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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欸奶奶,我可以怀疑我就是您的孙女吗?”“是的话……那就好了。”老太太笑着叹了声气,慢声细语,“可惜我那宝贝孙女,她呀是一名警察,上个月的时候出任务发生了意外,唉,这院子里铺满了一地的玉米,晒到干了,她也没回来……”思念会叫嚣,特别在夜晚。思念无力弱小,撕不开夜晚的天空。但思念会融合进夜晚的微风里,风飘啊飘,飘啊飘的,将思念的那封信,递给云。风,再助云一臂之力,替人将思念的那封信,在日出之前,送去被牵挂的人手里。但可悲的是,有人连思念都不曾有,有人连思念都不敢再有。那两个可悲的人还偏偏就相互遇见了。随着时间越来越深,巷子也没来时那么活跃了,有点疲惫要打瞌睡的状态。蝉估计也叫唤累了,几乎没了声。只剩下几只飞蛾还精力充沛地,围着那被灰尘盖了一圈的路灯罩子飞来飞去的。两人并肩往巷口处走。宋晚清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手里拿着根绿色的棒棒糖,在两指间转啊转的,最后笑着问隔壁那个人,“这就是你说给我卖的烟?苹果味的烟?”裴斯延明显情绪没那么高了,睨了眼,淡淡应了声:“嗯,不想吃糖就倒过来吃棍子,和烟差不多。”“一个那么细,一个好歹还有点粗,哪差不多了?”“……说话带点正经调能就地去世?”“大哥,我说的是烟和棍子,你想的是高速和车子,听出来了,我俩不是一个世界的。”“嗯,我也听出来了,你刚刚猪脑没少吃。”切,那猪脑你刚刚不也没少吃?自己吃自己的脑子还好意思说别人。宋晚清心里暗戳戳骂了他一顿,“懒得跟你这种人废话。”出了巷子,两人准备在分岔路口分开。宋晚清坐上裴斯延给他叫的那辆计程车,在关门时她想起些什么,用手抵住了门,仰起头问他:“对了,你是心理学院的?”“嗯。”“看不出来诶,怎么会想着学心理学?”“闲的。”……他撒了谎;她听得出。包厢内的欲.念重新在体内被控制住。此时的两人看起来更像是普通同校认识的朋友,像是晚上肚子饿了叫对方出来陪自己吃夜宵的朋友。独独只有他们知道,还算不上朋友,顶多有点皮肉接触。所以,是没资格过问对方那么多的,是没必要告诉对方那么多的。一直保持神秘,也好。一直过着像接下来快要一个星期都没再见过面的日子,好像也挺好。这天,整座城突然变得被阴云笼罩,云里贮满了将下未下的雨。握在手里的手机,好像掐准了宋晚清准备离开教师办公楼的时间震了下。她看了眼,是来自云平市的天气预警,称未来几天将会有大到暴雨。下一秒,像小石子落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水泥地上开始出现密集的、雨滴的形状。要不要这么速度?宋晚清仰头望着天,你好歹等我走到宿舍楼下再开始下啊,这教师办公楼里中午这个点都没什么人,更别提能亲自体验白马王子或者好心人送伞的桥段了。宿舍离这楼也相隔十万八千里,她也不麻烦宿舍那三个人帮忙送伞了,只好坐在室内门口处的椅子上等雨停,刷着朋友圈。等着等着,旁边拐角的走廊里传出细碎的声音。“这次的啦啦队你说温婧她参加吗?”“篮球比赛这次有裴斯延在,你说呢?”“好像也是,啧,我觉得她脸皮也挺厚的,被拒绝了那么多次还能缠着人不放。”“缠就缠呗,不过这话你可别当她面说。”“我懂,表面朋友。”“走吧,去找老师说完要参加啦啦队的事就去吃饭了,饿死了。”细碎声结束,朋友圈页面一直停留在唐诗愉发的‘下雨天,该听下雨天’的那条歌曲分享上。她垂眼看着那条朋友圈,想着刚刚那两个女生说得话、想起裴斯延、想起刚刚老师问她要不要参加啦啦队的那件事,突然眼底开始漾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第10章 哄坏闷热喘不过气的夏季,热浪终于被疾风暴雨驱散大半。雨如银河倒泄,白天阴云笼罩不输黑夜。较暗的一缕光,透过宿舍深蓝色窗帘缝隙溜进内,给地上画了条分界线。分界线两边,一边四脚朝天睡得安稳,还打着很轻的呼噜;一边额头冒着细汗眉头紧蹙,雷声越响,雨落的越急,心跳和呼吸就越发不能平稳。又是那个场景。困在麻袋里,装进货车里,扔进废弃垃圾场里,跌坐进污水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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