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映,以后生日我都陪你过。”以后,贺谦来爱他。周徐映不是垃圾。是爱人,是戴着婚戒的伴侣。周徐映握着筷子的手一顿,“好。”他希望贺谦说到做到。希望贺谦永远留在他身边。希望今年的春节,他们可以一起过。周徐映不想一个人过年,想和贺谦一起看烟花,想有许多个五年。吃完面后,周徐映要试礼物。他要贺谦亲手替他系皮带,松垮的裤子对着贺谦,贴身的衬衣被浸湿,黏着汗贴在身上,腹肌沟壑分明。贺谦替周徐映取下原本的皮带,手环着周徐映的腰,将新的皮带穿进去,系好,正要扣紧时被摁住了手。“不用系。”“嗯?”“一会要脱。”一个天旋地转,贺谦连着生日礼物,还有周徐映一块没入水池里。“解开。”周徐映低头俯视着贺谦。贺谦照做,指尖都在发烫,颤抖。*的,送错东西了。贺谦悔得肠子都青了。第63章 病化贺谦生日的时候,周徐映将去年落下的旅游,补上了。同样的酒店、餐厅、泳池、落日、海滩。贺谦说,以后还会一起过生日、过节。周徐映觉得,这是贺谦承诺会永远留在他身边的意思。周徐映信了。-除夕夜当晚。周徐映做了一桌子的菜,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旁边多了两个碗,吃完年夜饭后。周徐映洗碗,贺谦坐在沙发上看春晚。他手插在口袋里,攥着一个红包。周徐映洗好碗回来的时候,递了个红包给贺谦,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岁岁平安。去年是长命百岁,今年是岁岁平安。贺谦把口袋里捂热的红包也递了过去,“新年快乐。”贺谦红包封面皱皱的,看起来放了有些时间……像是去年就准备好了。周徐映说,“新年快乐。”在十二点整跨年的时候,周徐映带着人在楼顶看烟花,绚烂的烟火在夜空中绽放。碎玻璃片嵌在护栏上,贺谦看着觉得奇怪,问了周徐映,周徐映说是艺术品。贺谦“哦”了一声,说都没法堆雪球了。京城还没下雪,周徐映把人哄回屋*了。半夜的时候,下雪了,很大。窗外一片白。贺谦要出去玩,被抓回来了。说满意后才让他出去。贺谦眼神哀怨,满意后他恐怕是出不去了。凌晨三点,周徐映勉强放过贺谦。贺谦兴奋地跑出去,堆雪人。一个大大的雪人堆在后院的路中间。周徐映站在旁边撑伞,雪花飞落在他的发丝上,在头顶筑起一层白。贺谦蹲着捏雪团,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冷的时候,就把手递给周徐映捂。堆了一个多小时。贺谦在花坛上又堆了一个小雪人,站起来要回去了。周徐映撑着伞挽着他回去。贺谦去洗澡了。在贺谦洗澡的时候,周徐映在花坛边堆了一个小雪人,比贺谦的雪人大,陪着贺谦的小雪人。回来的时候,贺谦从浴室里出来。他在记账本上记账,周徐映给他的红包是一百块。贺谦给周徐映的是一百零一块。贺谦亏了一块,看着周徐映的眼神哀怨。在骂周徐映小气。诚然,周徐映如果给的多,贺谦反而会记到欠账上,而不是收入上。周徐映翻动着贺谦的账本,目光灰暗。“睡了。”鼻息在寒冷的冬天萦绕在夜里,温暖安心。贺谦觉得,他和周徐映……在谈恋爱。平淡、温馨。周徐映是个合格的伴侣。贺谦没再见周徐映发过疯,也不会一夜醒来躺在棺木里。他开始动摇了……两年后他如果考研上岸,还要出国吗?他答应周徐映要陪他过节的。贺谦想,留在国内读研也不错。时间越临近,贺谦就越纠结。周末,贺谦照常去律所工作。上午的时候,他听见几个初级律师来来往往时嘴里议论纷纷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一位实习律师把文件递给贺谦,让贺谦送去明钰办公室。贺谦愣了一下,没记错的话明钰前两天应该刚出发去了美国。怎么回来了?贺谦等电梯时,有人好心的提醒他,明钰在办公室大发雷霆,让他小心些。明钰是个斯文儒雅的人,贺谦也只是在很久前听说明钰被悔婚时,一怒之下把办公室全砸了。但贺谦实在难以想象。贺谦拿着文件,从电梯出来。还没走进明钰的办公间,就听见明钰嘶吼着,完全没有半分优雅。“我*你妈!你当我是什么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你他妈的怎么没死?翟为东!你算什么东西!”“你还敢联系我?*!滚你妈的,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等你?”贺谦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熄灭,但仍充斥着怒火,“进。”贺谦把文件放下,“明律,这是恒大公司委托的财务报表。”明钰坐在转椅上,单手撑在额上,神色疲惫的“嗯”了一声。他没挂电话,抬头看向贺谦,“小贺,酒量怎么样?”“……”贺谦沉默一会,“酒品尚可。”明钰从柜子里取出藏酒,拿出杯子,“陪我喝两杯。”“好。”贺谦拎来椅子坐下。明钰对贺谦而言,不仅是职场前辈、老师,还是一位敬佩之人,更是难得的朋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