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湘咳了一声。萧景姒道:“你睡偏殿。”往日,若是楚彧留宿,也是睡在偏殿,萧景姒的榻,还是杏花暖的。紫湘是觉得,毕竟还没成婚,宿在一处,**的,终归是不妥。若是往日,楚彧便也不跟杏花争了,今日却有了小性子,对着萧景姒撒娇讨好,一副求爱抚的样子:“阿娆,我怕冷,一个人睡不暖。”紫湘越看,越觉得杏花不愧是常山世子养出来的猫,着脾性简直一模一样,撒起娇来,光听着那软绵绵的声音,就能让人心都萌化了。萧景姒还在犹豫。“杏花可以陪你一起困觉,为什么我不可以?”楚彧扭开头,不看萧景姒,杏花比他受宠,他吃醋了,他不开心。萧景姒便毫不犹豫了:“好,你同我一起睡。”紫湘:“……”主子真的是毫无底线啊。楚彧眉开眼笑了,欢喜地抱住萧景姒:“阿娆,我好喜欢你,也喜欢和你一起睡。”紫湘又咳了一声。萧景姒捂住楚彧的的嘴:“不要说。”楚彧乖乖听话:“好,不说。”他一脸期待,“我们到屋里去说,阿娆,我们快点去睡吧。”这般迫不及待……便是一贯云淡风轻的萧景姒也微微红了脸,对紫湘及殿外伺候的几人道:“你们都退下,今夜不用人守夜。”紫湘三步一回头地出了寝殿,并一脸忧心忡忡地关上了门。这是楚彧第一次以人形的模样入住他家阿娆的寝殿,他好生欢喜,替她擦了手和脸,又红着脸解了萧景姒的外裳,然后抱着她一同钻进了被中,心猿意马得不不得了。好在,不是春天……楚彧长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躁意,小心地揽住萧景姒的腰,让她枕着自己的手。“朝贡的物资送回平广王府了吗?”楚彧拨了拨她额前的发,亲了亲:“嗯,让温思染去送了。”萧景姒笑着伸出手,勾住楚彧的脖子,将他拉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辛苦了。”楚彧喜滋滋舔了舔唇,有些意犹未尽:“阿娆,以后有什么事我都帮你做,你要每次都亲我一下好不好?”多半,他是不太敢对她太过放肆的,即便是亲昵,也不会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总要等到她点头,亦或她主动,他才敢得寸进尺索要更多。萧景姒笑,勾住楚彧的脖子,凑过去,有一下没一下地啄他的唇角,气息相缠,她靡靡嗓音似蛊惑一般:“不用做什么也可以。”他泼墨般的眸,越发灼灼光华,好看极了,便那样隔着咫尺距离,将萧景姒映进眼底。“阿娆,那我,”他有些害羞,小声地问,“那我可以想亲就亲吗?”她点头,总是什么都惯着他。楚彧端着她的下巴,唇边笑意倾城:“那我要重重地亲一下。”话落在唇边,他含住她的唇,重重地,重重地亲吻。“阿娆……”“嗯。”唇舌缠绵,动了情,嗓音沙哑,楚彧伸手,凉凉的指腹落在了她眼眸:“阿娆,你闭上眼睛。”她乖乖合上眼,张开了嘴,任楚彧攻城略地。白色的猫尾,露出了流苏帐外,摇啊摇个不停。帐中拂来一缕风,捻灭了殿中烛火,片刻,白纱帐里,轻声细语。“阿娆,我难受。”他声音嘶哑得一塌糊涂。她问:“哪里难受?”“这里。”“……”没了声响,只余几声似有若无的低吟,缱绻了夜色,迷离了这寒冬光景。果然,诚如温某人所言,这夜,有人温香软玉,有人在天寒地冻里孤家寡人地处理打家劫舍的后事。诶,那十几马车的东西,总算安置好了。温思染横躺在马车里,用脚踢了踢坐在角落里的财宝和元宝:“快,过来给爷捏捏肩膀,酸死了。”财宝和元宝赶紧过去伺候这小祖宗。金子嘴直,不由得说了句大实话:“侯爷,你酸什么?你又没搬东西。”东西都是他们兄弟几个搬的,侯爷大人就趴在屋顶上指手画脚了好些时辰好吧。温思染一脚招呼过去:“你懂什么,没有本侯爷运筹帷幄你们能躲开平广王府那些巡逻的蠢货吗?本侯爷在屋顶上趴了一夜,能不肩酸腿疼吗?”元宝赶紧附和:“是是是,王爷您英明神武!”温思染听得十分受用:“有眼见,赏。”元宝嘿嘿一笑,一边帮小祖宗捏肩,一边不耻下问:“侯爷,您说常山世子既然截了平广王的物资,为何还要还回去啊?”温思染哼了一声,好像很不屑的样子:“他女人要贼喊捉贼。”金银财宝等人一知半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