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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他想说的话,如此耳边风一吹,日后谁若再肖想他师父,他就能毫不犹豫地灭掉对方,排除异己,独独让她身边只有他一人。他还没想过太多的日后,可已经自发的就开始谋算起来,这就像是饿极了的人,伸手一抓,不拿别的,只抓吃食,完全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未曾想过顾忌。凤酌不可置否地嗯了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两人起身,匍匐着挪到阴凉的屋顶躺下休憩,蝉声嘶鸣,偶有轻风,十分的惬意。未时中,昏昏欲睡的凤酌听闻下面传来喧哗,还有刀剑相撞的铿锵声,她猛然惊醒过来,探身一看,却是凤一天等人冲了出来,三两下将白家护卫给打趴在地,连凤宓也是被救了出来,正被凤鸾扶着,脸色很不好。而白渊来的很快,一同过来的还有杨家杨博。白渊正想下手干脆除掉凤一天之际,杨博一个反手,就将他给生擒,并亲自送到凤一天面前,朗声道,“白渊狼子野心,想要灭掉凤杨两家,我杨博是宁死不从,眼下拿了白渊,尽由风家主发落。”凤一天面有古怪地浅笑,他到白渊面前,让杨博放开后,还为其理了理衣裳,轻言细语地道,“白家主这是何必,咱们三家在安城无数年,都相安无事,岂能因着今朝就闹僵了去,且咱们这样的人家,最不缺的便是子嗣,家主又还年轻,再抬个几室侍妾进门,嫡女嫡子的还不是就生出来了。”他无视白渊难看的神色,继续道,“本来那龙溪子玉玉脉,我凤一天就没想过要独吞,我凤家擅寻玉,你白家擅雕,而杨家,有天南地北的马行,咱们三家那是少了谁都不行,龙溪子玉寻了出来,总也是要交到白家来雕,如此才不算辱没了,是以,白家主,又何须日此心急。”不管凤一天这话中真假,白渊本是不信,可心里多多少少的好受了许多。他也是之前沉浸在痛失爱女的心情中,加上嫡妻枕边风那么一吹,就还真忘了凤家压根无法撇清白杨两家,独占玉脉之事。凤一天细长的眼有诡谲微末点光,他言语真切,竟仿佛半点不计较起先白渊的无礼,“况,明年初,正是上贡到京城的时候,再没拿龙溪子玉出手更为合适的了,到时还要白家玉雕师的?力相助才是,当然杨家也是不可或缺的。”白渊果真就意动了,面还有悔意。杨博从头至尾,将白渊的神色变化看的清清楚楚,他抿紧了唇,瞧着凤一天的言真意切,心头就警钟大响,此人简直是舌灿莲花,还是个心机深沉的,白渊根本不是对手,约莫白家日后是要败落的。杨博在凤一天看过来之时,隐起心头的真正情绪,转而一拱手也笑道,“风家主说的是。”其他的,再不多言。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三家便化干戈为玉帛,且三位家主言谈举止间,还更为亲密了一些的模样。凤酌在屋顶上看的清清楚楚,她见一众人往赌石那边去,估计是下午的玉雕助兴要开始了。她转头对楼逆道,“小心凤一天,此人不简单,羽翼未丰之际,不可与之正面为敌。”这种认知,楼逆是早就有的,可对凤酌明晃晃的关心,他还是觉得非常欢心。“弟子省的,”他说着将凤酌拉起来,蹲下身为她理了理裙摆,“盛典要开始了,小师父站的远远的看,瞧弟子是如何给小师父找回报仇的。”凤酌点头,她复又双手搂住楼逆窄腰,人几乎靠进了他怀里,一个纵跃,便轻飘飘地落到,后放开。楼逆只觉怅然若失,怀里一瞬的满足与一瞬的抽离,让他心头渐起失落,可也那么一丁点,他很快笑道,“小师父看好了。”说着,两人就一道往前院去。而此时的前院,依着早上的位置,一应人等安置好,且空地中央已经搭出了个高台,正有小厮将玉雕坨具往上搬。凤一天与白渊还有杨博正在说什么,凤缺瞥了眼似乎还惊魂未定的凤宓,想了想道,“我自行上去。”哪知,凤宓一把抓住凤缺手臂,手指还带颤,可她咬唇道,“宓儿与长老一道上去。”凤缺不动声色地抽离手臂,无甚表情地看着她,尔后点点头。这玉雕助兴,只是让人看的高兴而已,故而哪家上场都可以,往年,这样的事,自然是白家当先,凤家随后,杨家就识趣的不凑热闹,而眼下,白渊有意与凤一天修好,这也是无奈之举,便好意让凤家第一次上台。凤缺气度斐然,一身风华如清透玄冰,加之他容貌俊逸,也是十分得姑娘家的好感,尽管他不苟言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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