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却不是个老实的。没有哪个乖顺的宠物会在主人说不行的情况下,诱导主人犯错。曲明渊从不是自己的宠物。江雨浓清楚这一点。从前甘愿沦陷。如今……也没什么不同。“比如把我绑起来。”曲明渊的乖是有条件的。很多事,要顺着她的心意来。说是她乖。倒不如说,是江雨浓走进了她的陷阱,一切都是在满足她的yu望。“比如,继续用之前的蜡烛。”“比如打一下……我相信你会控制力道的。”见江雨浓呼着气,浑身只有胸口有起伏,情绪瞧着都淡,曲明渊才又道:“或者罚我跪键盘。”“……”江雨浓差点呛到自己,而后拧了曲明渊的肩膀一下。“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一招。我可没说过要罚你跪键盘。”这种惩罚太不划算了。曲明渊跪痛了跪肿了,她还得去给曲明渊擦药按摩。好歹是自己老婆。她不疼,谁来疼?“网上学的。”曲明渊看江雨浓有了点反应,没再继续钓她,不过是躺在了她身边,两个人抱得紧,距离回到了闹别扭之前。“我之前问了网友该怎么哄生气的女朋友。”江雨浓没对这句话做出太大反应。她更关注那个网友。“玉泠雪?”“嗯……”玉泠雪的如何追妻智囊团,也差不多是玉泠雪吧。江雨浓呛了一声。想来也是。玉泠雪天天追着郁青鸾不放,最近好像有了点进展。她是知道该怎么追妻的。“宝贝。我想要你的原谅。所以能不能拿我好好发泄一下?”曲明渊又一次开口。“我是认真的。我不想我们再因为这件事继续闹。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江雨浓心收紧了下。她想起近日的失眠,茶饭不思,兵荒马乱的心跳。其实,她是知道的。她们没有单向的思念。她也同样很想很想曲明渊。“那我去洗手。”江雨浓慢吞吞的站了起来。这会儿是下午。她要把曲明渊折腾到明天下不了床。“你说的,随便我怎么来。”江雨浓捏住了曲明渊的手。“嗯。我说了,随便小雨怎么弄。”“那,你哭,求饶,逃,我都不会停。”说这话的时候,江雨浓真像个坐在高椅拿着皮bian的掌控者。曲明渊笑了下。她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猎物。一切都不会超过她的掌控。“今天我只听你的命令。”曲明渊放下身段,主动低头,成为江雨浓的所有。“你想怎么拆我都行。”江雨浓是有点没分寸的。但她想要江雨浓的原谅,想要鱼上钩,怎么能不给出大点的诱饵呢?以身作饵的事,说来新鲜。对着江雨浓,倒也不是第一次了。“那你先去浴室。”江雨浓眼睛转了下。“我要看着你洗。”“那谁拆礼物?”曲明渊拨了下肩带。“自己拆,我还要洗手,准备东西。”江雨浓说罢就去准备了。曲明渊如愿以偿,进了浴室。隔会儿江雨浓确实也进来了。搬了个椅子,把水汽擦掉一大块,好整以暇的看着曲明渊。这样强势又充满侵略意味的视线是让人不安的。曲明渊也不例外。她很少看见江雨浓这样纯粹到只剩yu望的眼神。大多数时候,江雨浓这么看着她的时候,她都已经失神,迷失在泪海里,什么都看不见了。而这副眼神……自然是漂亮的。一种欲到了极致,给人的感觉就只有纯粹。纯粹到曲明渊感受到江雨浓灵魂的强大。真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匍匐在江雨浓身边,对她摇尾乞怜。可曲明渊到底是骄傲的。她一身筋骨坚韧得不行,若要对江雨浓示弱,除非把她拉下高椅。让她同自己一起堕落。深渊那么黑。迷失的路,不可以只有她一个人走。于是曲明渊打开门,关上水,拿上旁边的香皂。她动作自然流畅,只有角度刻意。江雨浓眼前不再有水汽遮挡。一切都清晰到在她头脑里炸开。她看见了眷恋太久的白与粉。水滴的圆弧翘着平原的细腻。这个场面……se.qing中带着些微不可玷污的神性。曲明渊骄傲又叛逆。而从小没人管教的江雨浓又怎会没点反叛的精神?所有人都不敢亵渎神女,她敢。所有人都不敢直视接近爱上这位不可一世的大腕,她敢。江雨浓上手了。去破坏眼前圣洁的一幕。把出水的芙蓉采撷,养出血滴的红。曲明渊颤抖了一下。关了水,周遭的温度降了下来,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拥抱,一个吻。而江雨浓只是拿泡沫画画。尽情感受着那些滑腻。她越动,曲明渊越缩。江雨浓感觉胜利在望。在她放松的那一剎,曲明渊捉住了她的手。“小雨,不来吗?”曲明渊带着那只手往上,虔诚的亲吻过。江雨浓哑了下火。又是她输了。……天黑了。曲明渊被蒙着眼睛,看不清周遭。耳塞把听觉也堵的很死。她咬着一颗水嫩嫩的桃。力气都不敢用大了。汁水滴下,弄脏的,可是她自己的皮肤。没有一种感官好用。曲明渊的不安到达了极点。她比任何时候都渴望江雨浓的爱.抚。只要有一点,她都能去追求,如飞蛾爱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