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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小秃驴艳福不浅。你们汉人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今日爷台成全他做个风流鬼。”林鹿春佯装害怕,颤声问道:“那是什么机关?”“哼!”野利都见她服软,得意地说道:“那机关卡着一块三千斤重的大石,非得少林派众高僧齐来相助,方可推开。不过等他们来了,那宏远也成了破戒的和尚了。”“原来如此。”林鹿春心想,宏远是得道高僧,定力自然不差,野利都如此笃定他会破戒,必然是有人在洞中做了手脚。思索间,林鹿春便又被野利都用胳膊夹了起来,往岔道深处走去。“今日先放你一马,等爷台办完了大事,再来发落你这臭丫头!”野利都将林鹿春丢进一处囚室里,扣上锁头,便扬长而去。林鹿春将囚室里的稻草都拢到一边,贴着石板地面,偷听别处的动静。“事情办妥了?”野利都的脚步声停下之后,林鹿春便听见一个耳熟的声音。是拓跋浚。“是,王爷,只等着将正道六派聚在此处了。”林鹿春神色一动。将正道六派聚在此处?这拓跋浚大费周章,总不至于就是为了让整个江湖捉宏远的奸吧?……另一边,江鹤同从书房出来,发现林鹿春不在分舵,于是叫来蛛网的一个帮众,问道:“少门主去哪了?”“少主出了分舵,往城郊去了。”这时一个线人飞奔进来,抱拳说道:“主上,不好了,郊外一个老妇看见少主被一个番邦人掳走了!”江鹤同的眉头顿时拧在了一起,继而才想起林鹿春的武功,又暗中松了口气。他知道,若是呦呦不想,这世上便无人能将她掳走,于是便询问起那番邦人的相貌。线人将自己打听到的一一说了,江鹤同立刻就猜出那番邦人就是野利都。“那番邦人定是做了恶事,被少林寺的宏远大师一路追逐至此。”线人叹了口气,“只少主倒了大霉。”江鹤同心想,倒霉的是谁还未可知。他听线人禀报,说是那番邦人往洛阳西北方的一处庄子去了,也没告诉旁人,自己就动身赶了过去。等他赶到之时,就看见自己那小徒弟正趴在屋顶上,往下偷看着什么。野利都那个破牢房当然困不住林鹿春,就那一把铁锁,林鹿春运起内力,两下便给扯断了。她走出牢房,寻着来时的路往外走,中间还路过了那个被大石堵住的石室,偷听了几句。里面除了宏远大师的声音,还有另一个女子的声音。那女子求宏远大师出手杀了她,宏远大师则一直念着什么我佛慈悲、不可杀生。听着倒不像是有奸情的样子。她一路从地道里摸出去,终于找到了拓跋浚所在的房间,趁人不备,飞上屋顶,掀开几片屋瓦,往下偷看。江鹤同来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屋顶之下,拓跋浚对此浑然不觉,由此可见,无有经之高明,堪称天下一绝。下方,拓跋浚正与野利都说起后面的计划。他们预备在两天后,将江无法推出去,宣称魔头江无天并未身死,届时江湖正道齐聚一堂,江无法又失了记忆,自然是百口莫辩。且少林寺若将宏远救出,必然要在江湖众人面前大失颜面。作为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寺的威望必然一落千丈。林鹿春:“……”算盘打得挺好,当我这个武林盟主是死的吗?她和江鹤同对视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江鹤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人悄无声息地飞离了庄子,才开口说话。“没想到江无法竟然在他们手上。”林鹿春说道:“师父,若我们将他救出来,拓跋浚此番计划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江鹤同摇了摇头,“江无法与江无天是双生兄弟,相貌生得极为相似,若是不能在武林众人面前说清他的身份,总有一日,还会有旁人重蹈拓跋浚的覆辙。”这江无法完全是因着他的兄弟,才遭了无妄之灾,他是蛛网的人,于情于理,江鹤同都不该置之不理。可若是这次将他就这么救出来,日后江无法必定要东躲西藏,一辈子不见天日。倒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一次性将此事解决,也好给党项人一个下马威。林鹿春思来想去,决定留在这庄子里,等拓跋浚的同党聚齐了,再决定接下来怎么办。江鹤同则因为听闻此事有玄机楼参与,想要去找罗荧商议商议。……另一边,石室中,魏姜浑身滚烫,已然神志不清。她本就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如今又被李秋娘骗得误食了合欢宗助兴的“圣药”,哪里还能抵挡得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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