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冷冰冰的声音:“你真无耻。”二白:“……”真是隔三差五就听见这句话呀,耳朵都要长茧子了好吗?她猫着腰跳下了树,哼唧了一声,不服气地说:“我又怎么了?”对方看都不看她,一副‘你很无耻我不屑多看你一眼’的嫌弃表情:“昨天你教师姐的我都听到了。”不就是教了她几招快速生米煮成熟饭的骚操作吗,至于说她无耻吗?二白装傻充愣,东张西望着回嘴:“我教了她什么?”流零凉嗖嗖地看她。又不吭声!这感觉就像一个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还带反弹的,二白心里那叫一个堵,白眼翻起来:“你倒是说啊,我怎么就无耻了?”流零用眼神瞥她,那眼神,赤、裸、裸四个字——无耻之徒。嘿,还盖棺定论了是吧。二白觉得她要再不无耻都对不起这只孔雀的‘寄予厚望’的目光了,想什么干什么,两只爪子一把勾住了少年精瘦的腰,就摸上去了。她笑得流里流气:“这样?”对方面不改色。就不信了!二白一踮脚,在少年嘴上啃了一口,颇为挑衅地斜眼少他:“还是这样?”某人依旧是面——无——表——情。“……”这就打脸没意思了,二白撇撇嘴,松手后撤。手腕突然被抓住——她倏地抬头,还没看清楚对方的表情,手被攥着用力一拽,整个人往一个硬邦邦的怀里撞了,她眼冒金星,只觉得天旋地转,风在耳边呼啸,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巨大的阴影便笼了下来。咣!后背狠狠撞了下去。二白疼得龇牙咧嘴,磨牙腹诽:瞬移好了不起啊,瞬移好就能随便把人往床上按?还有,这床真特么硬!“你——”瞳孔募地一滞,二白话还没说完,流零就压上来了,双腿直接扣住她整个下半身,他抓着她的手蛮力就按在了床上。“……”嗷呜!好一波骚操作!二白瞪着眼睛安静如鸡了,傻愣愣地看着一张美人脸越凑越近,他唇角勾起:“试试?”从来不笑的美人,一笑,娘呀,美得简直犯规!这孔雀怎么突然开屏了?居然还玩霸王硬上弓?果然面无表情刻板老实都是假象!二白敢肯定这是一只腹黑凤!这是撩人不成,反被撩了?简直奇耻大辱!久经花场纵观古今春宫的某鸟不服了,蹬了蹬腿,横着眼嚎:“来呀,谁怕谁!”嚎完,她一个勾腿,纵身一扑,就把对方给按下去了,狠狠一屁股坐在他腿上。“老娘今天不办了你,就不算好鸟!”翻身在上的某鸟用眼神,凌迟他!蹂躏他!亵玩他!对方仍旧雷打不动地面无表情,不过,用鼻腔哼了一声蔑笑。随后——在她思考怎么一震雄风的时候,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腰,顺着她腰窝的软肉一路慢慢滑到了腰带上,手指轻捻慢挑轻轻一扯——二白浑身一哆嗦,一个鲤鱼打挺,就没出息地往后仰倒下去了。“咣——”一声巨响,伴随一声哀嚎,只见滚到地上的某鸟揪着散开的腰带扭头就跑,踉踉跄跄地落荒而逃了。榻上的少年扬唇,笑了笑,道了句:“纸老虎。”再说那夹着尾巴灰溜溜跑出去的某人,正在屋外的雪地里满地打滚,捶胸顿足仰天大骂:“削丫的,出息!出息!”当年闯荡江湖一晚上叫十个小官儿唱曲的霸气哪去了?当年对着典藏版春宫小黄书指点江山的风流哪去了?当年浪天浪地调戏良家妖男围观草坪现场版的放荡哪去了?当年教唆桃花别怂就是撩的威武哪去了?都被狗吃了!怎么就怂了!一世英名,尽毁啊!二白躺在雪地里槌胸蹋地,仰天长叹啊。翌日,冬阳初晴,是个极好的天气,宜出门会客。这不,听茸境就来客了。“妖尊。”凤青满面春风,煮着清茶,唇边的弧度都比往日扬起了不少。老人家心情不错啊。鸣谷便大胆道了:“智悦妖主家的夫人又带英凝妖女来求医了。”这英凝啊,段数就是太低了。都多少年了,除了问医求药就不会换个别的理由,难怪,同样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却是桃花小公主,英凝倒好,骚扰了多少次了,妖尊老人家估计连她是个什么品种都不知道。不出意外。凤青道:“不见。”鸣谷刚要游说。凤青又道:“我毛绒族群不服。”鸣谷嘴角是狠狠抽了一下:“妖尊,鸣谷都说多少遍了,智悦妖主家这个英凝是飞禽,飞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