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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公子在里面将算盘珠子打得啪啦啪啦作响。“再算计下去,可就不只这个价了。”方正的手紧了又紧。风三娘啊,那可是个能将死人都嫁出去做冥婚的主儿,却是媒人里难寻的名嘴。只是。“三姑六婆什么的,我们自己也可以单找,方某虽说做的是米行生意,但也不是如旁人瞧着的那般腰缠万贯的,今日也真的是...”方老板犹自苦口婆心的商量着,里面的澜公子压根没有搭茬的意思。及至他说得口干舌燥之际,才温吞吞的道了一句。“我接生意是按时辰算银子的,超过一刻钟多加二十两,您看着门口的香,可要断了。”方正终于知道摆放在门口的那只香炉是干什么用的了!!再一见着那注香已经燃到了最后,只剩下一小截将掉不掉的香灰,慌忙喊道。“我给!...但是得烦劳您给我闺女挑位三品朝官的儿子,将脸画的尽可能妩媚些。”他本想说二品以上的,奈何价钱实在太贵,饶是他再想攀个贵亲也得掂量着兜里的银子。再说方婉之的长相,五官都算好的,就是少了一份女子的那份妖娆。既然是送给上面看的,自然得挑官宦子弟喜欢的调调来画。澜卿闻言似乎是笑了,心情甚好的将算盘珠子丢到一边。“站过来我瞧瞧。”这怎么瞧?一直坐在一旁发呆的方婉之踟蹰了一下,老实巴交的站起来,抬腿扒着屏风的边缘就打算爬过去。她向来是从善如流的。半开的小窗之后堪堪露出一张抱着一堆小葱的皮皮的脸,他抽搐着嘴角说。“姑娘站在那里就好了,我们家公子能看得见。”他说的位置是屏风正中的位置。隔着这么厚的帐布也能看清?方婉之怔忪,刚站过去便看到一双骤然出现在眼前的眼睛。她着实被吓了一跳,险些伸着两根手指直接戳过去。但是那却是极漂亮的一双眼睛,凤目狭长,眼尾微微上挑。于男子而言,显得过分秀气,眸色却极淡,有一种闲云野鹤不染尘世的干净。她想到曾在书中读过的。时人目夏侯太初,朗朗如日月入怀,皎皎如玉树临风,眼无风月,不识烟火。虽未见其人,依旧难掩其风姿。可是,这双眼睛的主人在屏风上抠了个窟窿。他抠了个窟窿,且吝啬的让人嘴角不停抽搐。“加钱。”说完这一句后,窟窿里的眼睛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方正痛不欲生又不得不毅然放血的哀嚎。“行!!”直到离开玉尘奉宛,方婉之还在感叹。海水果然是不可瓢挖的。遗世独立,田园而居的不一定就是陶渊明,也有可能是买了一文钱芝麻都要躲到深山老林里独吃的卢至。☆、第三章 澜公子不爱聊天啊?正式开始作画,是在三日之后的午后。冬去春来,正是积雪散尽,绿抽新芽之时。然而今年的初春,却比往常暖的早了些。几场稀稀拉拉的细雨,虽说零星下了几次,却总不得痛快。乌云厚厚的在天边积了一层,阴沉让人觉得莫名压抑。方婉之不知道这位澜公子作何要选在这个时辰作画,私下想来可能是来自于画师迥异于常人的个性,当然也可能是脑子有病。她更倾向于后者。当初作画时,澜公子便说过了,他平日颇为日理万机,作画的时间要按他的时辰走。方大姑娘是有些不满的。这莫不是说,他晚间作画她也要晚间过来不成?这实在有些有损她大家闺秀的闺誉,虽然那东西已经被她亲手碎成了渣渣。丫鬟青柳陪着她一路迈着小碎步走进院子的时候,皮皮正在跟房前长好的水葱奋战,黝黑粗壮的胳膊卷起大半个袖口,显得孔武有力。装葱的车里一只写有三两一根的木板尤为扎眼。方婉之瞧了瞧上字迹,是澜卿的。半开的窗棂里,看不见人影,只悠悠然传出他。“今儿涨到五两吧,外头天气不好,采买的下人会愿意多花点银子早点回去复命。”的声音。这葱是金子做的吗?五两银子一根的水葱推到市集上,还不要活活被人打死?方大姑娘挺同情的给了皮皮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淡定无比的走进屋内,蹲身福了一福,张口道。“公子安好。”倒是极有大家做派的。澜公子却并没有应声。只在屏风之后传出几张宣纸翻过的声音,大致是在准备作画的物事。方婉之也不觉得被怠慢了,事实上,她也确实在约定的时间内提早到了一刻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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