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紧男人的身子,感受到肉体温度的升高,曾梦痕满意于自己好不容易琢磨出来的声音的诱惑力,便又是一个用力,使得男人摔到床上。孔武有力的男人在自己手下显出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姿态让曾梦痕的满意更甚,轻轻在他的耳边吹气,曾梦痕思衬着是不是每个女人心里都藏着一个女色魔。但很快,她就没心思思衬这些有的没的的东西了。面前的人脸色微微泛着红,与之前中了药时不同,不是潮红,而是小麦色肌肤下难以察觉的粉红,让他看起来……很好吃。曾梦痕咽了咽口水。怎么办她好像也有向史前退化的趋势了……熟练地将手探到薄薄一层布衣之下,曾梦痕进行起例行的调戏乱摸。觉出男人的喘息缓缓变得粗重,还伸手去抓她的胳膊,曾梦痕得意一笑,一个用力,二人便一起滚到了床中央。男人紧紧揽着她的腰,头枕到她的颈窝里,感受着小手已经从他的背滑到了臀,然后拐了个弯,轻轻戳到了关键部位上……“唔……”也许碰那里的是很特别的人,他意外地敏感,又很有些不知所措,再加上担心扰了她的兴致,他便只有乖乖躺在那里任调戏。可是,不要那么轻……身体越发燥热,酥痒缓缓延绵到敏感的部位,掌控着他感觉的那人却不愿给他舒服,只有细细的折磨。别这样……此时的他却是不知道的,身旁的女子不愿让他满足的原因其实不是坏心,而是……她实在是比他还要害羞啊!再开放她好歹也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是……第一次,前世今生根正苗红的第一次。A没看过,平时只看G消遣,这方面的教学她从来不知道,对那方面的事唯一的知识来源是小说,可是,小说算得数吗?“那个……天佑。”她也知道男人已经被她折磨得不像话了,只好怯怯开口,“你,你知道该怎么办么?”“唔……”男人勉强找回自己的一点意识,这才反应出来他的掌控者方才说了什么。她,她……以前没有过?曾天佑不想承认,得到这个认知之后,他……竟然无法自制地,变得很高兴。原来她过去没有过男人,他是她的第一个吗?“我会。”他答道,觉得纵使是自己常无情绪的脸也不由自主地发起烫来。其实他也并不是很懂,不过下层的地方混的太多,所以多少见过一些罢了。不懂却说“会”,并非逞强,而是看出了她的为难。她不会不懂不行的,他便一定要替她担起来。“等等。”可是,对面的姑娘却忽然警觉了起来,皱眉道:“你怎么会的?”猜到了她的疑惑,他连忙解释道:“并不是,只是过去见过。”女子似乎是松了口气,吻上去:“那你来。”说完,还明显地松了口气。她好可爱。曾天佑低下头,努力回忆着过去见府里奴隶配种乱搞时无意瞥到的片段,摸索着缓缓前进…………“你,梦,梦痕……”曾天佑觉得自己气都喘不顺了,抱着女子不知所措。怎么会有这么多血?曾梦痕也觉得不正常了,方才,疼是疼,但也在承受范围之内,所以并没有很计较,可是现在……血不停地流,她恍若回到了那时那放血救曾天佑的时候,心中也是止不住地慌张。而曾天佑也不再啰嗦,利索地将她裹了衣服抱起,就向村中稳婆那里飞快掠去。*半个时辰之后,曾天佑……还在挨骂。“你这混小子,愣头青!女子哪里是能那么……你看看,你看看,出了多少血!”极有责任心地稳婆替曾梦痕处理好了伤口,就集中了注意力向曾天佑开火:“不会也不知事先找我请教请教?平素见也是个疼女人的,这会儿怎么就这样了?我要是她娘家人,非扫帚杆子抽死你小子!”曾天佑讷讷地答应着,只觉全身忽冷忽热,手心的汗无论如何都擦不干净,心更是一阵一阵地紧缩抽搐。自责一波高过一波,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她伤成那个样子。虽一直尽心照顾,可是他的目光根本不敢向曾梦痕的方向哪怕扫上一眼,指甲也已然不知什么时候在手心戳出了血。在心中一笔又一笔地记着自己的账,他打定主意要找个曾梦痕看不到的地方狠狠责罚自己……疼死也没关系!而实际上,曾梦痕却也没有他想像的那么介意。血是流的多了,她却也并不觉得很疼。只是,她却乐得见到平时对什么事对反应不大的忠犬自责……呃,她是不是有点变态了?微微笑了笑,其实,在她的眼里,这幅《自家相公挨骂图》也挺和谐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