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她想太多。“虽然上次的情况我不清楚,但是吧,我说过我相信他,你们能翻篇就翻篇,同一件事老提也没意思,你俩有本事把真正的凶手抓到。”江为止对蹬鼻子上脸很有一手。“抓到了,姐姐给奖励吗?”别说他,就连亓无患也止不住睨她一眼。南愿:“???”谁带坏的谁?!“关我屁事。”南愿懒得跟他们讲道理。“你们自己相亲相爱吧,我回去吃我的炸鸡,我没吃完你们不准进门。”…然后。就真的,在南愿吃完后,他们才进来。踩点,分秒不差。气氛也和最初不太相似。“你们……谁赢了?”江为止道:“赢了的人可以抱着姐姐睡觉吗?”南愿面无表情:“呵呵,你怎么不说赢了的人可以和我一起泡花瓣浴呢?”“真的?”江为止扯上亓无患。“现在,出去重新打过。”亓无患也摩拳擦掌,竟然真的听了他的鬼话。南愿:“你俩没睡醒?”他们老实了。但也只是老实的今晚。亓无患要脸,不代表江为止要。在晚上他回家后,江为止驾轻就熟地飘进南愿的房间,意图完成白天被打断的事。南愿一脚就给摆平了。遂,少年退而求其次,抱着她睡觉。心满意足。要脸的男人娶不到媳妇。活该亓无患万年单身。但是。江为止赖床。没来得及起来,就被送早餐的亓无患再次捉奸。这下,事情大了。如果说,昨日俩人算短暂言和,今早,皇朝分崩离析。必须得死一个。南愿吃着早餐,等待归来的王者会是谁,并决定奖励一个小笼包。就在还剩最后一只小笼包独苗时。黑衣劲装的男人脚踩黑靴走了进来,如威风凛凛的王者归来。南愿大方地说话算话。“吃包子吗?”她有点吃不下了。亓无患挨着她坐下,正要伸手之际,张开了嘴。南愿一惊。他竟然也被带坏了。但她不能厚此薄彼,便把小笼包喂给了男人。亓无患吃着包子,指间微动,遗憾只剩最后一个。下次要多买点。早餐都是他买的,南愿准备自己收拾,正要动手,亓无患把她拉住。“我来。”南愿:“不好吧,你挺辛苦的,还要收拾家务……”说是这么说,她的身体出卖她,诚实地坐了回去。亓无患:“……”失笑。“粥还喝吗?”“不喝了。”亓无患便将早餐剩下的残羹收拾好,丢尽垃圾桶,桌子擦干净。这些事自他走出来后,基本都是下面的人在做。但为了她,做多少家务都行。只要她给机会。等他忙活完,南愿才想起少年真没回来,问道:“江为止血条残血了?”亓无患去洗手间洗了个手,用纸巾擦干净,手指带着薄茧,根根细长,并不算白,却恰到好处的漂亮。手控定是会喜欢的一双手。非要形容,便是性感张弛的男友力爆炸。“阿愿总是在问他。”亓无患扔掉纸巾,将她禁锢在自己臂弯与沙发之间。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缭绕。南愿:“说实话,这句话我在江为止嘴里也……唔。”听过很多次。亓无患在她说出那个名字后,极有侵略性与掠夺性地低头,吻上他日思夜想的唇瓣。为你臣服(45)南愿当然是谁出事关心谁。在她眼前好好的,作妖,她有什么可关心的。未知的危险更令人着迷。可此法行不太通。他们总在她面前吃对方的醋,也就不清楚自己背地里有关心过他们。南愿有苦说不出。于是,她道:“我嘴里……都是包子味。”亓无患:“……”他重新俯下身。循循善诱。“我不介意……”南愿:可是她介意!她刚才就该多喝点粥。结束后,南愿气喘吁吁,红着脸跑进洗手间再刷了一次牙。大早上的太涩情。等她整理完,仍是只有亓无患在。江为止可能做他自己的事情去了,习惯他时不时的失踪,南愿就没大惊小怪。并且转眼就和亓无患好上。南愿这几天把年假都修完,本想继续回殡仪馆上班。亓无患却不赞同:“最近外面复杂得多,暂时别出门。”南愿不理解:“哪里复杂?我没感受到啊。”就算死亡现象变多,可与她又没关系,真有鬼也不是冲着她来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