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用撕的好不好?”想着,容浅念笑了,心情大好:“不就是滚床单嘛!”酒这玩意好,调情反扑的居家必备良品!十三直接丢了个白眼:“净想着这些。”板着脸,“还有呢?”容浅念凌乱:“还有?”十三重重点头:“酉时,明华殿楼顶。”重重咬字,“鬼吼鬼叫,借酒撒泼。”有这事吗?容浅念拂额深思了。忽然,猝不及防,脑中零零散散的记忆横冲直撞的。明华殿楼顶,两个女子迎风而站,脚边七零八落的几个空酒瓶子。“他丫的算什么?”女子仰天大喊。回忆中,那张脸,嗯,是明华没错。旁边女子搭了一句:“伪男啊。”这张脸嘛,她赖不掉了。某人继续鬼喊:“竟敢利用本公主。”某人跟着鬼叫:“你蠢啊。”“拖出去斩了,诛灭九族!”“就一个。”“……”屋顶上,两个女子一唱一和。屋顶下,一干奴才宫女战战兢兢。“王妃!”“公主!”“奴婢求求您下来。”“公主危险。”“王妃,小心啊。”“……”风很大,闪了屋顶上女子的舌头,说话含糊不清。“师傅,是徒弟对不起您老啊。”明华眼红了。拍拍明华的肩:“乖。”“明华不孝啊,让师傅您寒心了。”明华泪奔了。摸摸明华的头:“乖乖。”“师傅,徒弟给您磕头了。”明华泪流满面。“乖,乖,乖。”明华殿,某人大笑地很放肆,最后,一声叫唤:“来,喝!”随即,两个时辰,明华殿都没安生,鬼喊鬼叫的。诶,容浅念揉揉眉心,头疼啊。原来,酒品这个东西,这么不靠谱。十三抱着胸,继续调侃:“想起来?”容浅念摆摆手,小脸惆怅了。“还有。”“还有?”这下轮到容浅念心肝颤抖了。“戌时,长信殿,”十三笑得极是扎眼,“以下犯上,纵火烧宫。”容浅念翻翻眼,冥思苦想着。戌时……脑中,又是一顿杂乱的画面。“说,酒藏在了哪里?”这叉着腰,对着面红耳赤的惠帝劈头盖脸的,又是她。赖不掉啊。明华晃悠着,走不稳,还咬牙切齿一般,凶狠狠重复:“说!”大半夜的,两个醉醺醺的女子,闯进长信殿,对着一国之君指手画脚,大声嚷嚷。惠帝脸都绿了:“放肆!”女子笑得眼睛贼亮:“不说是吧?”对着身后,一摆手,“明华,咬他!”摇头晃脑的明华一听,磨牙,一个猛扑,一口咬下去。惠帝疼得脸色发白。某人醉醺醺地想,为毛不叫呢?不叫是吧……哼哼,某人上前,抬脚就是一顿踹:“我让你赐昙花一现!”“我让你诛妻灭子!”惠帝灰头土脸在地上打滚,对着殿外大喊:“来人,来人!”这下叫了吧。于是乎,有人更来劲了。佛山无影脚……“我让你欺负我男人!”“我让你算计老娘!”“看不死的,放火是吧?”她贼贼一笑,一脚踢翻了灯芯。“看老娘烧死你!”补了一脚,她勾着明华的脖子,“走,关门,烧!”于是乎,两个女子,哼着小曲出去了。这时,长信殿火光大作,一片闹腾。容浅念收了回忆,耷拉着头,一阵干咳:“咳咳咳。”尼玛,还真纵火了。诶,酒真坏事。她再揉揉脑袋,更疼了。“记得了?”十三哂笑。“呵呵。”容浅念心虚地打哈哈。十三脸一拉:“亥时。”容浅念眉毛一跳:“尼玛,还有!?”娘哟,这都是遭了什么孽啊。十三一字一字提醒:“不知羞耻,撕破男子上衣,里衣,还有,”简直咬牙切齿,“裤子。”行径恶劣得人神共愤。容浅念怀疑:“谁?”她有这么无耻吗?有吗有吗?十三笃定:“澈小王爷。”也许,她真这么无耻。容浅念皱着小脸,想啊想……亥时。齐华殿,两女结伴观春宫大战。窗幔摇晃,忽然,女子一声尖叫:“啊!”这尖叫的,可不就是近日里,澈小王爷新纳的宠妾。女子一把撩起流苏:“叫什么叫!”对着受惊的一男一女,“继续继续,老娘还没看够呢。”这夜半看春宫的,可不就是容浅念。尼玛,能赖掉吗?旁边,目不转睛盯着看的,是明华。靠,还有证人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