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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昭芷笑了一声:“也就我皇嫂单纯好骗。”“?”骗?温思染一脸懵逼。凤昭芷信誓旦旦:“我敢保证,我皇兄是苦肉计。”苦肉计?温思染平日里很灵光的脑袋都有些卡壳了:“你是说药是假的?”套路不至于这么深吧?凤昭芷一口咬定:“皇嫂又不是一定不能生,除非我皇兄疯了才会喝绝孕的药。”吾靠!凤朝九的套路,他这个奸商都望尘莫及。“……”温思染咋舌,“你皇兄真狠。”他可是听说,沈银桑都郁结吐血了,这一剂猛药下得太狠了。凤昭芷摇头,眉间添了几分忧愁:“长痛不如短痛,不这样,我皇嫂的心结解不开,可能会绕不出来,而且,只有这样,皇嫂日后才不会有子嗣压力。”也是,沈银桑心口这块腐烂的伤口,必须连皮带肉剜去,这药虽然下得狠,会痛,会流血,可挺过了,才能揭过去。凤朝九想来是爱惨了沈银桑,所以机关算尽。温思染颇为感触:“这是相爱相杀?”凤昭芷挑了挑眉峰:“若是你,你会娶其他女子吗?”世间能有几人能像她皇兄那般,喜欢一个女子能喜欢到极致,喜欢到一辈子都不可能不喜欢。温思染放下手里的杯子,认认真真地回答她的问题:“不敢,我怕你阉了我。”温思染也是一个,像她皇兄一样的傻子。凤昭芷欣慰地拍拍他的肩,不吝夸赞:“不错,有觉悟。”沈银桑睡了两天,怎么喊都喊不醒,也唤了宋长白来看诊,他只说让她睡,等睡够了便会醒了。第三日晚上,沈银桑醒了,睁开眼,便看见了凤朝九,他睡在她身旁,长了胡须,没有睡,睁着眼看她,眼底全是青黛。看上去他很沧桑,还未白头,便已苍老。她知道的,她痛,他会更痛。“银桑。”沈银桑恍恍惚惚,清醒,又像不清醒。凤朝九起身便要传大夫,她伸手拉住了他,喊了一声:“九哥。”长时间未开口,她嗓音有些沙哑。凤朝九起身,给她倒了温水喂她:“心口还闷不闷?”她摇头。关于子嗣,她不提,他也不提,不是不痛,是流了血,不能再扒开,凤朝九已经带着她走入了绝地,所以,所有退路,便回不了头了。“九哥,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嗯,两天,你若再不醒,我就要发疯了。”凤朝九将茶碗放下,吩咐了下人去备流食,然后抱着她一起躺着。她若不醒,他就杀了自己,他孤注一掷之前就想过了,若是她走不出来,他就陪她堕落,生了折磨,死了解脱,他都陪她。“这两日,我昏昏沉沉做了好多梦,真实的,不真实的,过眼云烟一般,像看尽了一世的风景,醒来我就都不记得了,我还梦见了我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兴许是记忆记得太牢,我竟记得清清楚楚。”凤朝九摸摸她的脸,有些凉,便用薄被盖住她的身子:“想起了什么?”她嘴边终于有意一丝笑意,对他娓娓道来:“在浣纱桥头,那时候你穿了一件白色的锦袍,领口绣了金丝银线,玉冠束发,戴了黑色缎面的抹额,坐在一匹枣红色的马上,其实在你的马撞上我之前我便注意到你了,在一众肆意纵马的公子哥里,你是最俊逸的。”他自己都不记得那日的装束,她竟都记得。凤朝九失笑:“你瞎说,楚彧也在。”楚彧纵然是生得惹人注目,她却还是在人群里一眼看到他,高坐枣红马上面的少年,恣意轻狂,眼睛里含了笑,却总带一丝不属于那个年纪的苍老。那时候沈银桑只有十几岁,还是不知愁滋味的年纪,也不懂情爱风月,只是觉得,像戏文里所唱的那样,一眼,便要误了终生。沈银桑突然笑道:“九哥,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对你一见钟情。”凤朝九痴痴地看着她。若是知道她会对他一见钟情,他一定早早去寻她,告诉她,他亦是如此。“银桑。”他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却什么都没说。她抬手,用凉凉的指腹一点一点拂过他的眉眼,他才双十的年纪,眉头便生了皱纹了,红着眼,她说:“我们以后都别争执了好不好?一辈子也没有很长,我怕时间不够,九哥,我想好好待你。”既然没有退路,既然心悦到穷途末路,那就在末路里开出花来,一世光阴不长,没有轮回,那么,便在她还活着、她还爱着的时候,用力地爱着。凤朝九重重点头:“好。”“对不起,九哥……”她闭上眼,不再说话,沉沉睡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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