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隔着衣服,她清晰的感觉到有强硬的东西抵触着她最柔软的地方。十五头皮发麻,这是什么情况?而眼前的人,唇上的掠夺没有丝毫的松懈,绞着她的舌,还发出沉重的喘息声,那声音急剧撩拨性,十五浑身一颤,本就使不上任何力气。可理智又让她瞬间清醒,只恨自己此时没有反抗能力,否则,一定要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有人……”远处传来瓦片被踩碎的声音,又是追兵!而且原来越近,这一下,十五大脑一片空白。月夕似乎也感觉到了追兵,在她唇上又深深贪婪地一啄,抱着衣服有些凌乱的十五,轻轻一跃,翻墙而走。十五目光顿时黯然下来。这道对原来自己的根本不是难事的墙,却要借助月光的弹力,才能翻过,可最后还被擒住了。难道自己,身体出现退化?黑袍人将自己带到一座宅房,因为战事告急,有些人早离开了越城,所以留下了不少空房。屋子里一片漆黑,黑袍人轻轻合上窗户,急切地抱着十五来到床榻边,俯身又吻了下去。“月夕,你敢动我,莲绛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十五声音不可遏制地轻颤,对方身体依然冰冷,可那情欲却越来越浓。难道那角丽姬为了引诱月夕,做了什么小动作?他单手撑着身体支在她上方,另一只手拂过她唇角,“你又坏了我好事,你说是不是该补偿?”低哑魅惑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撩人,十五微微一愣,望着他,脑中一片空白。“让我想想,这是第几次?”他挑眉想了想,“怕是第二次了吧……”说完,他冰凉的手指滑向她的眼眸,轻轻触及她卷长好看的睫毛。十五喉咙一疼,仍旧难以置信地望着莲绛,最后吃力地抬起手,摸向他的脸,手指触到他耳后那面皮的边缘时,指尖再也忍不住颤抖。“莲绛……”十五无力地垂下手,闭上眼睛,喃喃道:“我这是在做梦吧。”身上的人解开她的穴位,执起她的手放在耳后,引导着她将那面皮一点点的撕掉。“来,睁开眼。”他轻声诱哄,声音温柔到了极致。十五缓缓地睁开眼,月色清凉,静静地落在他绝美的脸上,眉毛,睫羽,每一处都和脑海中的一样,她咬了咬唇。最后,却将头扭向一边,“你不是。”那口气,冷到了极致。身上的人陡然一惊,凝视着她,却见她眉间目光疏离冷漠,脸上完全丝毫他所预想到的那样惊喜。声音不禁哆嗦,他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你再看看我?”十五看了他许久,口气坚决,“不是。”“怎么会?十五你不认得我了?”头上的人面色微微发白,那捧着她脸的手亦颤起来,“我来寻你了啊。”“呵……”十五轻笑一声,身上恢复了力气,将他一掌推开,自己翻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朝门口走去,“我的夫君,他不会来寻我的。他说过不要让我出现在他面前,甚至说了要让我和沐色一起去死,还吩咐了人在马车上折磨我们。那个人对我避而不见,一心只想我和沐色去死的人,才是我夫君。”她拿起桌子上的月光,走到门口,“而你,又是谁?”“十五。”他上前一步,而她剑往后一直,抵着他的小腹,“离我远点。”她的声音,冷漠到了骨子里。莲绛心口一阵剧痛,震惊地望着十五,而她收起剑跨步就走,没有丝毫停留,甚至带着一种绝决。“十五。”他从后面一把将她腰肢抱住,头埋在她耳后,“我……我接受沐色。这一次是真的接受……”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几近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我不会找任何借口,为难沐色了。我……我虽然做不到真心实意待他好,但是,我保证,此刻起,我不会伤害沐色。”对他来说,要接受另一个人,远比杀上一百人一千人更难。而要接受沐色,对他来说,将自己心爱之人拱手他人,有和区别?“是吗?”十五望着外面的月色,声音悲凉,“可没有机会了?沐色为了救我,同马车一起滚入了河里……”她一点点的掰开他腰间的手,声音越来越冷,“走吧,祭司大人。沐色死了,十五处理完越城的事情,会自己回到长生楼等死,无需祭司大人亲自来寻我。”莲绛似跌入冰窖,周身阴寒。祭司大人?长生楼?他头疼欲裂,不知道是因为蔓蛇的关系还是其他,他有时候记忆模糊,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