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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正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脑子还是发晕,说不出话来,只能摇头。但一动作,就立刻被盛淇方捏着下巴的手给固定住了,只好张嘴结结巴巴地说:“不是,没有,你不是随便……”盛淇方含糊地嗯了一声,微微挑了挑眉,做了个满意的表情,眼里不满的情绪消了些。沛正再也忍不住,就着仰头的姿势踮脚去亲他。嘴唇碰到的时候,盛淇方稍微往后躲了一下, 又很快站定,扶住了沛正的腰。四片嘴唇贴着磨蹭,起初还算温情,渐渐得不知是谁先主动,还是伸了舌头。推拉门哗啦啦得一阵响,沛正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盛淇方按着后脑勺抱在了怀里,听见越文在身后含笑道歉:“抱歉抱歉,我进来再洗个苹果,你俩一起呢,我给忘了。”他的声音慢慢远了,“好了,我回卧室洗,方儿继续。”越文走了,盛淇方才慢慢松开沛正,但他的另外一只手还揽着沛正的腰,两个人没能分开多远,还是盛淇方一低头就能亲到的距离。盛淇方拿大拇指给沛正擦亲湿了的嘴唇,脸上没有被撞破的尴尬,异常的平静。倒是沛正,脸红的不像样,不知所措地抓住了盛淇方的T恤下摆。“臊什么?我亲正正当当的男朋友,又不是亲哪个随便的人。”沛正眼睛都要湿了,求饶似得说:“我知道,你没有随便,我知道了。”“唔。”盛淇方在沛正的嘴角按了按,又低头轻轻亲了一下,“出去吧,等着吃饭,很快就好了。”沛正嗯了一声,转身走了两步,又转回来,扒着门问盛淇方:“我能就在这儿吗?”盛淇方想了想,“行。那你还是过来。”等水开的时候,盛淇方就把沛正圈在身前,一脸严肃地握着他的腰,时不时低头在耳朵和侧脸上亲一亲,有时候还会一直流连到颈侧。挨着灶台,沛正不敢乱动,盛淇方这样对他,几乎会叫他丧失全部的思考能力,呆呆的不知道如何回应。三个人吃完饭以后,越文看电视,沛正洗碗,盛淇方去洗澡。等沛正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听见客厅里越文和盛淇方隐约的说话声。“这就送江诗丹顿那位吧?”盛淇方嗯了一声。“就知道你扯,一副守身如玉的样子,还说什么‘前男友’。”盛淇方没应声,越文又说:“看着很乖啊,跟我没什么话讲,等你一回来,眼睛都长你身上了,离不开一样,你说什么就听什么。”盛淇方低声说:“他不听我听谁。”越文应该也是顾忌屋里的沛正,压下声音笑了几声,“可以啊方儿!”“不过,你这有家室的人了,也不见视频打电话,就知道跑图书馆。怪不得人中途跑来呢,肯定是受不了你冷暴力,没安全感了。”“我跟你说,谈恋爱啊……”越文的话说了一半,盛淇方就开门进了卧室。沛正在门口站着,偷听被抓了个现行,拨拉着头发支吾了两声。但盛淇方一点没在意的样子,只说:“把头发吹干。”沛正赶紧答应说好。等他吹完头发,盛淇方已经躺在了床的一边,在看手机。沛正把灯关到只剩一盏床头灯,然后也爬上床,挨在盛淇方身边,抱住了盛淇方的胳膊。盛淇方用手背挤开他的睡衣去蹭他的肚皮,沛正脸又红了,缩了一下,又很快放松,让盛淇方摸。“老公,明天早上有课吗?”“有。”“下午呢?”“也有。”沛正有些丧气,但盛淇方上课是正经事,他很快把不平压下去,“那我在家里等你。我今天浇了花,还把房间打扫了一遍……除了越文的卧室。厨房的冰箱顶太高了,够不着,所以没擦。”盛淇方没说话,过了会儿,他突然放下手机,又关了床头灯,一掀被子压在沛正身上,就低头亲了上来。沛正惊了一跳,身体有些紧绷,两个人紧紧贴着,盛淇方的呼吸洒在脸上,他又很快放松下来。盛淇方的手一点不客气地到处摸,从沛正的肩胛骨到屁股和大腿根,一点点被他摸了个遍。周末两天几乎一直是这个状态,情欲强烈得不讲道理,挨在一起就做了起来。沛正已经被摸软了,无意识间把腿盘上了盛淇方的腰,却听见盛淇方低笑一声,在他嘴角咬了下,沉声说:“今天不做,你这儿——”他的食指指腹按压在沛正收缩的穴口,“再做,这儿要受不了了。”沛正的心早就软成了一团云,从在厨房被盛淇方圈着亲的时候,从盛淇方给他夹菜的时候,也从越文说盛淇方守身如玉的时候,更是从盛淇方默认似得说那一句“他不听我听谁”的时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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