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证明什么。到底是恩赐。最初的震惊过后,海啸般的激动与狂喜在瞬间淹没了虞治,差点将他冲得东倒西歪。还能说明什么?是她!竟然是她!那晚的女人是她!原来他纠结惧怕了这么久的事情,乍然在此刻触摸到真相,那股子滋味并不如想象般浓厚。只是在舌尖咽喉滚过一遭,如烈火焚燃,差点灼烧了他整颗心脏。只有真相揭开了那刻,就什么情绪都顾不上,只有任由着震撼席卷自己。虞治在衣柜前站了许久。久到等热切消止。既然那晚上的人是她,她为何不肯承认?见自己为此苦恼了几月之久,她却只字未提,任由自己挖肝挠肺,差点就抖出来。还真是瞒得他好苦。不让她尝尝自己受过的……都说不过去。“你要站多久?里面衣服都被老鼠叼走了?”南愿懒洋洋的声音从床上传来。“嗯。”虞治低下眼帘,遮住深暗恶劣的光辉。“要么都发霉了,要么都被老鼠咬了些破洞,穿不得了。”南愿诧异道:“一件能穿的都没有?”虞治关上衣柜,回到床上。“对,待会儿让宋行青送两套衣服过来。”南愿:“……”南愿:“就你有脸,来搬个家衣服都搬没了,还让人给你送,你怎么不说现在洗了等它干?”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也冷啊。太没安全感了。“冷?”虞治就是她心底的蛀虫。“做点别的事就不冷了。”南愿:“!!!”虞治不像是在开玩笑,她不懂男人开荤之后竟然可以精力充沛,连一直念念不忘的事都能抛弃。说好的心存愧疚呢。“你等等,才过多久,你难道在小房子里更有感觉??两米大床不能满足你吗………唔……”她的反抗激不起任何波澜。该来的,总会来。说好的永远疼她,才几天就变卦了,狗男人。南愿人是下午走的,席是晚上吃的。“叫老公。”“……想得美。”“叫不叫?”“……不叫!”“真的不叫?”“真的……呜呜叫……老公……”刚发誓没多久的誓言,半天没过,就打破了。南愿觉得她已经不再是她。或许驱使着这具躯壳的,是另一个分身,她的元神在空中飘荡,观摩这场爱的游戏。意识是何时泯灭的,南愿自己都记不清了。宋行青来到虞治说的地方,连门都没让进。一只手拿走他手里的东西,门就给砸上,他还得等在外边。那只手,露出来的抓痕挺多啊。不过是回趟记忆中的家,战况竟然这么激烈,宋行青emo了。他等不到他的爱情。但是等来了跳完广场舞回家的大妈。“小伙子你谁啊?不会又是小愿的追求者吧?听我一句劝,小愿都结婚了,你放弃吧,不过我有个侄女你可以考虑考虑……”前男友他不对劲(58)……“虞治!”她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叫完嗓子还疼。到底是她在梦里还是虞治没睡醒!她推了推门,锁着的。“阿愿醒了。”虞治的身影出现在黑暗里。手里端着水杯和清粥。上半张脸隐藏在阴影里,薄唇殷红,勾出性感的弧度,露出线条凌厉冷锐的下巴。笑容自带一股冷意。才一夜不见,阴戾成为解放前。南愿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人,或者虞治的失忆症延后了。这个男人好陌生,是不是被夺舍了?“来喝点水。”虞治把笼门打开,走进去,水杯送到南愿面前。南愿嗓子火辣辣的,极有骨气地别过脸不喝。“你想干什么?我们才领证几天,你就原形毕露了?好歹再撑一段时间!”在收拾的时候,她就不该由着这个笼子搁在家里,就该早点丢掉。纯金的,卖了也行。听着她沙哑的控诉,虞治心里升起淡淡的心疼,但必须要让她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阿愿喝点水再说?”南愿牙痒痒。但也不想靠绝食来表达她的愤怒,夺过水杯,自己喝。等她喝完,虞治再把清粥递过去。南愿一阵牙疼。“又是粥??你是不是故意的??”她都多久没过喝粥的日子了,虐待,绝对是虐待,她要去起诉虞治。南愿怀疑前段时间只是她做的一个梦。“虞治,我问你,今天是几月几日?”虞治:“……”给孩子都关不正常了。“啧,算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