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记忆,盛褚先的异能分明和雷电有关,为何南愿感觉远不止于此?他到底还有些什么是旁人从未挖掘到的?深不可测又危险的男人,放在末世,不正好为本就在困难模式的玩家开启地狱模式么。晚上。盛褚先把南愿留下来,一起,睡。南愿表示抗拒:“其实,我作为丧尸,已经不需要睡眠了。”系统唱起了歌:“曾经在小黑屋里睡觉的日日夜夜你都忘记了吗~~”南愿:“……”系统:“知足吧宿主,现在还只是单纯睡个觉,说不定以后都没得睡了。”南愿:“??好好说话不要开车???”况且,盛褚先戴上眼镜虽说挺有斯文败类那味儿的,可真正相处过后,总给人一种他是高不可攀的神明,永远不会有凡尘俗念。谁能想象神明动欲的模样?后来事实告诉她,还真会。南愿决定套套话。躺在床上的她刚翻了个身,就被盛褚先揽到怀里,磁性嗓音格外慵懒:“动什么。”“我好歹是丧尸,请注意后面那个‘尸’字,你不嫌臭吗??”南愿挣不开,放弃挣扎,改为口嗨战术。丧尸不都是臭臭的,他竟然还抱得下去。盛褚先似乎也想到这个,凑到她颈窝闻了闻,吸猫似的,薄唇擦过她的肌肤。经过时间推移,南愿发现她原本灰白的皮肤逐渐在改变,说不清是否是灵魂的问题,如今白得跟雪团一样。“香的,放心。”盛褚先低笑,安抚地拍了拍她。南愿差点从床上滚下去。“你拍哪儿去了!”盛褚先无辜,琥珀色瞳仁旋着荡漾的笑,绯红唇瓣勾起:“哪儿?”giao。什么牌子的塑料袋,这么能装。南愿最不爱吃的就是亏,还没想出个所以然的对策,盛褚先便道:“我让阿愿摸回来?”南愿:“……注意用词,是拍不是摸。”盛褚先:“我还是人类的身体,手感比阿愿的好,阿愿可不亏。”好个屁。他是吃了扑棱蛾子吗,这么能闹腾。南愿:“你对其它女人也这么骚吗?”盛褚先埋在她颈窝,对身娇体软的丧尸已经丧失抵抗力,隔着屏幕都能感到他新获得舒软抱枕的惬意。“阿愿要清楚,你已经是丧尸了。”他接受了南愿从丧尸化走出来,甚至完全带入女性角色。并且还能发挥点别的用处。南愿:“但凡我咬你一口,你就是我同类。”盛褚先:“阿愿随便咬。”末世的救赎(18)翌日晚,果真下了场雪。纷纷扬扬的雪花从气层坠落,断壁残垣蒙上一层茫茫雪景,埋葬数不尽的尸骨亡魂。基地的人们都心情沉重。连平日里嬉皮笑脸的司寇都皱了眉头,捂着额头的伤,转身去往实验室。“血清还需要多久?”司寇看不懂这些东西,对进度的了解只能基于对盛褚先的信任。盛褚先埋首实验器材前,南愿则无聊地坐一旁陪他,要不是精力不够,消消乐都打上千关了。推了推镜框,盛褚先低垂眼眸:“一个月内。”南愿抿着唇瓣。他是这么说,可他真的在研究血清吗?南愿也是个门外汉,可她有对丧尸病毒的共鸣,实验室对她来说就像回到家一样。盛褚先对基地的人都没有感情。他是否想要救下这个世界,是否能够不计前嫌地重新爱上赐予他累累伤疤的世界,南愿说不清楚。她没有经历他的生活,所以不能去规劝谴责他。否则可耻又恶毒。南愿能做的,只是无论在高峰还是低谷,都一如既往地陪伴在盛褚先身边而已。“好。”司寇得到答案,点点头,没有再问。研究血清,基地里能帮上的忙少之又少,他当然无法总是催促,毕竟过程会遇上什么困难他无法预料。走之前,司寇偏过头。“盛褚先,我们都会等你研究好解药来救我们。”雪下得更大了。来势凶猛。南愿作为丧尸皇都开始犯困,游戏没玩几把就撑不住睡了过去。可见其影响之深。她睡着后,便彻底切断与外界的联系。只记得醒来时在盛褚先的房间里,而房间内空无一人。基地万籁无声。她猛地坐起来。“人呢?该不会都死完了吧?我难不成睡了一个世纪??”系统:“……是啊,都死了,连任务对象都抛弃你独自逃命了。”南愿:“……”“阿愿醒了?”独自逃命的盛褚先推开门走进来,身上沾了点暗红色血迹,不像是人类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