腰。如果白兰和曲明渊能和谐相处就好了……她其实,也有点怕她们融合。好不容易才习惯这样的爱人。她一个恋旧的人,能去适应一次变化就不错了。如今还得再习惯一个不太一样的爱人。只是想想,江雨浓都觉得难受如钻心。白兰感知着江雨浓的情绪,一口又一口,走遍她的全身。把她每一寸肌肤都咬过,好好的还了她们上一次的激烈。而后……把江雨浓压在了身下。江雨浓打上了问号。“我不想她在你这里留下感受……所以,原谅我,小雨。”白兰吻住江雨浓的唇。“我会给你同样的快乐的。不要生姐姐的气,好吗?”她的袭击果然很柔软。而江雨浓被调得反应剧烈,一点点就受不住了。一个昼夜内,被她的爱人好生伺候了。两轮。江雨浓欲哭无泪,能流出来的,只有头皮发麻带来的生理性泪水。结束的时候,江雨浓沉默了。她家姐姐是去哪儿进修了?突然变得这么合她喜好……“去洗?”白兰还是习惯黏在她身边,捋过她的发,问。“嗯……好。”江雨浓没有哑嗓子,证明白兰还是留了情的。等两个人闹腾完下楼,也到了午饭的时间。“终于肯出来了?”陈渚韵已经来了,看着平板,瞥了江雨浓一眼。白兰躲在江雨浓身后,把衣领刻意拉了下。陈渚韵才不想管这俩小情侣一天到晚都在做。“你下午有事,别和她粘着了。”她拿着杂志,拍在江雨浓头上。“好的……”江雨浓也羞。白兰还摸摸她的头,权当安慰。下午,白兰去绣最后一点手帕,江雨浓跟着团队的人,在楼下开会。“都到齐了吧?这个比赛对我们来说重要,但也不重要。塞罗维亚不够安全,你们首先要保证的,是各自的安全。”陈渚韵说罢,一群保镖进了屋。“有事和她们说。要去集市、中国城之类的地方,不可以单独行动。小偷很多,比那恐怖的人更多。”听着陈渚韵的话,江雨浓咽下口水。她有点害怕了。身边的人都不是第一次来,也不是第一次听到陈渚韵的叮嘱了。但这么多保镖,她们也是第一次见。“今年又乱了?”乔依替大家发问。“政.权交替。能不乱?而且,不止塞罗维亚本土的势力,别的地方的也都参与进来,想要分一杯羹。总之,安全是第一要务。”陈渚韵话音刚落,门开了。头发焦了一半的言婳祎走了进来。大家都很默契的沉默着目送她。她回房间后,陈渚韵才继续。“看吧。她还是有言家人做保镖,都这样了。昨天维多利饭店的火起的很奇怪。你们最近别去了。”江雨浓不止一点惊讶。她昨天和曲明渊去的,不就是这家饭店吗?怎么她不知道起火灾了。“然后这个。”陈渚韵把阿曼放在客厅的香薰拿了出来。“这个是谁的?”她说着,拿刀直接插进了蜡油里。“啊,渚韵姐……”阿曼来不及阻止。却看见陈渚韵把蜡油划开后,那里竟藏着一个很小的器械。“你的?”陈渚韵挑眉。“我朋友给我的……她说她家是做这个生意的,给了好多。我就……”阿曼低下头,再傻也看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她那个朋友,恐怕是在蜡烛里安了窃听器或者微型摄像头。“所以——”陈渚韵挺熟练的把那个窃听器戳坏。“参赛期间,任何人给的东西,都不要带进庄园。之后最好也别带人回来。”她叹息了一声,这才回塞罗维亚一次,就遇到这么个事。“别的在哪儿?”陈渚韵抬过下巴。她到家以后搜查了一番,还以为今年没有这种事了。这还是她带来的保镖查出来的,十分隐蔽。“我这儿有一个。Rain手里也有。剩下的……”乔依看向了阿曼。“我房间有两个,我去拿下来。”江雨浓跟着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