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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量力的东西,偏偏跑到长安来了。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恶心,反胃的感觉。他不会忘记他半年里在潮湿漏雨的房中伤口的刺痒难耐,清晨返潮的令人作呕的酸味,想到下笔就会被戳破的劣质宣纸,自然也看不上黛争给他端来的,自以为是珍馐的长寿面,可笑的是他还要装作欢喜,与她嘘寒问暖。又如墨入水般,被她坚定说她相信他,山洞中不小心的触碰,甚至是垂眸时锁定的双足,统统搅混。他面上却难得严肃,只是眼中的光暗了暗。他不允许背叛。所以对她更加厌恶。无用的背叛者就该被他抓起来,让她再次哭着跟他道歉,任他侮辱践踏,再杀鸡儆猴。捕猎者先是靠在暗处,观察着受惊的猎物,抬起脚步,不紧不慢地跟着她。他知道,黛争怕他,无非是因为他的权力。这种胜券在握的感觉真的令人惬意,因为权力就是一种可以玩弄人的把戏。她看着满脑子只是想快点离开,连转身看看他故意露出的马脚都来不及,只这样她都被吓破了胆,落荒而逃。他在她的身后,像猫逗耗子一样,玩够了再弄死,借以增大快感。傅兰萧多疑,爱作弄人的天性暴露无遗,可和讨厌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让他难生愉悦。初春,乍冷还寒,她的衣衫依旧是单薄的,逃走时,会看到白嫩的颈。突然,他觉得晃眼,备感无趣地放过了猎物。戚无从黑暗处出现,毕恭毕敬地递给他一张彩笺,“这是那位郎君的挂在上面的,写着……请殿下过目。”‘求得一个如意郎君’男人的锦靴一顿,止不住扬眉,黛争是……断袖么?作者有话说:穿女装的黛黛会让狗子觉得不科学不真实毕竟梦到过不敢承认,男装的话他就能一眼认出来,毕竟目前还觉得她是个男的嘛。第10章 勾引花朝节后,黛争在船上憋了两日,却也无事发生。只觉得是自己太多心了,惧他已经到了出现了幻听。要是他真的发现了她,为何不直接灭口。她不禁唏嘘,自己只是一介小人物,已经威胁恐吓过了,她别的都不敢去想了,就放过她吧。生活还要继续,若是要用这个身份站住脚,除了功名之外,在功名之前也需要活下去的本钱。她必须去做一份工。黛争一开始想着先从自己熟悉的入手,去写话本。正好也可以随她的意,做个幕后人。坐在矮几前冥思苦索一夜后,她拿着稿子问遍长安的书馆,得到的回复都不太好。长安文人墨客众多,多少话本诗集印都印不完,当然不收她这个新晋小生的本子。可是她现在还要准备殿试,抽不开身去酒楼做帮工。她也帮船娘们浣衣来换钱,可是长安纸贵,浣衣得来的钱只能入不敷出。况且初春的江水依旧冷峻,洗得她手生了冻疮,有时连握笔都难。总归不是长久之计。都说长安机会遍地,多少人趋之若鹜,她也没想放弃赚钱只靠赵娘子们养着,她今日要再去集市,碰碰运气。长安西市是胡人的聚集地,这里的摊贩更迭快,保不齐就需要人手。“喂,我说,前几天是在哪买的来着?”她看到一人身着枣色圆领袍,提着个金丝笼,里面还有只奄奄一息的白鹦鹉。“奴婢记得在……在……”奴仆打扮的侍从一脸着急,左顾右盼,“哎呀,他是不是回去了,不在这摆摊了!”侍从苦不堪言,明明是郎君你自己非要将鹦鹉拿回去手养,没过几天就病了!这不是前几日那个纨绔吗?黛争本想躲开,又看到不忍道: “郎君的鹦鹉应是患了风寒,需快些医治,不应在这耗时间了。”“废话,我又不是不知道,小爷我这不也在想办法吗?”他的白鹦鹉是从西域行商花大价钱够得的,平日里吃的用的都金贵的很,只是卖药的行商半个月才过来一次,他这不四处找人呢么。那人气冲冲地说:“你不是那日那个——罢了,你会治吗?不会别耽误我时间!”“简单,鸽子药就成。”“你可别胡说,你不知道我这鹦鹉可是价值千金,平日都吃的比你好,你要治坏了你赔得起吗?”“那我不弄了,我赔不起。”她可不想没找到活还欠了一屁股债。“小爷我是出不起这鸟钱的人吗,你要能治快给我治!”这人可真有意思。黛争颇有些无奈,随少年一起寻了鸽子药来治那只白鹦鹉,又拿了厚毯将鹦鹉抱住保暖,约莫过了两个时辰,看着白鹦鹉状态有些好转,少年才松了口气,道:“看着还有点用,你懂养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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