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和白英兰斗起来。”他烦躁的听着楼上的咯吱声,“明天把床修一修。”“宿家小少爷也不过是个浪荡货,竟然喜欢那种小白脸。”而小白脸岳子,现在正居高临下地看看小少爷,面露凶光,“以后还敢吗?”宿璟舟毫不在意地仰着头,一如既往地嘴硬,“嗯,还敢。”第63章 深情人设他们就这么在小楼里厮混了整整两天,杨岳躺在床上还睡着。宿璟舟缓缓坐起身来,白皙的脚踩在地板上,银色的足环仍旧扣在他的脚踝上。他站起身,拖着链子一步一步走到门前,缓缓推开门后,如同很多年前一样,靠着走廊的围栏俯视着下面。这个肮脏的腐朽的地方,这么多年从未曾变过。议事厅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明明是一样的蓝色制服,偏偏来人穿起来就多了一丝放荡不羁的味道。他神情有些不耐烦,自打那天打了个喷嚏之后,就又开始感冒,只要一换季就感冒什么破毛病。“丘哥你怎么亲自来了?”下面的看守忙凑上去。“晚上红姐在小楼摆宴。”裴川淡淡道。“嗯,好,我回头和老大说一声。”那人忙不迭地点着头。“还有,那些煤老板们都来了吗?”裴川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擦了擦鼻子。“都来了,都住在红楼了,只有一个住上头。”说着他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往上指了指,不想一抬头就看到了真人,他讪讪把手放下。裴川抬着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二楼上的人,羸弱单薄的身影,目光阴郁苍凉,神情冰冷烦倦,整个人桀骜又疏离。这些特质完美的融合在一个人的身上。这就是宿璟舟,裴川轻轻一笑,指尖抵在唇瓣上微微一贴,隔空给了宿家小少爷一个飞吻。杨岳的人,真是罂粟花一般的男人。他不知怎么的想起见到金蛇的最后一幕,那人烂泥一样蜷缩在地上,是比园区还要残酷的死法。宿璟舟嘴角溢出淡淡的笑,泛着冷意。裴川转身走出去,门口等着的车将他带回红楼。杨岳睡醒后,下意识要将人往怀里揽,却摸了个空,他坐起身来,看着站在门口的宿璟舟慢慢走了过去。“少爷,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唔,刚刚我看到一个人。”宿璟舟目光随着离开的裴川逐渐飘远。“谁啊?”杨岳往外看去,只有一溜烟的车尾气。小少爷一脸散漫道:“不认识。”“不过。”他声音一顿,在自己的指尖轻轻一吻,暧昧地贴在杨岳的唇上。“他刚刚远远的给了我一个吻。”杨岳黑着脸,“不理他,肯定是个神经病。”“晚上我们去红楼吃饭,说不定你就可以见到你的裴川了,高兴吗?”小少爷眯着眼,语气轻佻。“哦,那你还可以看到你的白大姐了,期待吗?”杨岳没好气道。“是挺期待的,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和你一般大吧。”小少爷慢悠悠的开口。“宿璟舟!”杨岳的声音压低,“那又怎么样?昨天晚上是谁在床上喊的老公?”“你不会穿上裤子就不认了吧?”杨岳咬牙切齿道。“嗯,不认,不过你可以再脱掉我的裤子。”宿璟舟的手暧昧地贴着他的裤沿,轻声道。裴川回到红楼后,先回到顶楼的房间洗了个澡,他随意地擦了擦头发,随即敲响隔壁的门。门被轻轻打开,门里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上面是一道一道的抓痕,空气中是淡淡的淫靡味道。即便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他仍旧觉得反胃。“红姐还在睡着。”男人一脸怯懦地垂着头,压低声音。“谁啊?”里面随即传来女人含糊不清的声音。“是丘哥。”“嗯。”里面的人似乎翻了个身,“让他进来吧。”裴川眉间带着淡淡的不耐,他抬步走进去,沙发上并没有人,红姐还躺在床上。男人将他引到卧室里,安静地站在一侧。床上的女人一头漆黑柔软的大波浪,没有画一点妆的脸,苍白中带着一丝颓废,垂下来的头发遮着她裸露的肩头,身上的睡袍几乎完全扯开。她斜靠在床头上,指间夹着一支纤细的女士香烟,缓缓地吸了一口。唇瓣轻轻一动,“滚出去。”裴川站着没有动,一旁的男人几乎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孬种!”她嗤笑一声,“裴川,你过来点。”裴川一脸平静地往前挪了一步,几乎贴着床沿了。女人一脚踩在地毯上,另一只脚抵在裴川的小腿上,纤细的手指撑在他的胸前,慵懒地将指尖的烟一口吸尽,暧昧地吐到裴川的脸上。“要吗?”暗示意味十足。裴川垂着眼眸,目光没有一丝起伏,他很淡地笑了笑,“红姐,你知道我喜欢男人的。”白英兰一把推开他,顺势瘫在床上,“没劲儿,几年了?他都丢下你跑了几年了?至于这么念念不忘吗?”“六年。”裴川轻声道。“你喜欢的那个人,叫杨岳的那个,要不要我给你抓回来?”裴川摇了摇头,“不用,他已经来了。”这下白英兰愣了,“来了?”“嗯,他傍上了宿璟舟。”白英兰笑出了声,“那他还挺不一般啊,当初我都没上得了宿璟舟的床。”“那没办法了,宿璟舟咬在嘴里的肉可不会吐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