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入圈套的错觉。南愿板着脸给他上药,果真如他所说,正在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惨烈程度不亚于昨晚。“你要是不想死,伤没好之前就老实点。”南愿面对帅哥的腹肌,半点旖旎心思也不起,反倒像个医生般交代。“你家在隔壁,慢走不送。”她正要把药箱放回去,亓无患却拉住她的手。“阿愿。”南愿抬了下眼皮,示意他有屁快放。亓无患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南愿:“?我生什么气?”要气也是气江为止。竟然又不打招呼跑了!是确定她就不会相信他是不是!就算她真的有疑惑……但解释不是总能解释清的,气的是连个解释都没有。亓无患道:“当初我离开左家,后来你们还发生了那些事,我都没有出现,你有生气吗?”为你臣服(36)他的询问放了极低的姿态。都说天师界的亓无患恃才傲慢,仗着自己天分高便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更是连同根的亲戚都下得去狠手,对当初对他雪中送炭的左家不管不顾,人面兽心。任谁都看得出他的高傲。而他的傲气,是有资本的,他年少成名的实力,撑得起他在天师界大杀四方。就连曾经对待左愿,他想的,只是不死就行。可一切都变了。他开始在意南愿的想法,连自己都说不出原因,更是害怕那些往事会成为他万劫不复的催化剂。原来他也会害怕。“我气什么?”南愿冷静道:“你作何抉择都是你自己的路,没人逼得了你走,也不会有人会因此责怪你,归根究底,那是你自己的事,与旁人无关。”她说这话的意思,就很像是在撇清关系。说完,她挣开手去放药箱。出来时就被堵了。亓无患不敢细想那段话的意思,可他竟无法做到继续询问下去,生怕得到他厌弃的答案。若是他控制不住,做了伤害她的事,他不会原谅自己。可不问,他心里那块巨石就始终落不下。“你……”南愿正好有事问他,“你把那晚的事情和我详细说说?”关于樊木非精神病院,她有太多疑虑和好奇。只不过无人解答。亓无患却拒绝了她:“阿愿若是想知道,就亲自去看。”小气吧啦的。南愿一气:“你去我就去。”有免费的保镖白不用。“……算了,还是再等几天你伤好再说。”去一次的代价太大,这次先让她从长计议。亓无患:“你在担心我?”南愿渣女实锤:“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亓无患:“……”…总归是个病患。亓无患就此赖在只有他们二人的家,南愿也不好赶走。在南愿厨房做饭时,他去窗边接了个电话。“老板,您怎么突然不打一声招呼就跑了!您的伤……”“我没事。”亓无患打断道。对面:“好吧,老板你自己多注意,还有,我们果真在地底找到些东西,不过对方显然早有预料,全都荒废了,半点线索都查不到。”亓无患眼里掠过一丝冷芒。“继续。”既然能找到,线索迟早会出现。…南愿之所以选择呆在家,还有一个原因。江为止会不会回来?可惜她想多了。接连几天都没见到少年的鬼影。仿佛凭空消失在了世界上。倒是亓无患日日受她照顾,在她家里蹭吃蹭喝,别说被挖掉的肉,新的肉都长出来了。南愿给他上完药,每日嘱托。“差不多就快好了,记得别碰生水,尤其是洗澡,行了,回去吧。”亓无患还端着是个君子。基本不会厚脸皮要在她家留宿。若是江为止那间房间没被碰过的话,或许他还会想要睡回去,可既然被碰过,他就嫌弃了。“你也是,早点休息。”“嗯。”南愿目送他的背影离去。洗完手回到床上。刚躺下,熟悉的气息便将她包裹,随后,她整个人都被拥入一人怀中。脖颈处被蹭了蹭。“姐姐,我好想你。”为你臣服(37)“江为止?”听语气南愿都猜不出第二个人。“你还有脸回来!”她被压着转了个身。像只大狗勾抱着她的少年,可不就是时不时闹失踪那小子。“姐姐,我错了。”江为止抱紧她不撒手,总归不是第一次抱,抱起来得心应手,还能用一只腿压住她的行动。“我无时不刻不在想姐姐,可是我怕姐姐会生气,不理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