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是这么解释的。“贴身侍女便要贴身侍奉,更要随叫随到,若本王有什么需求,你要第一时间出现在本王面前,可懂?”南愿麻木脸:“不是很懂,奴婢只是个厨子。”闲乘月勾唇,在她身边道:“不懂没关系,本王有的是时间教你,慢慢懂。”就这样,南愿的待遇水涨船高,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做饭都用不着她了,还是给御厨们留活,她只用伺候闲乘月用膳即可。近日,大臣们也发现一个怪像。原本喜怒无常的摄政王近日可谓满面春光,去哪儿都挂着笑,还不是从前那种随时取你狗命的笑,简直能用如沐春风来形容了。大臣们颤颤巍巍地开始查原因。才知道,原来摄政王收了一名贴身侍女,此侍女姿容绝色,气质更与当初小皇帝七分像。好的没事了。他们方才得知,原来当今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摄政王,有一天也会动了凡心。一时,摄政王府被踏破了门槛,文武百官送了不少礼物过来。桌子被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摆满,南愿很迷惑:“这是在收贿吧?是在收贿吧?”腐败风气不可取!闲乘月极为包容她的口不择言,指尖点在礼盒上:“打开瞧瞧。”南愿对他表示了极高的唾弃,随手打开一个。“这是什么东西??”她看着手中的白玉瓷瓶,心说难道是壮阳药。等她给瓷瓶翻了个面,瞧见上面的三个大字:合欢散。南愿手一抖,差点没拿稳摔下去。“合欢散?倒是个好东西。”闲乘月从她手里拿过瓷瓶,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手心,唇角浮现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摄政王又来献殷勤了(49)南愿看到这个笑容就瘆得慌。她庄重道:“王爷,他们这是看不起你,你想要哪个女人不是动动手的事,还需要春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管这笑容对的谁,先骂了再说。“不然。”闲乘月幽幽道,“此物可增添房中情趣,用起来可别有一番风味。”说得像你用过似的。南愿亲身经历,他曾经还是个处。她拒绝再就这个话题讨论,打开下一个盒子。刚开一眼,她就迅速合上了。“什么物什?”闲乘月将瓷瓶搁在桌上,撩起袖袍,作势要来拿她手中的长盒。“没什么。”南愿目不斜视地将盒子抱在怀里,打算开下一个,并且体验到了开盲盒的乐趣……狗屁乐趣。闲乘月道:“你不说,是打算本王亲自动手吗?”“真没什么。”南愿试图让闲乘月相信自己,并且暗中发誓不能让闲乘月看见……可她仔细一想,又想起闲乘月说过他府里有差不多的这玩意儿。心中颓然。这种风气要不得啊。下一个盲盒相比之下就正常多了,是一尊观音像……送子观音。南愿麻了。她试图开个玩笑缓解气氛:“呵呵,大家对王爷还挺关心的,明知道你不行还给你送……”“本王不行?”闲乘月眯起了眼睛。南愿:“奴婢说的是生孩子不行。”闲乘月狭长眼眸静静盯着她,眼角泪痣仿佛透出血红,他缓缓地笑了:“是吗。”是吧。开盲盒时间结束,南愿拒绝继续下去,并且让闲乘月把她怀中的盲盒送给她。闲乘月道:“真想要?”南愿忍痛点头。“也不是不行。”闲乘月妖娆一笑,“晚上伺候本王沐浴。”南愿:“……”…南愿本着是两个都不选,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本着又不是没看过的心态,她没多大心理负担地去了。但去之前,她给脸上多薅了一层胭脂,免得热气太重脱妆,即便妆花,也能花个不人不鬼吓死他。“还愣着作甚?”面前是热气氤氲的浴池,鲜红花瓣漂浮之上,同着红衣的闲乘月张开手臂站在池边,等南愿为他宽衣。南愿目不斜视,一件一件褪去他的衣裳。此过程中她没有任何表情,让闲乘月怀疑是不是他的身材不够有吸引力。吸引力肯定是有的,他常年习武,腹肌并不夸张,但每一处线条都完美得恰到好处,腰腹劲瘦,性感而诱人犯罪。南愿当初盯着这几块肉晃得眼花,时隔多日再见……还是很诱惑。“王爷,请。”褪去他所有衣着,南愿微微低下头,站在一边。闲乘月可不会承认他的泄气,踏入浴池里,整具身体泡在水中,墨发浸湿贴在背脊。他感受到,一只冰凉的手顺着木勺浇下来的温热水流轻触过他的肩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