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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腹背受敌啊。叶在夕窝住了一把火,只想骂娘。好吧,骂江夏初比较靠谱,叶在夕当真不客气,恨恨道:“江夏初,你这个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的家伙,良心都被狗吃了吧你。”镜子里映出的某人一张妖娆的俊脸红紫掺半,江夏初只是看着笑,不说话。“吃里扒外?”左城冷悠悠反问着,眸光一沉,睃向叶在夕,“你似乎没搞清楚状况。”谁是里谁是外,这个问题值得深究,尤其是对于左城这样对自己女人万分小气的男人来说。江夏初但笑不语,眸中笼了缠绵的温柔,里面是左城的容颜。谁是里谁是外还用说吗?一切尽在眼神中。这夫妻两一致对敌啊。叶在夕原本只是窝了一点小火星,顿时冒起了三丈高,恶狠狠瞪着江夏初:“你才没搞清楚状况呢,被人骗了还帮着数钱,我要再管你的闲事我就是白痴。”不等对面两人有所反应,叶在夕甩了甩了西装袖子,掉头就走,心里猝了一句:真他丫的白痴。这话骂他自己呢。随后,砰地一声,响声惊天动地。江夏初愣了一下,耳边还有耳鸣,拧眉看左城:“他不会真走了吧?”左城抚了抚江夏初拧着的眉:“不会,他在门口。”江夏初一愣,随即:“砰——”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声响,比前面一声过之而无不及,唯一不同的是,这一声是用脚踢的,紧接着门外传来一声:“真***白痴。”自诩智商与智慧齐高的叶在夕,今天做了一回十足的白痴,做了那么多傻事,说了那么多假话,都没经过脑袋,唯独一句他当真深思熟虑了:好好考虑考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刚好我等会有空。靠,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白痴了。脚步声远了,叶在夕走了,一门之隔断了他所有念想。房间里,镜中女人的脸拧在了一块:“他好像很生气。”“那是他的事情。”左城俊逸的远山眉微微拧了一下。江夏初叹叹气,偎着左城,声音细细的,小小的,像潺潺流水不疾不徐:“叶在夕很好,遇上他是我走运了,若不是有他——”唇畔一凉,舌尖却传来热度,那人突如其来的吻霸道不容后退,骤然还没说完的话变成了不成曲调的轻吟。那人恶意似的啃咬,却不肯深入,没一会儿,江夏初被他弄得天旋地转了,伸手推了推:“怎么了?”江夏初声音微微暗哑,像将熟未熟的梅子,两颊染了绯色,眸中水光澹澹,如此娇柔魅惑,惹得左城心头一痒,伸手抚着江夏初的后脑俯身便是一阵狂热缠绵的深吻。很久,江夏初气喘吁吁快要喘不过气,左城才放过他,她浑身虚软,附在怀里喘气:“你怎么了?”语气娇嗔,是左城从未听闻过的娇柔,他爱极了,抱了抱,亲了又亲,贴着她耳边声音醇厚:“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江夏初有些懵,眸中还含着水汽,如此模样实在引人犯罪。左城无奈,惩罚似的咬着江夏初的耳垂:“不要在你男人面前说别的男人好。”江夏初愣了一下,随后唇角微微扬起,笑了笑:“我记住了。”这个男人当真醋劲太大!左城心情似乎极好,嘴角漫着笑,将女人抱到腿上“累不累?”“还好。”“我的夏初真美。”又亲了亲她,他眸子明媚极了。江夏初笑:“这个世上也只有你觉得我好。”心里似乎有什么在往外溢,江夏初想,那种东西兴许就是关艾说得那个矫情又老套的东西。俯身吻她的眸,左城似乎极喜欢吻她,然后嘴唇,相靠着,像吻又不像。他说:“能让我左城等这一天等了十二年的女人,谁能说不好?”江夏初讶然,一瞬间没了言语。久久,她眸光氤氲却极亮:“左城,当年你才十多岁,你也未成年,为什么你偏偏就认定了我呢?”那样的年纪,对爱甚至懵懂,她不过是个天真无邪不知愁滋味的小孩,如何能入了他的眼,住了他的心?她不知道,却心惊,为了他,只觉得惊心动魄得呼吸有些紧。左城只是对着她轻笑,极致的美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他没有正面回答,江夏初听得有些云雾,恍惚着,他的唇又落下,吻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咬着,实在煽情得媚人。“嗯、嗯。”江夏初忍不住轻吟出声,那样的矫怯含羞的嗓音,她陌生极了,却知道,那是自己,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了左城而存在的自己。左城似乎极欢喜,眸中漾开明丽的纹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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