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们面红耳赤了,抬眼只见北帝陛下眸光宠溺,笑意浅浅。帐里的人儿又道了:“红包留下,你们撤,本宫顶着!”语气,十分得亟不可待。传闻大燕闻柒枉顾礼法,昏庸无度,如此看来,这传闻不假,只是奈何以后这北宫,这北沧,这天下,都是皇后娘娘做主。百官为天下苍生捏了一把冷汗,起身告退:“臣等告退。”人散,殿门紧合,洞房夜月时,红烛轻摇,秦宓挽起流苏,走至大红鸳鸯榻前,俯身,轻唤了一声:“闻柒。”凤冠霞帔,她已是他的妻。抬手,掀起红绸,女子容颜施了粉黛,秋水剪瞳,美得惊心动魄,便那样静静地看他,弯弯的眸,嘴角带笑。他的闻柒,额间,落下金黄的垂坠,这是北沧凤冠,她是他的皇后。“闻柒。”心头,软得一塌糊涂,秦宓竟觉有些恍惚,未饮,浅醉,只觉得有些醺了。“闻柒。”他唤着她的名字,不知魇足。闻柒想,洞房花烛花好月圆的,这新妇是不是要矜持点?于是乎……闻柒佯作娇羞:“爷~”嗓音,娇羞欲滴,能掐出水来。秦宓坐到她身侧,拂了拂她脸侧:“累不累?”闻柒想,她还可以更累点的。她甚是含蓄矜持:“臣妾还顶得住。”她其实想说,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奈何,良家新妇,孟浪不得。不过,她觉得,这暗示挺明显的。秦宓却问:“困了?”洞房花烛,问这个,实在不识风花雪月。闻柒无奈,仍旧道:“臣妾还顶得住。”抬头看看血色,看看红烛,闻柒很娇羞,“爷,都折腾一夜了,这夜半三更,是不是该——”她想说,是不是该办正事了。秦宓说:“可要用膳?”不识情趣到这种境地,闻柒五体投地,矜持、娇羞神马的,闻柒抛去九霄云外,抬眸开门见山:“眼下四顾无人,宓爷,要不咱直入主题?”主题?自然是洞房花烛,今儿个白天,她还和神医大人探讨过此事之奥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神医大人经不住软磨硬泡,开了个方子,扔了四个字:不宜大动。不知羞耻?呵,羞耻那玩意能干啥,闻柒果断地不要了。闻柒想,要是她家爷仍旧不识此时风月,她不介意身体力行地教导教导,至于过程,五个字:霸王硬上弓。秦宓失笑:“乖。”俯身将她抱起,放在榻上,解了闻柒大红的凤袍,亲了亲她的眼,“睡吧。”秦宓躺在了闻柒身侧,然后……便没有了然后。闻柒眨巴眨巴眼:“盖着棉被纯聊天?”她小手,扒着秦宓的衣领,是不是往里钻,脸上没有半点急色,不疾不徐,“嗯,我比较喜欢玩成人游戏。”秦宓按住她的手:“不好。”闻柒涂了胭脂的脸,一垮。要问世间最悲催的事,不是洞房花烛夜,隔壁,而是洞房花烛夜,不要不要……“会伤着十八。”闻柒突然想起来,哦,她身怀六甲啊,于是乎,闻柒很干脆:“有白二的十全大补汤,无碍的,无碍的。嘿嘿,本宫会轻点。”小手,开始作乱。这色胚!秦宓抓着她的手:“乖,不胡来。”闻柒很乖,立马答应:“好,咱慢慢来。”“闻柒,听话,不闹。”秦宓眸中微微乱了。“你从不从?”秦宓蹙眉眉头,为难了。闻柒苦恼:“那怎么办呢?”眸子一转,她眼睛放光,盯着秦宓瞧,“爷,咱玩霸王硬上弓吧,你可要反抗哦,激情的火花都是从挣扎里摩擦出来的。”无耻这个东西,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秦宓无奈:“闻柒。”“不玩?”秦宓沉默,良久,说:“你不准动,爷会很慢。”诶,夫纲,都是浮云,秦宓宠妻程度,简直令人发指!闻柒眉开眼笑:“好,任君生吞活剥,臣妾保证绝不反抗。”霸王硬上弓不成,她决意诱拐。秦宓俯身,亲吻她。闻柒乐呵呵的扒了自己……下一顺——乐极生悲。小脸一皱,闻柒推了推秦宓:“秦宓。”眸底,暗红,秦宓嗓音已沙哑:“嗯?”闻柒切齿:“我肚子疼。”情/欲顿时烟消云散,秦宓猛地做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闻柒:“是不是快生了?”闻柒咬牙:“八成是。”她咬牙切齿翻白眼,小脸惨白惨白,不是痛的,是气的。上一刻,美人在卧,下一刻,只留闻柒形单影只,红帐外,秦宓未穿鞋,未着衣,连连急喊:“来人!快来人!”闻柒瞧着她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而且,还衣不蔽体,这等春色,她都没看到!只痛恨方才扒衣动作太利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