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压倒!”“撕啊,撕啊,你倒是撕啊!”“哎呀!就是这样嘛。”“骑上去!”“……”梁六想,爷,您还熬得住吗?秦宓脸侧绯红,便是那眸光也染了几分潮意,越沉越下,越沉……眼睛都不敢看闻柒了。突然,闻大爷一声哀叹:“诶,怎么不动了?”咳咳咳,梁六不厚道地掩嘴笑了。秦宓拉了拉闻柒的手:“闻柒。”闻柒招招手:“小宓宓,乖,一边玩耍去。”又凑过去,胡乱亲了几下,“听话。”又俯身,可劲地偷瞄,“燕修,你倒是动啊。”“燕修,”秦宓迟疑了片刻,艳红的唇角轻启,不温不火地吐出两个字,“不行。”闻柒脑袋往瓦片上一砸,惊了。“疼不疼?”秦宓一把将闻柒抱进怀里,心疼坏了,细细查看,又慢揉轻拂了好一阵,才道,“半身不遂。”“下半身?”秦宓颔首,只顾着揉闻柒那连痕迹都没磕出来的脑袋,闻柒一只手托起秦宓的下巴,语调那个百转千回:“小宓宓,谁把你教坏了?”这人,好没觉悟啊。闻柒凑过去,对着秦宓的脸重重亲了一口:“嗯嘛,坏坏惹人爱!”秦宓扬起唇角,凑到闻柒跟前。哟,撒欢有木有?闻柒捧着爷的脸,对着爷的唇:“么么么么么哒。”亲了爷一嘴口水,爷不嫌弃,浅笑。“咚、咚、咚……”梁六一路滚下去,淌了一路的冷汗。爷啊,节操呢?梁六心都揪了,咱爷被流氓教得好坏啊梁六才刚滚到边缘,那厢闻流氓耍流氓:“六子,给本宫送几个太监进去。”贼笑,“嘿嘿,要彪悍滴!”一个下半身不遂的,再扔一群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惨绝人寰有木有?梁六很怀疑,那玩意怎么破?哎呀,他也被教坏了,梁六很哀怨地去找彪悍的太监了。屋顶上,正热血沸腾,下面,冷风萧瑟。“殿下,更深露重,回,回去吧。”这都站了半个时辰了,小喜子抖了抖,冷啊冷。“你觉得里面的女人会是谁?”常湘王殿下还是半个时辰前这幅表情,嗯,忧国忧民,忧长乐殿的那位主子。“奴才觉得,是谁也不会是皇贵妃娘娘。”燕湘荀兀自点头,眉头还是皱的:“本王还是不放心。”不放心,难不成掀了衍庆宫踢了龙榻一瞧究竟?小喜子打了个激灵:“殿下,叨扰圣上休憩可是大罪。”叨扰帝妃恩爱,更是大罪啊。“本王自不会闯进去。”小喜子喜上眉梢:“那——”回去吧……殿下抬抬手,指着屋顶:“你爬上去看看。”小喜子挤出一泡泪:“殿下~”他快哭了好吗?殿下冷着脸,命令:“要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且说屋顶光景……“N/P大战啊!”某人趴着,挥舞着小胳膊,做娇羞状:“人家都不好意思看了。”也不知道是谁掀了那一片的瓦片,恨不得整个人都扎进屋里。也不知道是谁眼都不眨一下,脸不红心不跳,也不知道是谁现场解说,那叫一个激情燃烧?是闻大爷:“娘哟,好劲爆啊!”是闻大爷:“猛女啊!”还是闻大爷:“哇,手!用手!妈呀妈呀,快——”一双凉凉的手,覆在了闻柒眸上:“闻柒,不准看。”不准?这话爷都说了多少遍?有用吗?有用吗?闻柒动动嘴,给爷脸上嘴上沾沾口水,还不是一路看到芊妃娘娘都脱光了,这会儿,应该到那几个彪悍的太监宽衣了。闻柒抓着秦宓的手:“现场直播,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凑上去,亲了亲秦宓的脸,神情很乖巧,“呵呵,我不看,我就瞄几眼。”这话,说起来不心虚吗?闻柒很坦荡的样子。秦宓捧着闻柒的脸,直接去亲她乱瞟的眼睛,怨尤地说:“他们都没穿衣服。”闻柒愣了一下,哦,好凌乱的一坛飞醋啊。她很正经,咳嗽了几下,正色:“净身房阉得很干净的,真的!”“闻柒!”难得,宓爷这般气急败坏。也是,阉没阉干净,她是哪来的自信这么确定?梁六都想入非非了,今个儿,这彪悍的太监是果断不给看的。闻柒权衡利弊:“我不看不看,我就看看燕修那个老东西戴了这么多顶绿帽子,脸绿了没有。”闻柒的话靠得住,什么畜生都会上树!“乖,听爷一次,别看了。”秦宓伏在她肩上,蹭着她的发,别扭极了,“爷不喜欢你看别的男人。”闻柒想也不想:“不是男人,是太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