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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老婆的性格,如果自己迟迟不接电话,很可能会被她察觉出端倪,到时候更不好解释,于是顾父只得接通了电话。“喂,宝贝儿啊,这么晚怎么还没睡呢?”顾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你在哪儿呢?周围怎么这么暗呀?”“哦,正打算睡啦。”闻言,顾母心里一动,老夫老妻了这么多年,丈夫几点睡她还能不清楚?总觉得今天他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儿…偏偏这个时候,顾父自己做贼心虚,将前置摄像头远远地偏离了景淮的方向,本以为妻子不会看到,好巧不巧却照在了角落的化妆镜上。从顾母的角度刚好看得见,镜面处透出了一抹粉红色的浴袍,还有那一小片凝白的雪背。顾母心里咯噔一下,一股火猛地窜了上来!这死鬼居然趁她不在家偷吃,还把人带到家里来了!竟然…竟然还在和她打视频的时候,让那人在他面前换衣服!顾母眼泪刷地就落了下来,却没有被顾父注意到,她强忍着即将崩溃的情绪,尽量将声音绷住了。“那你早点休息,我先挂了。”闻言,顾父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可算是把媳妇儿糊弄住了。几十年养成的习惯并不好改,在临挂断电话之前,顾父本能地亲亲宝贝儿喊了一遍,还对着摄像头熟练地飞了个吻。奇怪的是,老婆大人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回应,或者笑骂他两句不正经。另一边,顾母挂断电话就像脱了水的咸鱼,瘫软在了大床上,仿佛在一瞬间耗尽了所有的气力。她人在络云古镇,就算现在连夜赶回去,人家该办完事早就完事了,根本来不及捉奸在床。顾母使劲捶了捶胸口,只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偏偏这种事实在耻于对儿子开口,想了想,还是给沈夫人打了过去。沈宅夜间运动刚结束,沈父就见妻子穿上了睡衣,依靠在床头边闷闷不乐。“怎么了?”他双手握上了她的肩头轻哄着晃了晃,都一大把岁数了,声音却依旧低沉磁性得很动听,像极了正在演奏的大提琴。沈夫人脸蛋红扑扑的,如同一朵刚被春雨灌溉后的鲜花,神色却寡淡不快:“你刚才在想谁呢?”沈父呆了呆,完全不知她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疑惑道:“除了你,我还能想谁?”刚才两人正值紧要关头,沈夫人如有感应一样,察觉到了丈夫的心根本就是在走神,没准儿正想着他那已故的前妻。“你想谁我怎么会知道,反正不是在想我。”沈夫人撅了撅嘴,避开了他的触碰,继续在那儿生闷气。十几年过去了,她知道那人一直在丈夫心里占有一席之地,每到祭日那几天,丈夫都神思恍惚。她隐忍了这么多年,安慰着自己,不能和一个死人计较,可现在怎么居然连这种事儿,他都不能专心投入?沈父并非愚笨之人,妻子心里的那点儿小怨念,他不是不清楚,然而两人的年纪差得毕竟有点儿大,免不了会疏忽了年轻妻子的内心世界。须臾,沈父下了床,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沈夫人虽然没搭理他,可耳朵却高高地竖着,时刻观察着他的动向。“你啊…都这么多年了…还醋呢?”沈父低低笑出声,在妻子脸蛋上不轻不重地掐了掐,竟觉得手感还不错。沈夫人吃软不吃硬,立马被他这宠溺的调子拿捏住了,眼眶瞬间就红了。她攥紧了拳头,使劲地往他肩膀上捶着,一边捶一边气呼呼地哼唧,完全没了平日里的优雅贤惠:“谁让你总对我若即若离?呜呜呜…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良心?你就不能再对我好一点?呜呜呜…”男人暗叹了口气,将掌心里的小盒子打开,宝蓝色的丝绒缎面里,躺着一对月牙形状的耳环。那耳环的样式并不是时下流行的款式,上面还缀着繁复笨重的水钻,像是把所有的财富都堆积在一起,可想而知坠在耳垂上有多么像暴发户。然而,沈夫人就是傻愣愣看着,完全移不开眼。沈父罕见的有点儿不自在,忽然感觉自己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有点小小的紧张:“前天路过饰品店,觉得适合你就买了,不好看吗?”沈夫人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忍不住破涕而笑,心底的那点儿烦闷委屈瞬间一扫而空。前天是他前妻的忌日,这是不是意味着,十多年过去了,他真的放下她了…“那你帮我戴上。”沈夫人将耳朵凑了过来,嘴角上的笑意温柔而羞涩。“这么晚了,戴着睡多难受,明天戴多好啊?”沈父不由好笑,被她这副小女人的娇憨模样晃了下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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