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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别说一滩水,一坨灰,就是渣渣也没有剩。果然……容浅念盯着手里的珠子,是宝贝!立刻藏进最里衣里,拍紧实了,这才放心,瞥了一眼石棺里的衣服,摇头:“罪过啊罪过。”又默念,“阿弥陀佛。”罪过?心里指不定怎么乐。云宁止自始至终看着,竟也忍不住发笑。这狐狸,如何如此挠人心肺。“笑什么,这就到你了。”一声阴阳怪气,云宁止本就麻木的脸,抽了抽:“又玩什么花样?”莫名地有些发渗。她扯唇:“嘿嘿。”笑得坏极了,走近,慢条斯理,那眸光,好似饿久了的狼。准没好事!半响后……容浅念拍拍手,揉揉肩,伸伸懒腰,一声吆喝:“骚年,撤!”放眼望去,嗯,看不到脑袋,细细看去,墙根里,蹲着缩成一团,背着身肩膀一抖一抖的。吓坏这孩子了。容浅念走过去,抱着手:“不走,等着屎啊。”茯苓小骚年颤颤巍巍地转身,哆哆嗦嗦地开口:“我、我腿软。”容浅念嘴角扯动:“你不会要我拖你走吧?”茯苓立马摇头,可劲地摇头。他哪里敢让这女魔头拖着,指不准像刚才拖那些侍卫一样,左一箭,右一针,拖出一身的窟窿来。还算识相!容浅念踢了踢:“那还不快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回头恐吓,“不然我踢你。”不是已经踢了吗?茯苓小骚年脸色一白,摸爬滚打站了起来,腿软着,趔趔趄趄地跟上去。前头,容魔头一脚踢开一具尸体,那模样,跟踢小猫小狗似的,嘴里念着:“真是造孽。”又叨着:“阿弥陀佛。”下一句,经典衔接,“善哉善哉。”然后,一个大摇大摆,一个一瘸一拐,走出了石墓。又一半响后……石墓外,脚步很多,很杂乱,越发近了,声音便清楚了,喊的是:“皇上!”“皇上!”“皇上!”“……”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的,一团糟。方一走进,援军都傻了,一地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到处都是刀枪剑戟,趟了一地的血水,几百几千禁卫军都躺着,独独不见……有人大喊一声:“诶,圣上在哪呢?”一片血色泥泞的荒芜里,寻不到楚帝的影子。有人小声地揣测:“该不会——”离冷冷截断:“圣上一定会洪福齐天的。”洪福齐天?如果真洪福齐天会遇到这样的妖后?“圣上到底被那妖后掳哪里去了?”人马倒是静了,各自深思,楚帝到底在哪?忽然,断断续续,咬牙切齿。“棺、材。”棺材?谁在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头雾水。“棺,材。”又一声嘶哑,暗沉,磨牙。这声音像……棺材?棺材!“皇上在棺材里。”有人一声惊呼。于是乎,一干人呼天抢地,奔向石棺瞧去,这一瞧——“我滴皇上哟!”石棺中,某帝穿着开国皇帝的袍子,手交放于前,额上点了一点血红。俨然,一副风光大葬的架势,某帝一张俊脸黑得很纯正。一干人呆了。云宁止咬牙,磨出两个字:“后颈。”一干人等这才回神,离定睛一看,某帝后颈扎着一根银针,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离环顾了一圈:“太上皇呢?”云宁止揉着脖子,咬牙切齿了四个字:“灰飞烟灭。”众人一听,先是一愣,随即扑通跪下:“臣等该死。”皇陵尽毁,杀人无数,锁魂珠被盗,开国皇帝的尸体灰飞烟灭,新帝躺在棺材里‘寿终正寝’,这一桩一桩罪行简直人神共愤令人发指!所以,最该死的是谁?妖后!新帝英明,自然能断是非黑白。“东西侧门各十万大军,其余驻守皇陵出口。”新帝字字掷地有声。嗯,这下逃不了了。一干人等,点头的点头,领命的领命,只赞新帝圣明。“朕要活的。”额?云宁止一字一字强调:“谁也不许伤她一分。”一眼冷光,眼神里便写了一句话:伤她者,不饶!一干人皆默了,默叹:妖后惑人,新帝受蛊。且说说这偷了宝贝后逃之夭夭的妖后。皇陵某一角里,某女一声暴喝:“妈的,再手抖,老娘剁了你的手。”茯苓可怜兮兮地回头,手还按在墙壁的板砖上,他能不手抖吗?这墙上一百零八块砖,有九十八块里藏了机关。继续手抖。容浅念一脚过去:“让开,我来。”谁来还不是一样,难不成九十八块能变成八十九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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