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念揉揉额头,扬手:“青衣,倒杯茶过来。”月下,一壶茶,对影四人,夏风习习,如此花前月下,奈何,诉的不是情衷,是奸情败露,是替罪羔羊。就这样,拖了明华公主的福,这长话短说说了很久很久很久……两柱香后,第四杯茶下肚,容浅念问:“我这么说,你听得懂吗?”萧涵愣了半响,方回过神来,仰天大吼一声:“***,那是谁敲晕了我?”容浅念刚咽下的一口茶喷了出来,眼一翻,擦,你丫就记下这一茬了?容浅念佯作淡定,擦了擦嘴边茶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父皇卖女求荣。”萧涵摆摆手,一脸豪气:“这不要紧,正好,本公主看上古筝了。”“咳咳咳——”容浅念华丽丽被呛了,放下杯子,这茶没法喝了。刁蛮公主看上伪男将军,这世界玄幻了,容浅念连连叹气:又一朵烂桃花。那边,萧涵瞪了鼻子上眼,又一阵嚎叫:“到底是哪个龟孙子竟敢坏了本公主的好事,被我抓到,非扒了他的皮。”龟孙子?老娘是狐狸精!扒皮?从来都只有她扒别人的皮。诶,天真的孩子,容浅念叹息,抬头,月深,懒懒问道:“青衣,几柱香了?”“回王妃,两柱。”嗯,值千金。容浅念起身,拍拍尘土:“回头把银子送到椒兰殿。”萧涵小脸一垮:“师傅,你不是开玩笑吧?”开玩笑?她容浅念有个优良品质:从不拿银子开玩笑。她笑着反问:“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伸了个懒腰,眨眨眼,“银子别忘了,你可以滚了。”萧涵嘴一抽,起身拍拍手,边走边嘟囔:“萧闵说欲求不满的女人都柔情似水的,也不全是吗?”刚走到殿门口的容浅念脚步一顿,磨牙,很想骂人,抬头,看了一眼内殿,忍!殿中,烛火已抽了灯芯,微微昏暗。“回来了。”他靠着床沿,柔柔看她。不过他一句话,她皱起的小脸笑开了:“在等我?”说着,抛了个暧昧的小眼神。他应:“嗯。”看吧,她家男人很闷骚。某人大大的满足了一把,想着,春宵一刻值千金,于是乎很果断地走过去,很果断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萧殁怔了一下,按住了她的手:“十一,上来。”她抬头,看萧殁,严肃地回话:“我喜欢裸睡。”诚然,她不会承认,她更喜欢抱着自家美男相公一起裸睡。萧殁又是一怔,便在这一个晃神的时间里,她手指一挑,外袍落地,她仅着贴身的小衣,烛光映得她肤如凝脂。他眸光骤然深蓝,额间,朱砂红得灼眼,染得俊颜绯色。只片刻,他转开眼。哟,这纯情样!她笑得嚣张。诚然,容浅念不知道烛火下,她模样有多妖精,更不知道,他对这妖精毫无抵抗。那只妖精啊,道行太深,她爬上床,抱住自家美男相公,一边蹭一边解衣服,咬着他脖子,脸不红心不跳,说:“我们继续。”萧殁伸手,拂过她眉眼,视线灼灼,微红,道:“好。”她笑,花枝乱颤,然后,衣衫一敞,身上一凉,她一个哆嗦,脸白了:“等我一下。”------题外话------扑到?不扑到?会不会急色了点?好矛盾啊第六十六章:我是这么没节操的人吗?更新时间:2014-8-20 13:57:02 本章字数:11757她笑,花枝乱颤,然后,衣衫一敞,身上一凉,她一个哆嗦,脸白了:“等我一下。”萧殁染了欲的蓝眸只是看她。下一秒,怀里的女子一个鲤鱼打挺,卷起被子就爬下了床,然后,狂奔。半响,门口,传来一声:“等我哟。”殿中,男子笑出了声。好半天,容浅念卷着被子回来了,脸色微白,额头渗出一层细汗。萧殁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拢了拢她的发:“十一,怎么了?”容浅念鼻子一抽,抬眸,泪眼汪汪委屈极了:“我的洞房花烛夜泡汤了。”萧殁微愣。容浅念咬牙:“我亲戚来了。”他敛眸,看见白色锦袍上,染了斑斑血迹,脸,大红。容浅念一个猛扑,蒙着被子趴在床上,大嚎:“草泥马。”就这样,容妖孽的洞房花烛夜打了水漂。折腾了一夜,次日,容浅念赖床到日上三竿,等她到狩猎场时,已近午时,此时,皇家狩猎正如火如荼。“师傅,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容浅念没骨头地靠着萧殁,眯了眯眼睛,俨然没睡饱,懒洋洋的语调:“春宵一刻值千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