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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秦连深呼吸都没有,一开嗓就进入了情绪。“华丽的衣服,美艳的外表,金珠玉翠的宫殿,毕恭毕敬的奴仆,这就是你毕生的追逐,也是你虚妄的牢笼。”她轻蔑而嘲讽,单薄的眼皮压下来:“你完全猜中了我的反应,我的确愤怒,愤怒在于你的欺骗,你的浅薄,你的庸俗,在于我原原本本地看到了你腐朽不堪的外表下更不堪入目的心灵。”“可你没有料到我的嘲讽,嘲讽在于,我清高的心脏仍旧没有停止衷情于你肮脏的灵魂。”一段词,先是轻薄与讽刺,中间是逐渐拔高的愤慨,最后是无可奈何情意,还有压抑的自苦和挣扎。晁新全都听到了,还看到了,看到了她额头冒出的青筋,还有谈到爱情时微微湿润的眼角。晁新眨了两下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想要签她,她只有这一个想法。六点半,晁新和向挽回到恒湖国际。这几天晁新比较忙,牌牌都是被班主任顺路送回来的,今天也不例外。听到门锁,她从沙发上跑过来,一仰脸却看到了向挽。“向老师。”牌牌退后一小步,叫她。很久没见向挽,还以为她和晁新各自忙碌,没想到今天却回来了。拎着塑料袋,一副主人家的样子。“牌牌。”向挽笑眯眯地伸手,要拉一拉她。见向挽这么亲昵,牌牌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伸出手去,握住。向挽拉着她去厨房把菜放下,牌牌有点不自在:“向老师,军训完了吗?”她没话找话。“是,军训完了。”看一眼向挽,好像也没什么变化,牌牌好奇心占了上风:“军训都做些什么呀?我上初中也要军训了。”向挽有点不好意思,一面理菜,一面柔声说:“我身子不好,没怎么参加。”“啊?你身体不好啊?”牌牌绕来绕去地看她。“体虚,中暑了。”“那……”牌牌一下子就心软了,回头看一眼晁新,小声问向挽,“治好了吗?”向挽扑哧笑:“这个不用治。”“哦。”“晚上吃笋尖烧排骨?”晁新拎着剩下的生鲜走进来,问牌牌。“好呀。”她站在俩人中间,别别扭扭的。然后决定出去:“小姨,我能看一会儿《侏罗纪大战》吗?”“去吧。”走了几步,她倚着门回头看她俩,一边做菜一边窃窃私语,她又酸了,只不过看在向挽生病的份上,这回少酸一点点。吃完饭牌牌进屋做作业,做完正好九点一刻,她收拾好小书包,到客厅喊晁新,见向挽躺在晁新的腿上,晁新的手搭着她的腰。根本没有看电视,晁新低头看着向挽。见她出来,向挽坐起身,晁新有点尴尬,看看她的光脚丫:“又不穿拖鞋?”所以出来一点声音都没有。牌牌很心碎,也很无措,她们俩靠得那么近,自己站在一旁,还要被晁新怨责,尤其是现在没穿拖鞋,脚心儿都凉了。于是她不要懂事了,撅着嘴说:“你陪我睡。”晁新没应,手搭在沙发上摩挲两下,自己刚刚才问了向挽可不可以逃寝。牌牌急了,跑过来拉她:“你陪我睡。”紧紧攥着她的手腕,一点也不想放开。晁新心里叹一口气,没看向挽,只温声跟牌牌说:“好,你先去洗澡。”“你看着我洗。”晁新皱眉:“你是大姑娘了。”什么大姑娘,牌牌快要气哭了,从前晁新可不管什么大姑娘还是小姑娘,牌牌若是跟她说害怕,她的第一反应也决计不是考虑方便还是不方便。是因为她弯了,她喜欢上女的了,所以开始有顾虑,开始避嫌了。还有,在意向挽的感受了,想要更多陪着向挽而不是晁牌牌了。她急得小小的眉头都拧了起来,两手拉着晁新的手腕,脚板抵着,倔小牛似的把她往浴室拉。“牌牌。”晁新很无奈,轻声制止她。但她的语气点了火。“怎么就不能看着我洗了,怎么就不能了?”牌牌哭了,“你从小看到大的呀,晁新,小姨。那时候我们住隔断,有男的,我每次洗澡你都端板凳坐着陪我,后来搬去西二里,那个卫生间总有蟑螂,灯又不亮,我害怕,你每次都拿着手电筒站在一边,帮我看每个角落有没有脏脏的坏东西。”“怎么就不可以了。”牌牌红着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的难过突如其来,向挽也被吓到了,看着晁新。晁新很心疼,抱住牌牌的腰,顺着她的气,说:“我陪你睡,不哭了,我现在也搬凳子,在卫生间外面陪着你,好不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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