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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华枝正恍神之际,马车缓缓停下,甲辰的声音随着略飘起的帘子吹进马车,“郁姑娘,到了。”郁华枝回过神来,轻轻应了一声,便随即起身下了马车,脚下步子比起以往的不疾不徐来明显有些仓促,郁华枝一路沉默,心下的紧张便都表现在了行走间。她双袖交与身前,袖中不为人所见的手指却在不停绞弄,便这般一步步走进赫连羽的院子,正在门口犹豫不知应不应该敲门时,便听赫连羽冷冷开口,“是谁在外面?”郁华枝一回头见甲辰早已不知所踪,门口只有自己一人,无语望天,呵呵,可真是些得力的属下……她便索性伸手推开房门,抬眸朝屋里张望,突然对上赫连羽那双清冽突转温和的眼眸,下一秒屋内的血/腥味钻进鼻子,惹得郁华枝眉头皱了起来。赫连羽本以为是哪个不懂规矩的下人,待看清来人时脸上的厉色荡然无存,似是春风消解冰封的堤坝,瓦解冰消,眼眸瞬时柔缓了下来,本想撑着起身,却被走上前来的郁华枝轻轻按住。赫连羽不便躺着,只趴在床上侧头细细看她,目光触及腰间那枚剔透的玉佩,声音虽轻,却带着笑意,“华枝,你来了,膝盖可有好些?”郁华枝默默掀开他的里衣,便是纵横交错的血痕,一时红了眼睛,声音夹杂着委屈和气恼,“呆子,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忙着问我的膝盖……”见美人清泪似金豆子般一滴一滴打湿自己的里衣,赫连羽反手握住郁华枝的柔荑,抵在自己唇边,垂眸开口时气息落在手上,惹得郁华枝心里痒痒的,“为何不找大夫来给你治伤呢?这般随意处理若是留下病根可就糟了……”赫连羽看着满心满眼皆是自己的小娘子,心里软软的,勾起了唇角,“不妨事,自小到大都是这样,上些药就好了。”不知心里有了什么算盘,赫连羽便轻声哄着小娘子,“不过伤在背上,我自己上药倒不容易……华枝,你给我上药,可好?”看着里衣透出的点点血/迹,又见赫连羽眼巴巴地等着自己的回答,郁华枝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说罢郁华枝就将上药打开,却犹豫着开口,“你的里衣……”赫连羽见她面上有些泛红,怕她反悔,便自己抬手掀起衣裳,随手扔到地上,他那精壮健硕的身躯便直晃晃地出现在郁华枝眼前。郁华枝此时有些云游天外,想着自己虽然同沈云疆自幼相识,但这男人的身子还是头一回见,又想着坊间二人的传闻,面颊愈发红得像要滴/血。只是眼下赫连羽背上伤口不少,便赶忙在他的眸光里低下头去,小心上药。赫连羽眼神一刻都不离郁华枝,眸色深深,似要将她融入骨/血般。郁华枝清理着伤口,他却连眉头都未皱过分毫,看来确实不是初次被这般教训。想着小时候的赫连羽可能也是这般,不哭不闹,不管多疼都生生忍着,一时又掉了两颗金豆子,“殊玉,你疼不疼呀?”赫连羽撑着坐起身披了件衣服,将郁华枝手上的药瓶拿到一旁放着,给她擦了擦眼角的残泪,轻轻开口,“华枝可是心疼我了?”郁华枝低垂着脑袋,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倒是又开口问他,“你被罚,此事与我有关,是么?”赫连羽面色无波,即便受伤也不露半分狼狈,他摇着头轻声道,“父亲要罚我是因为我冒犯了太子,虽然与那日宫内之事有关,但不是因为你,我能看出来,父亲并不反对我钟情于你。”“所以华枝,你不要自责,我说过会护着你,便会说到做到。”郁华枝心头一热,便趴在赫连羽的膝头,眸中含泪,却愈显光彩,瓮声瓮气地开口,“我今日把你玉佩带来了,你可瞧见了?”赫连羽的大手摩挲着她娇弱的肩颈,声音带上了笑意,“我见了,你戴着甚是好看。既然戴上了,就不要取下来了,好不好?”郁华枝睨了他一眼,感叹真是个榆木脑袋,哼哼地道,“我戴着这枚玉佩,你还不明白是何用意么?”赫连羽其实心下已经猜到了些,但总想让她亲口说出来,便只装作茫然不知,“不知华枝是何用意?”闻言郁华枝坐起身来,含羞带怒,眼神却愈见清明,凑到赫连羽耳边轻声开口,“赫连羽,我愿意嫁给你的……”赫连羽耳边尚有小娘子气吐幽兰,闻言他便将郁华枝环在怀中,低头亲了亲她光洁如白玉的额头,郁华枝枕着赫连羽的胸口,听着他闷闷笑出声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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