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填完,也剩不下多少。南愿当初还真没想到,费苏苏也是他们的人,两家命运共同体,万家出事,他们家也别想跑。剩下的,就不关他们的事了。南愿还得寻思,怎么和虞治解释那晚的事。总不能一上去就说睡他的那个女人,其实正是在下吧。先去探探口风。虞治在处理公司没处理完的事,南愿上去就坐他腿上,环住他的脖颈。充满暗示性意味地舔了下他的喉结。“虞治,把你大腿那纹身再给我瞧瞧?”前男友他不对劲(53)“嗯?”男人的喉结最碰不得。虞治代入感很强了。面对自投罗网的南愿,他用以十二万分的热情对待。“想看哪儿?”他带着南愿的手到纹身的地方。隔着西装布料。南愿:“……”南愿:“哪儿都行,只要你给看。”她以为虞治应当是不会有那么严重的感情洁癖,或者身体洁癖。但在临门一脚之前,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南愿就知道他又想起来了。不至于吧……南愿决定激一激他。雪白纤瘦的小腿盘上他的腰。在他锁骨上轻.咬。“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用劳动力暴富?至今为止,我才赚了一万块钱,效率不太行啊。”还不算是一次赚的一万。“人不可言而无信。”南愿还挺怀念以前的虞治。说起那些冷酷无情的话真是又撩又欲,还有每次亲密的时间,他那个样子……算了,南愿还没在清醒时尝过。记忆有限。果然还是带点虐恋情深的更有魅力。“阿愿……”虞治差点就想全盘托出。说起那个定时炸弹,不担惊受怕是不可能的。若是之前还好,可那女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找多久都音讯全无,酒店更是毫无痕迹。他们现在的状态,如何经得起第三者的插足。可要他就当作从未发生地要南愿,他也做不到。他从来就狠不下心。或许,之前那几次,即使不出中间那些意外,他还是走不出那一步。爱一个人,就是想把最好的自己呈现在她面前。不是说他身体不洁了,就永远不能和她在一起,而是他不想自己与她情.欲正浓时,脑海中蓦然闪现别的女人的喘.息。他需要解决他现存的障碍。“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虞治的眸色里包含了太多东西,让南愿到嘴边的话也憋回去了。他会想通什么?“好。”有些话,似乎不适合现在说。南愿抑郁了。事情比她想象得要严重。不过,在此期间,他们去民政局领了证。上次的结婚协议之后,虞治就在查哪个黄道吉日适合去民政局。结合俩人生辰八字,总算是在近期内挑到一个好时间。只有真正领完证,他才栓住了她。婚礼的事宜也在筹办。他们结婚就很省心,经历过一系列风浪,连求婚的步骤都省了。不过,虞治倒是想定制一对独一无二的钻戒。最好能让南愿把她手上的取下来,戴他送的,只有他送的戒指才能戴。南愿还为此解释了。这枚银戒她戴了很久,都有感情了,摘不摘无所谓,不影响婚戒。虞治心里不高兴,但不想让南愿也跟着不高兴,只能随她。谁能想到,连结婚证都领了的他们,过的日子竟然比之前还纯情。以前好歹还有胃痛事件和洗手间事件,合法之后,最亲密的竟然就是亲吻了。南愿感叹。还没结过这种婚。正是因为闲下来了,她才闲得去操心婚礼。“婚礼你请你爸吗?”南愿翻了翻嘉宾名单,发现能来的人少得可怜。还不如他们自己喝杯交杯酒算了。前男友他不对劲(54)安伍德还待在牢里思过,顶多通知他一下。虞胄还搁医院里待着,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那群墙头草亲戚就更不指望了。能来的,大概也就虞治商业上的一群合作伙伴。连朋友都算不上。果然,越长大,社交就越少。连凑一桌都是个问题。虞治道:“不请。”他和虞胄从来就算不上父子,他没得到过多少关心,他的存在,只为传宗接代。生在虞家,跟生在皇室差不多,没有亲情,只有猜疑猜忌,担心他这个儿子夺权,拉他下马。在他四岁那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母亲跳楼自杀。虞胄那晚,却沉醉在其它女人的温柔乡里。即便事后,也是随便让人收尸埋了,别说眼泪,眼神都没多余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