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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你妈。这边的食物还比不得宫里,总归也不算差,南愿臭着一张脸,眯着眼睛看盘子里的菜肴。就在闲乘月以为她要上手的时候,发现南愿又凑近了瞧。“……”“Zzzzzzz”眼见南愿脸都快耷到盘子上了,闲乘月眼疾手快地给她捞住,触碰到她脸庞的肌肤,柔滑细腻,竟让他有些舍不得放手。“陛下昨晚莫不是沉醉在了谁的温柔乡里,今日怎的这么多瞌睡?”南愿脑子仍不是处于清醒状态,但对这只手的恨意显然已经延申到了梦里。没人比她更清楚这只手了。于是,她张嘴就咬了下去。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26)“嘶……别咬,咬什么?”闲乘月自觉好心没好报,扯了两下没扯动,另一只手打算拍开她,谁知拍错了位置。拍到了她的屁股上。南愿整个人都清醒了。与昨晚的某些片段重合。“你干什么!”南愿松了口,从凳子上跳出去,就差把流氓两个字刻脸上。闲乘月不怒反笑:“这话应当是臣问陛下才是,好端端的咬臣作甚?”“你欠咬!”南愿换了个位置,拒绝和他那么近。闲乘月慢条斯理:“那陛下就是欠打。”南愿对这个逆臣贼子没什么好说的。还有点想和闵雍结盟,他们一起搞死闲乘月算了。身体某个部位还隐隐传来撕裂感的不适,南愿忍了,没忍住,悄悄去拿(偷)了药。出门就被逮住了。“陛下大晚上不休息跑出来偷东西?”闲乘月显然守株待兔有一会儿了,浓稠夜幕中他的红衣如刀影里流淌过的血,仿佛死神降临。南愿算漏了会被他抓住。她淡定地将药膏收进袖口。“天下所有东西都是朕的,岂能言偷,摄政王大晚上到此反倒居心叵测。”“哦,是吗?”闲乘月可不是知晓君臣有别的那种人,手一勾,药膏落到他手中。他打开闻了闻。“嗯?这是什么?”南愿感谢古代还没有先进到在外包装上写字,就算他拿去了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朕觉得这几日皮肤有点糙,想补补水,有意见么?”闲乘月说不准是信了还是没信,指尖挖出一小点,对她勾唇一笑。“不如臣帮您?”南愿不是很能直视这种药出现在他手上,分明是正常的乳白凝膏,落在他手里平白添了股涩情糜淫的味道。尤其是在她知道这是干嘛的,他却说要帮她……“不用了。”南愿尽量平静,“朕本来就身为男子,做这种事已经很难为情了,摄政王何苦咄咄相逼。”她摊开手:“还给朕。”闲乘月眉眼笑意漾开,果真老老实实地盖好盖子,将药膏放在她手心。“陛下何必气恼,臣不过是开个玩笑。”南愿收好:“能让路了么?”闲乘月侧开身子:“请。”南愿在他身侧走过,脚下却倏然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重心往前倾,被一只长臂揽入怀中。“陛下也不知道小心点,若是受伤了让臣可怎么交代。”南愿:别以为她不知道是谁干的!她剐了罪魁祸首一眼。实在撑不住了,南愿没心情跟他掰扯,甩开他便消失在黑暗中。闲乘月目送她的背影离开,同样想不通,为何自己会想抱他,想感受他的体温,想鼻翼间全是他的味道。更甚的是,想看着他眼尾发红,想看他哭,更想看他所有的情绪都是因为自己。果然是疯了。竟然对一个男人抱有这种幻想。收回视线,闲乘月拿出一张手帕,将指尖药膏抹在上面。漆黑的眼瞳意味不明。回房后,闲乘月唤来御医,将手帕递过去。“瞧瞧,这上面的药膏为何物。”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27)南愿忍着羞耻给自己上完药,疼痛逐渐被清凉代替,才呼出一口气。她回去一定要研究狗肉的一百零八种做法。后面几天便是祭祖。足够她养好身上的伤了。南愿没有在队伍里找到闵雍的踪迹,恐怕是藏了起来,明目张胆的要造反。闲乘月看她的表情倒是变得奇怪。让她觉得莫名其妙。“……你有话就说。”总是欲言又止几个意思,她差点以为自己得了绝症。闲乘月来了句:“陛下长大了。”南愿:“???”闲乘月:“臣知道,都是男人,陛下有这种需求很正常。”南愿:“……我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思来想去,恐怕只有上次的药膏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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