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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氛有点鬼怪啊,花满竟没由来得心尖尖儿颤。淡定!他说:“我知道啊。”“那你知不知道我的名字是谁取的?”兔君一愣一愣:“谁?”取这么蠢逼的名字,一定也是个蠢逼。她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迟疑了很久,抬起手,将额前的头发撩了起来,常年被厚厚一层发遮盖的额头白皙又饱满,与她那张英气却略微黝黑的脸稍稍格格不入,弯弯的眉下,平日总是幽深漆黑的眸,亮得惊人。她用粗砺的嗓音说:“七年前,我这里还有蓝鳞,那时候,你没长头发,是个小光头。”七年前……花满瞪圆了兔子眼,那段不长毛的灰暗又沉痛的记忆,蹿得又涌进了脑袋里,记忆里隐隐约约好像有个脑袋上长了蓝鳞的姑娘。“呃……”给他三秒钟懵逼时间。花满扯扯嘴角,咧出一嘴白牙:“好巧。”蠢逼兔!谁的年少不蠢逼呢,花满自我安慰,觉得梅花酥这么名字越听越有味道。蠢逼兔问:“吃过梅花酥吗?”梅花酥答:“嗯。”“味道不错吧?”“嗯。”“你名字巨棒!”“哦。”“……”尬聊至此啊。再说隔壁马车,安静如斯。马蹄哒哒,踏过听茸境外雪覆的山路,略微颠簸,一摇一晃的,桃花便在这摇摇晃晃中,迷迷糊糊睡去。凤青手捧经书,看着笔墨经纶?还是看着浅眠的侧颜?竟是半天没有翻去一页。“青青……”一声咕哝声,凤青放下书。“嗯?”他半蹲下,俯身凑近去听,半梦半醒的小姑娘梦呓了一句,便又睡去了。凤青压着声音,低低沉沉,轻得有些哑:“怎了?”小姑娘闭着眼,呢喃了声:“冷。”便往狐裘里偎了偎。马车还未走出听茸境境内,雪山蔓延,此处离极寒之地不过远去几里,她睡着,自然觉得冷。凤青沉吟了少顷,便用狐裘裹着她抱起来,环在了怀里。她扭动了几下。凤青稍稍用了力,搂紧了:“还冷?”怀里的小东西伸出手,抱住了他的眼,眉头松开,便不再动了。凤青失笑,调整好了姿势,又掖了掖裹着小姑娘的狐裘,这才又拿起书,只是,怎么也看不进去一个字,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贴在胸口的那张小脸,露出半边睡颜,吧唧了嘴,舔了舔唇,睡得双颊染红。他怔忪了许久,低头,将唇落在了小姑娘的额头,移开,看了看她,吻便又落在了她眼睛上。鬼使神差,着了魔似的。小姑娘睫毛颤了颤,突然睁开了眼。凤青愣住。她抖了抖眼皮,似梦非梦,眼底朦胧氤氲,又迷迷糊糊睡去了。凤青笑,舔了舔唇,还有残余的温度。一路颠簸,摇摇晃晃,魂牵梦绕,她睡得却安稳。她还做了个梦,梦见了人族市井里卖的一种小吃,叫冻冰子,她在梦里吃到了梅子味儿的冻冰子,凉凉的,甜甜的。三日,听茸境的马车抵达妖都城。桃花近三个月没见过哥哥,欢欢喜喜地跑过去。“哥哥!”一把扑进梨花怀里,撞得他后退了几步。梨花摸摸她的头:“长高了。”又捏捏她的脸,“瘦了。”桃花跟只猫似的,蹭哥哥的手。她亲梨花,从小便如此。梨花心都被她蹭化了,嘴角露出一抹少见的浅笑。冷傲清贵的少年,一笑,周边树影零落的春光都暗了几分。梨花牵着自家妹妹,回头命令了一句:“带听茸妖尊去朝阳殿休憩。”眼神余光都没投去。朝阳殿是大阳宫里最偏北的地段,冷冷清清地坐落在一旁。显而易见,这妖王小尊上同听茸境的妖尊大人,磁场不大对啊。梨花尊上果然同他父亲一样,跟听茸妖尊不对付。凤青负手站着,亦没什么神色。倒是桃花犹犹豫豫地小声说:“朝阳殿好远,哥哥,青青住我的昭明殿不行吗?”梨花瞥了一眼身后:“当然不行,你是未出阁的女子,不能与公的同宿一处。”语气,完全没得商量。要分居两地呢,桃花可不舍得了,便同哥哥说:“青青他不同的。”“有什么不同。”不是询问的口吻,阴阳怪气的,酸溜溜的。桃花很是认真地告诉哥哥:“我们早就一起困觉了呀。”“……”楚梨花只觉得心头一哽,磨了磨后槽牙,尽量心平气和:“先带公主回寝殿。”织霞与织胥听令上前。桃花很是舍不得,还是想和青青同宿,依依不舍地看着他,一步十回头,那眼神,恨不得扎他身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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