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顿时冷笑连连。“贺勉,拉下去直接打。我就不信了。这板子还撬不开你这狗奴才的嘴!”他倒是要看看,这狗奴才究竟多有骨气,都到了这个地步了,竟然还不肯招出来。“是,老爷!”做为林如海心腹的贺勉,深恨洗菜婆子。夫人难道对他们不好吗?虽然严格了些,但按照规矩办事,便不会有错。怎能为了一些钱财,就要害人。在贺勉看来,无论害的人是主子还是奴才都是不对的。有手有脚的,想要钱自己不会赚吗?想要靠害人性命来赚钱。这都是什么人呐!老爷就是现在当场吩咐他把人打死,他都觉得这人死不足惜。再说了,就一个赌徒用得着豁出一切去救?贺勉觉得这洗菜婆子就是脑子有问题,拎不清。否则如何会,犯下如此大错。反正贺勉是一点儿都不同情对方,甚至还觉得对方死有余辜。贺勉一干人的执行力度很强,立马拉了条凳把洗菜婆子按到了条凳上。很快院子里响起了木板与皮肉剧烈碰撞的啪啪啪啪。那声音又闷又沉。听着让人头皮发麻。几板子下去,洗菜婆子却依然不肯招供。林如海彻底怒了。“给我打,狠狠的打!”行刑的人,立刻加重的力度。“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闷,不消片刻,洗菜婆子的屁股上开始渗出了血迹。然而那洗菜婆子,已然不肯吐口。不用想也知道那洗菜婆子对老姐妹多看重,否则到了这个地步,绝对不会一个人抗下所有。“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多拿些条凳来,把她的儿女丈夫以及亲朋全按到条凳上打!”他倒是要看看这洗菜的骨头够不够硬,心够不够狠。府上大半的护卫全再此,另有许多丫鬟小厮。听得林如海的吩咐,飞速动作起来。这场景看得那洗菜婆子的儿女以及亲朋,一脑门子都是冷汗。他们生怕自己也遭秧,步了洗菜婆子的后尘,连连求饶。“老爷饶命。老爷饶命,不关奴婢的事儿啊。奴婢是无辜的,奴婢一点儿都不知道。”那几个家属亲朋,见火烧到了自己的身上,立刻开始砰砰磕头求饶。然而林如海仿佛都没看见他们似的,根本不在乎。“你们求错人了。求我没用。”林如海无情地道。于是他们只能喊洗菜婆子,让她赶紧招供。“娘啊,您快招了吧,小宝才那么点大,哪能挨板子,这不是要了孩子的命啊!”洗菜婆子的儿媳妇眼泪都下来了,她儿子小宝,才五六岁正是虎头虎脑可爱的年纪。“这么丁点大的孩子,几板子下去,就要没命啊!娘,您快一五一十交代了吧?”“娘,您快招吧,要不然我们一家子都活不过今天。”这话是洗菜婆子的儿子说的。他是真的很生气,他爹那就是一个混人。当年要不是娶了他娘,哪里会有那么大的胆子的去赌坊。赌坊那是什么地方,说是吃人的地方都不为过。他爹每月问他娘要钱,不给就打。他娘怕挨打,便只能给。其实要他来说,他爹这臭毛病,全是他娘给惯出来的。要是他娘不给钱,不拿钱替他爹填窟窿,他爹能继续赌?好不容易等他长大娶妻生子,眼瞅着日子越过越好,结果现在却来了这一遭。他已经有预感,他们的下惨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甚至有可能非常凄惨。但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要保住性命就行。哪怕是在矿山干活,好歹还能活命。好歹他唯一的儿子还能活下来。亲朋好友们也具是害怕地劝着,要求着洗菜婆子招工。她想死,他们不想死。就老爷那难看的脸色,可一点儿都不是说笑。他真的会把他们全按在条凳上打板子。若只是打几个板子,最后会无事。那挨了也就挨了。但现在明显不是,老爷这会儿就是在拿他们撒火出气。一个不小心,他们这些人全都得跟着陪葬。脑子但凡是好点的,都想到了这下场。皆是两股战战,连跪都跪不稳了。更有那胆小的,已经湿了裤子。大冬天的,寒风冷冽,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冰冷刺骨,仿佛下一刻就要结冰。然而这人却根本不敢吱声。这场面,洗菜婆子哪能扛得住,她可以不要命,但她的家人好友是无辜的。撑不过的她当下便开口,交代了那个什么老姐妹的信息。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林如海面色总算是好看了那么一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