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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我现下在府中□□制纸的人手,也能忙起来些,又有好友时不时一同出游,但总见不着你,心里也总是想着的……”赫连羽轻点头,将下巴抵在她馨香的发间,“只希望事情能尽快了结……”赫连羽自然也听说了京中传闻,不过多涉及南方灾荒,并没有说别的。但灵敏如他,早就发现南方的异常,这段时间他与太子便是在忙着往南方布兵,不管元贞国那干人在密谋何事,他们总要运筹帷幄才不会手足无措。故而商量定之后,京中便传出了新一轮的言论,直指魏齐霄并非天命所归的君主,南方接连灾荒便是上天降下的预兆,北方生,南方落,新的帝王将现身于北疆,百姓将在他的治下富足安稳。这个传言来势汹汹,众人皆有揣测,其中所指的帝王难不成便是萧国的明渊帝?一时人心惴惴,倒当真应了那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魏齐霄从前那些荒唐事被翻出来添油加醋地说上几回,百姓便更没了对他的指望。待回过神来,马车已经停下,赫连羽扶着她下来便入了寺门。寺院依山而建,如今东风又吹,树枝上又见了新芽。今日前来郁华枝除了要给母亲上香拜祭,还有一桩事,她同赫连羽都没说。算起来,沈云疆也走了一年多了……她与赫连羽之前的心结有很大一部分便是来自于此,虽说眼下已然把话说开了,但眼下萧国与元贞还在僵持,梁子早就结下了,故而祭拜沈云疆之事郁华枝倒也未同她提起。郁华枝来到殿前,转身同赫连羽道,“殊玉,你在外头等我就是,我同母亲说两句话……”赫连羽挑了挑眉,“我们已是夫妻,自当一道去给岳母请安,可有什么不方便的?”郁华枝笑着摇了摇头,“怎会,那我们便一道去见个礼吧。”二人相携进了里间,熟门熟路地进了佛堂。此处乃各达官贵人家在此供奉的牌位香油,青烟袅袅,赫连羽望着华枝母亲的牌位,神情也带上了敬重。候着的僧侣将线香递到二人手中,郁华枝默默不语,心中不知有何种滋味。一番跪拜后,郁华枝仍闭着眼眸,待睁开时便望着身旁的赫连羽开口,“母亲,这便是女儿的夫君了,他待女儿很好,母亲也可安心些个……”赫连羽目光柔柔,正色道,“岳母大人在上,小婿赫连羽在此给岳母上香,日后香烟不断,岁岁祭拜,我也会好好照顾华枝,请岳母放心。”郁华枝垂着眸子,心里却是暖暖的,待两人将线香插进香炉,她便开口道,“殊玉,我有几句话要同师傅说,你去外间等我吧,后山风景极好,我过会便来寻你,权当是赏景了。”赫连羽淡淡望了一眼不远处的那个牌位,眼底略带寥落,却仍是扯着唇角笑着,“嗯,那我在后山等着你。”郁华枝心底有点发虚,勉强点头,“好。”待赫连羽脚步声渐远,她才收回视线,将银票递到僧侣手上,“这一年有劳师傅日夜念经祝祷,四时香油不灭,供奉不缺,在此替亡人谢过。”僧侣行了一礼,微微笑道,“施主言重了,寺中本就是祈福超度之地,何谈谢呢?”“只是……贫道有一事须同施主说。”郁华枝轻点螓首,“师傅但说无妨。”僧侣这才开口,“上回沈家的夫人来时问起,为何沈将军的牌位前也有双份的供奉,贫道便如实相告。夫人听后便让贫道给施主带句话,说沈府虽已零落,但这份供奉还是给得起的,便不劳费心了。”郁华枝微微一笑,轻叹道,“有劳师傅告知,不过寺中并不理会是何人供奉,只要真心实意便可,我说的可对?”僧侣了然,点头笑道,“施主所言极是。”郁华枝这才接着开口,“既如此那师傅便只管祝祷,这些俗事也不必入耳了。”僧侣淡然一笑,行礼后便退了出去。郁华枝这才转身朝那边的牌位走去,灯烛摇摇,暖黄光影映在她清丽的面容上,甚是动人。只听她拿起线香喃喃道,“沈云疆,也不知你在地下过得可还好?若是母亲也在,她定会照拂你一二的。”“想来你多半还是怨着我的……无妨,待我驾鹤西去时便去找你请罪,你可别不理我,好歹那么多年的朋友呢……”郁华枝念叨完后有些怅然,尽管沈云疆对她生了男女之情。自己后来细想便知,自己从未动情,不过这许多年的友谊她甚是珍视,自然不会忘记时时给他抄写经文,供奉香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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