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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轻现在受的精神打击有点大,大到让她不想说话。手腕上的绑法非常有技巧,想来是他常玩这一套。她一时半会儿挣不开,索性把下巴往沙发靠背上一搭,装死。半米外的火星明了又暗,暗了又亮。烟味扑面而来,林轻夸张地咳了几声。听到她咳嗽,倒好像变态了一样,那火光又坐近了点,他每一口烟都几乎喷在她脸上。林轻挺不住了:“靖远倒因为它是日资企业,早就被盯上了,所以几条新闻就够。仁慧不是靖远,我也没想靠舆论对付仁慧。”火星又近了点,林轻别过头去,却听他说:“要我做什么?”林轻哼哼:“松开。”“啪”的一声,有一只手刚刚……打了她屁股?!在林轻心中,被打屁股比卖屁股还要丢人个几百倍。她只觉得没脸活下去:“你打死我算了。”“啪”的一声,屁股上又是一下,这次下手比上次还重。他掐了烟,没好脾气:“说,仁慧。”林轻硬着脖子不说,结果是本来就没几两肉的屁股上又被招呼了一巴掌。这一下打得真狠,林轻觉得眼泪和尿总有一个要先被他弄出来。在感觉第四下要落下来之前,她着急地交代:“不用你做什么,你只要表示你想要收购仁慧实验室,对,只是实验室不是仁慧制药。制药公司靠的是药品专利,只要之前的专利到了期限,各类仿制药品马上会充斥市场。仁慧本来可以靠医生的处方单,但是经过医生俱乐部事件以后,大部分医生都会选择不开仁慧的药以避嫌,这样仁慧的药还能买到哪去?到时候他们宁可你收购了整个仁慧制药……总比一个没了实验室的空壳子好。你要做的只是让他们相信,拿下实验室对你来说是小菜一碟。”一口气说完这么长一段话,林轻觉得自己特别没立场,特别没气节。她居然因为怕打屁股屈服了。其屈辱程度,堪比革命义士被敌人绑在柱子上时忽然咯吱窝儿痒,为了能挠几下就把组织秘密招了。就在她自我嫌弃自我厌恶的时候,觉得腰上一紧。双手被绑着,身体还可以勉强移动。林轻试图往角落里缩了缩,却被他大手一勾,连人带腰勾进臂弯里。还好没开灯,不然她看到的一定是一个无比奇怪的姿势。“别动,让哥哥抱一会儿。”明明绑人的是他,强抱的也是他,偏偏说出来的话还有点可怜巴巴。“这几年长了点本事,敢在兰台我眼皮子底下钓凯子了。”“不愧是我带出来的,从信宏到ig,下一个是谁?”“谁许你去抛头露面?谁让你去跳舞的?”“才和王信宏黏黏嗒嗒,转眼又勾搭上尹俊希,林轻,你以为自己是万人迷了?”……一句一句,没完没了。从前她气不过他总有别的女人,故意拉着临时演员陈衡在他面前手挽手溜达过好几圈。也没得来他这么多话。林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李洛基,我现在趴在这儿任你摆弄,不过是因为我还需要对付刘宗。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就算我从前是你盆里一朵花、你菜地里一棵白菜,也是你自己把我连根拔出来扔到茅坑里。大丈夫扔就扔了,扔了以后就别和我爸似的管这管那。”腰上的力道松了松,半晌,他完全放开了她的腰,声音里带了警告:“你再说一遍。”林轻“刷”地一转头,对着黑暗里声音来的方向丝毫不让:“说就说了,老子怕你啊!李洛基,我现在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以后和你半毛钱关系也没有。所以,请你能滚多远滚多远,少在那装监护人……”最后一个字刚吐出来,头发被人揪住,后脑被按住,几乎是同时,唇上一热,接着一疼。面前是无边的黑暗,连一点光都没给她。这是一个很短暂的吻,短暂到她还没来得及拼个鱼死网破,他的气息已经消失了。人们总是对未知的事物抱有与生俱来的敬畏。所以黑暗让她恐惧,黑暗让她听得清自己的心跳。那一次次的等待,那一次次的失望。那被埋藏在一段段夜不能寝下的少女心。她也曾穿上漂亮的裙子,只为换来心上人一个吻。那么卑微,那么期待,那么小心翼翼。梦想有一天,哥哥能看到她那在岁月里生了根、发了芽,却开不出花的心意。林轻咬了咬已经破了的嘴唇,凉飕飕地吐出两个字。脏,滚。打蛇打七寸,虐亚里士多德找牛顿。黑暗里没有一点声音,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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