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要不我们再回去礼亲王府,让王妃找个大夫来看看?”姚悦容一脸担心。惠兰县主忍者痛道:“再回去怕是叨扰了王妃了。我应该是今日晚膳的时候贪嘴,见这时节还有螃蟹多吃了两只才会如此。我记得我原来的丫鬟菊儿那里总是带着些保济丸,嬷嬷去给我取来服了吧。”姚悦容看向申嬷嬷。申嬷嬷见惠兰县主似是疼的十分厉害,这里也没有别的人伺候,便点了点头:“奴婢下去给县主取药。”说着便叫外头停车。马车缓缓停了下来,靠着边儿停了。这里虽然还是皇城,但是这一段路却是有些暗。申嬷嬷往最后那一辆马车走过去,不想才一掀帘子上了车,便被被人从后面袭击,倒在了地上。走在最前面的马车似乎是下了命令,马车又开始走了起来。最后这一辆马车却是在走到拐角处的时候没有跟上。王府派来的随从都是紧着第一辆主子的马车保护,黑暗中根本没有人注意最后一辆小马车。申嬷嬷还没有完全丧失神志,她有些艰难的睁眼想要看清楚袭击她的人,却是看到了一个背着光面对着她的男人。车厢里靠在车壁上坐着的几个丫鬟早已经丧失了神志,似乎是晕了过去。申嬷嬷张了张嘴,却是发不出声音来,最后还是抵不过晕眩的感觉失去了神志。那名男子冷冷看着申嬷嬷,伸手将她架起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跳下了马车。迅速往暗处奔去。想要赶在前面的人发现之前将申嬷嬷带到别的隐秘之处,暗地里处置了,让她死不见尸体。只是不想,他才奔进了哪家府邸的后巷。前路就被一个人给挡住了。男子一惊,小心的扛着人后退,后面又出现了一个人。前后路都被堵上,男子终于发觉出了不对。他谨慎的问:“你们是什么人?”两名拦路的人没有说话,并两人同时攻了上来。男子才发现,这两人是穿着黑衣蒙着面的。他吃了一惊,将肩上扛着的人扔想了前面的黑衣人。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匕首。前面的黑衣人将男子扔向他的人接住了,男子乘机攻了上去,不想连人的衣角都没有碰到便被一股力道狠狠扯了回去。接着他感觉自己的右手手腕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匕首掉在了地上,然后左手也“咔嚓”一声断了。他忍不住惨叫一声,前面那位接着人的黑衣人抬脚就踢向了他的腹部,他被踢到巷子的墙壁上,接着又砸在了地上。手腕钻心的疼痛和腹腔里的翻江倒海让他忍不住两眼一番晕了过去。后面的黑衣人摇了摇头,踢了踢地上的人:“还以为是个多厉害的货色,不想却是这么不经打。”前面的人道:“你瞧他那点爱好就应该知道是个外强中干的。经不住两脚又有什么奇怪的。别耽误了,将人手势里,回去复命吧。”后面的黑衣人点了点头,还是很谨慎的出手在他脖子上劈了一掌,才将人扛起来。两个黑衣人一人肩膀上扛了一个人,消失在了夜色中。庄王府里,三娘等着宣韶回来,伺候他吃饭。宣韶看着今日又上了一蛊补品,眼神意味不明的看了三娘一眼,二话不说就吃了下去。三娘原本没有多想。看到宣韶的那一眼,先是愣里愣,随即反应里过来,咬牙道:“不过是见你办事幸苦,所以才想着让你补一补!你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宣韶慢条斯理的将碗放下,看着三娘笑容温柔:“为夫并未想歪。办事是挺幸苦的,娘子有心了。”三娘瞪着宣韶不语。宣韶见里三娘的模样,正想要哄了她去书房,不想白兰却是在外头禀道:“少爷,少夫人,奴婢有要是禀报。”三娘这才想起来,今日她有派人出去给她看住惠兰和姚悦容。闻言知道肯定是出事了,忙起身让白兰进来,吩咐丫鬟进来收拾桌子。让白兰跟自己去书房说话。之后宣韶也过来了,白兰已经与三娘禀报了刚刚外头的事情。三娘皱起了眉头:“她到是心狠手辣。”宣韶挑眉:“你说的谁?”还不待白兰和三娘说话,外头就有管事匆匆进来求见,说是县主的和姚姑娘那边出了些事情。今日出门原本有八辆马车,最后却只有七辆回来了。快到庄王府门口才发现不对,县主已经派人回去找了,只是最后却发现那辆马车停在了路旁。马车夫不见了踪影,里面几位丫鬟昏倒在了马车里,而申嬷嬷却不见了。三娘闻言并不惊讶,吩咐了人出府去找人,又交代了管事几句。那边白兰已经简明扼要的把今日之事与宣韶说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