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依白现在感觉自己是百口难辩。徐威行像是知道她心里想说什么似的,每一句话都在把她的路堵死。现在杜依白根本找不到借口来为自己开脱。明浮是她叫来的,人也是她拉下去的,看起来确实是自己的需要帮助。可藏在水里的硝烟与搏斗他们都看不到。杜依白憋屈的有苦无处诉。明浮虽然猜到了徐威行不会拆自己的台,不然也不会水里给他使眼色。只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徐威行还挺会帮她圆场的。倒打一耙的词信手拈来,几句话就让杜依白哑口无言了。明浮觉得接下来该自己出场了,她问:“没事了吧?”“没事了。”杜依白委屈地咬着唇,心里的苦闷憋屈只能自己咽下去。明浮:“既然没事了,那就下水接着练。”杜依白抬起头来,看明浮像是在看魔鬼:“我不……”明浮:“刚才还在说自己领悟力强,学习能力好,原来你都是说说而已啊?这才遇到一点小挫折,就开始打退堂鼓了?”“我……”杜依白说不出话来,一方面她确实害怕明浮,怕自己又被坑。同时也有点丧气和累了。冲浪远没有她想象中的容易学,她认为自己今天累死都可能学不会。但明浮的话又让她非常不甘心。明浮还在说:“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学的话,那也不能强求,毕竟每个人的毅力和骨气不相同。”此时杜依白脑中闪过了许多画面,比如她的目标和梦想,她未来和前途。她好不容易坚持到现在了,绝对不能轻易放弃。“我学。”“这才对嘛,”明浮点点头,一脸的和蔼可亲,“捡好你的板子,回去练吧,这次我亲自手把手教你。”什么叫自作自受,就好比是现在的杜依白。当初是她缠着明浮来教自己的,也是她命令明浮来拉她的,更是她自己把明浮拉下的水。但是她到目前为止,自己硬是没有讨到一点好处,反倒是对明浮有点心里发憷了。杜依白一副苦瓜脸,不情不愿地去捞起了自己的冲浪板。而明浮没有想过要等杜依白,已经率先回去了。她旁边还跟着徐威行,两人似乎在小声说话。徐威行在低声问明浮:“刚才有呛到水吗?”明浮也小声的回道:“没有,我猜到她想干什么了。”“以后别搭理她了,省得自己被她连累。”徐威行凝起了眉。虽然说杜依白没有讨到任何便宜,可是她有害人的心,保不准下一次就吃了她的亏。。“我是不想理她,但她非要缠着我,推都推不掉。所以我还不如主动出击,我折腾死她,让她见了我就怕。”明浮笑得一脸的得意。徐威行跟着笑了笑,想到明浮在水下收拾杜依白的手段,知道她有办法,便不再说什么了。景夜一直盯着他们,从徐威行游过去之后就盯着,连监督池丞也不监督了,视线就一直落在对面。看到俩人间的对视,什么话都没说,但似乎有种一切尽在无言的默契感。他总觉得气场哪里有点不太对,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你有没有觉得徐威行看起来怪怪的?”他问池丞。池丞可算是找着偷懒的机会了,顺势坐到池边,跟着景夜一起看。当时的徐威行正在言辞犀利的和杜依白对峙,把杜依白说的理屈词穷。池丞点点头:“是怪怪的。”“你也觉得怪?”“对啊,”池丞摸着下巴,咂吧道,“怪好看的。”景夜睨了池丞一眼:“你什么眼神?”池丞:“他在帮咱妹妹说话呢,弟弟的身姿一下子就伟岸了,比平时要帅至少一百倍。当然如果要是我去的话,至少要帅两百倍。”景夜:“你除了帅就没注意到别的?”池丞:“有啊,弟弟好像不是变伟岸了,是又长高了,以后就是咱们团里最高的人。”作为团里曾经最高的景夜并不想聊这个话题。“你除了一些外在的东西,更深层次的东西就没有感受到?”池丞茫然:“比如说?”“比如说,他为什么总是看我家阿浮?”景夜脱口而出后,发现自己抓住了关键点,“没错,他总是盯着我家阿浮看。”对面的明浮在说话,虽然不是在跟徐威行说,但徐威行始终注视着她在认真的倾听。池丞一拍大腿:“太巧了,我也爱看咱妹妹,我比弟弟还能看,我能看一整天。”景夜:“……”池丞:“要不我就不练了,我想去看妹妹练。”这一个两个的,没妹妹的人怎么都爱来跟他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