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赶紧睡,明天不是去买珍珠。”呵呵,怕了你了,周邦媛也不嫌弃,直接就睡上去了,怎么舒服怎么来,给陆松松挤得没位置。这刚回来,周邦媛累了肯定睡得好,关键是陆松松精神啊,一天六个小时就足够了,五个小时也可以,体力好。在那里也睡不着,看着周邦媛就有点嫉妒,怎么睡得那么好呢,手就开始犯贱。顺着下面开始摸,那脚一上手,绝对的手感不对,陆松松觉得这是什么玩意啊,脚背还可以,就是脚底有点粗糙。陆松松心想,这是走了多少路就这样,娇气死了。感觉到有个小凸起,那是一个水泡。嫌弃就别摸了,他不,手指头在水泡那里打圈圈,一百年心里面发狠说活该,一边不知道要不要挤破了。吃这个苦干什么啊,还是不要挤破了,不然大晚上的又要起来跟他闹腾,手指头不忍心按下去。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还是起来拿了创可贴,没敢开灯,拿着手机绕到床尾那里,拿着手机一打,还家伙,很大的一个水泡。现在还没破,是因为那个表皮很硬了,这样绝对影响走路了,说不定一下子就破了,而且还很疼,不挑破不行。现在要是挑破了,那明天还能好点,要是明天自己破了,绝对有苦头。拿着那根针,真的不知道怎么下手,生怕周邦媛起来给他一枕头,看着就很疼了,里面都有血水。捏针的手指头都发白了,好容易要戳下去,想起来没消毒,又拿着去消毒,这都十二点了。消完毒回来,周邦媛翻了一个身,姿势不一样了,陆松松又拿着东西换了另一边。看着那泡水灵灵的,轻轻地来一下,还很有弹性,就是不破。试了几下,陆松松还较上劲了,直接就一针下去了,当然疼啊,刺痛。周邦媛很自然的反映,直接就一脚上去了,正好在陆松松的脸上。吓死她了,这野外生活不容易,很敏感的睡眠,打开灯一看,陆松松就坐在地上,周邦媛一脚给弄下去的。周邦媛掰着自己的脚底看,差点没哭死,她就是养着的,看看能不能自己没有了,结果现在血糊糊的,恨死陆松松了。眼泪就下来了,很委屈了,为什么直面这么残忍的事情,平时就是特别珍惜自己,现在接受不了了。指着陆松松,“你简直了,给我弄破了,大晚上的你干这事,是不是想我死。”陆松松看着针尖上的血,用力过猛了,很心虚,周邦媛一哭,亲爷爷死了都没这么伤心。是真的疼啊,看陆松松就跟看容嬷嬷一样啊,脚都不是自己的了。“我只是帮你而已,不然怎么走路。”周邦媛看着那针尖的血,全是她自己的,恨不得给陆松松插上一针。“我不管,我就是不想弄破,你给我弄回来,我就要个水泡。”陆松松也很无语了,这还能复原啊,你复原个给我看看,女人就是无理取闹。没敢坐过去,生怕周邦媛发疯,现在已经是情绪崩溃了,就坐在椅子上看着周邦媛哭。等了十分钟了,听着后面还是抽噎声,看着窗外的灯火,陆松松最终拉上了窗帘。扭过头来,很沧桑了,“别哭了,换衣服我们去逛街吧。”这真的是最后的妥协了,不夜城,商场卖场24小时营业,要什么都有。周邦媛太伤心了,好好的一个水泡没了不说,还差点疼死,她怀疑自己要废了,早晚死在陆松松手里,早干什么去了,大半夜的等人睡了拿着针捅人。一瞬间觉得自己幻听了,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看着陆松松,表示询问。陆松松沉了一口气,自己换衣服去了,爱去不去,他还不想花钱呢。周邦媛控制不住地开心,去了那么久,都不知道购物是一种怎样美好的体验了,嗷的一声单腿跳着就去换衣服了。陆松松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觉得女人怎么这样呢,这时候脚不疼了是吧。当然疼,但是可以忍受,周邦媛表示绝对在忍受范围之内,自己拿着创可贴一贴,穿着拖鞋呢。但是也不想走路,看着陆松松那不是很伟岸的身躯,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老公啊,你过来一点。”陆松松翻了个白眼,很不耐烦的走近了两步,结果周邦媛一下子就跳起来了,直接扑到陆松松身上,两只腿盘在陆松松腰间。跟个关键一样,虽然瘦,但是陆松松还是猝不及防的往后退了几步。掰扯着周邦媛下来,这成何体统,要不要面子了。“你给我下来,赶紧的,不然就别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