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知好歹了。“是、是真的吗?”黛争好似在和他这段不清不楚的窒息关系中找到了一线希望,“我该怎么做?”明明好不容易看到黛争的笑颜,傅兰萧却心烦意乱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应是黛争除了功课一窍不通,看的他窝火。蠢死了,笨死了,从来都不会选择对的。“真想不明白,你哪来的本事让别人念这么久。”傅兰萧不再回答黛争的问题,又想到魏家那个毛头小子那个憧憬的表情就觉得十分不对味,语气怏然。黛争蹙眉道:“我也没……”“什么没有,”他不想听黛争拖拖拉拉的解释,有多无辜一样,不容置疑地问:“说,别以为逃了过去,给他看什么了,什么叫就他看过。”黛争真是百口莫辩,“你怎么不去问他,我哪知道!”就算她排斥他的靠近,也无法阻止黛争的声调轻快,因为她看到希望了。因为太过想念,甚至无法去辨别其中的真假。她也认为不会太久的,他的婚期就在下个月,有了正妻和自己的府邸,不久后还将会有自己的孩子,他口中毫无本领的她,离自由就不远了。也即将会有一笔可观的银钱,良籍,堂堂正正的做个女子了。傅兰萧心烦意闷,“走神什么。”黛争回过神,赶忙道:“没有的。”他可是能从她这双眼睛中读出太多东西,脸色阴郁,揪着饭局那句话不放,逐步排查道:“我看就是那次在马场吧,你不是和他偷偷出去了。”一定是因为别人觊觎了他的东西。他才会生气。但他现在不至于去点魏首辅,他们都还有用。“什么叫我和他出去,我是自己出去,他又跟上来了。”不在他的视线内和其他男人共处一室,就会出事。他幸好把她安排到金茹身边去了,不然保不齐在秘书省也会出事。她就是看着憨厚老实罢了。“嗯,所以。”傅兰萧等她继续说,手还伸进她的衣领,贴着她被将束胸的布带解开,复尔抽出乱放在心口处,拿她那处当桌面点。“别、”她无用功地推攘了几下,直接被他捏疼了,才迫于威压道:“我就是在那里闲逛,跟他说了几句话罢了。”“那你那次脚上不还有他的手帕吗?”惯会装傻充楞。“因为我脚受伤了呀,当时摔倒了。”黛争讷讷道,“那日你还生气先走了,最后还是人家把我送回来的。”“我没有生气。”黛争觉得他也太厚颜无耻了。到底是谁那晚上让她读那些文书的?“反正就是这么个事,具体我也不知道,你要是真想问的一清二楚,就去问他去。”傅兰萧薄唇紧抿,像是要发作的前兆,却听闻一声又高又凶的浑厚男音,打破了夜晚的静谧。“谁在那?!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长安有几类特殊职业并不休沐,武侯要维持坊间治安,也只能在众人休沐的时节中,怨声载道地换班,要是在这时有人寻衅滋事,被打死也没人管。那武侯提着灯笼,隐约看着坊间的深巷处有人影,还以为是偷盗的贼人,快步向前。黛争一下子被吓到了,本来是最没有做亏心事的她,现在比谁都亏心。因为她知道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难以启齿。“我们快走。”她小声催促着傅兰萧,身体扭动,以为傅兰萧也会赶紧离开。谁成想,他巍然不动,依旧像山一样将她笼罩。“怎么还不走,要是被发现了……”黛争微愣,被发现了能怎么样,傅兰萧是九皇子,而那人只是一介武侯。少女因为紧张而流下一层薄汗,碎发贴在额角,净白的脸蛋上,散发着像丝绸一般的光。像是山野中偶然出现的精怪。就在她的一念之间傅兰萧又扳过她的下颌,咬上她的唇瓣。他才是真正的野兽,对于猎物则是毫无章法的啃咬,只为将她拆骨入腹。她毫无抵抗的能力,只能任凭他人蹉跎,舌尖都快被吮的发麻,他啃吻着她一路向下,待到喉间,就像被锁喉的可怜野鹿。她突然知道被取笑的红梅是怎么来的了。“喂,那边的,快点回话!”武侯提着灯笼越走越近,他隐约看出是两个人,他撸起袖子,气势汹汹,“吾乃安乐坊武侯,是不是要把你们抓到衙门去,你们才——”人影的轮廓越来越清晰,他才明白他们正在做什么,他看出矮个那人也穿着男装,大约是猎奇心理作祟,又往前探了几步,想看个一清二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