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认错人了正好,反正两位秦姑娘脾气都差不多,一言不合就下蛊,凶悍的很,肯定合自家大少爷的胃口。秦六姑娘已经嫁人了,再不能让秦四姑娘跑了。夏家小厮把秦兰儿拦下,她不给他们家大少爷解蛊,他们就移平秦家。秦兰儿能怎么办?她只能束手就擒了。狠狠的瞪了夏大少爷一眼,秦兰儿把蛊毒解了,转身回屋了。夏大少爷怕夜长梦多,逼着秦三太太嫁女儿。就这样——秦兰儿嫁了。到了夏家,夏大少爷才知道他是真弄错了。可花轿都进门了,也拜过堂了,生米虽然还没煮成熟饭,却也已经在锅里加好了水了,他还能把米捞出来放回米缸里吗?男人都好面子。夏大少爷硬着头皮向自家爹嘴硬,“爹,我更喜欢她。”娶都娶了,夏大少爷又说喜欢她,夏老爷也就认了这儿媳妇。可秦兰儿恼火啊,都说了她不是堂妹了,还要娶她。就这么被逼着嫁了,她不甘心。罪魁祸首夏大少爷着实过了一段随时随地会栽跟头的日子。把夫婿管的服服帖帖的,夏老爷就更满意她这个儿媳妇了。有了夏老爷的支持,夏大少爷的妻管严一日比一日严重,如今已经没得治了。番外十五 南疆之行(四)听了秦兰儿说的嫁人经过,楚舜对夏大少爷的怒气已经消散的七七八八了。连人都能认错,看来对他媳妇没多少感情。可秦菡儿对夏大少爷的怒气犹在。她堂姐多温柔一人啊,嫁进夏家,脾气都变这么大了,可见夏大少爷平常没少气她!夏大少爷,“……。”她堂姐温柔?他都比她堂姐温柔几分!夏大少爷敢怒不敢言。秦兰儿拉着秦菡儿,看向楚舜道,“他是不是就是大齐靖国侯世子,我的堂妹夫?”楚舜周身贵气往外溢,这样的贵气,实在不多见。大齐礼教深严,秦兰儿是知道的,嫁进夏家后,借着夏家的势力,她更容易打听大齐的消息。秦菡儿点点头。秦兰儿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堂妹不是南疆女儿打扮,堂妹夫反倒是?秦菡儿羞于启齿。她总不好说自家相公是吃味了。“他有时候脑子不大好,”秦菡儿小声道。“……。”秦兰儿握着秦菡儿的手,当着楚舜的面,她不好说舍不得秦菡儿嫁去大齐的话,可她心里一直是这么想的。现在秦菡儿说楚舜脑子不大好,秦兰儿就更心疼自家堂妹了。“所以你此番回南疆是带他回来治脑袋的?”秦兰儿小声问道。“……。”秦菡儿懵了。这话题怎么就歪成这样了?楚舜看过来,秦菡儿忙转移话题道,“我们回来寻找同心蛊的解蛊之法的。”秦兰儿眉头拧着。她觉得秦菡儿是怕楚舜生气才不提他脑子有病的事的。秦兰儿望着秦菡儿道,“同心蛊还能解吗?”南疆人多擅长用蛊。秦兰儿和秦菡儿从小一处长大,对蛊虫的了解不及秦菡儿深,却也不差多少。秦菡儿惆怅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听我爹说过,天下万物相生相克,蛊毒能下就能解。”她相信同心蛊有解,只是知道解蛊办法的人少罢了。秦菡儿是大齐靖国侯世子夫人,能劳烦她和靖国侯世子来南疆,可见中同心蛊的人身份非比寻常。同心蛊一死两命。莫不是中蛊之人变心了才想方设法要解蛊吧?秦兰儿也帮不上什么忙,正好奶娘抱着孩子过来,秦兰儿哄着孩子,秦菡儿握着孩子的小手道,“堂姐,他眉眼长得真像你。”说着,把随身携带的玉佩解下来当作给侄儿的见面礼。她不知道堂姐在夏家,更不知道还有个侄儿,虽然玉佩很贵重,但总觉得不够心意,赶明儿来再给侄儿带份见面礼。秦兰儿见她喜欢孩子,望着她道,“你出嫁三年了,不会还没生孩子吧?”“生了,”秦菡儿回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儿?”秦兰儿高兴的问。“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秦兰儿羡慕坏了,她和堂妹前后脚出嫁,可能她还早嫁一点儿,没想到堂妹已经儿女双全了。秦兰儿瞪夏大少爷。夏大少爷,“……。”这事能怪他吗?要不是她迟迟不肯圆房,他现在肯定也儿女双全了。秦兰儿反应过来这事不能怪夏大少爷,她望向秦菡儿道,“我也不知道同心蛊怎么解,不过距离此地百里处有位陶老先生。”“他年纪大,见多识广,没准儿知道同心蛊的事。”秦菡儿点点头,决定去拜访下陶老先生。秦兰儿舍不得堂妹,要留她在夏家住。秦菡儿回绝了,她怕夏大少爷和楚舜再起冲突,大打出手。她尽量避开他们,结果秦兰儿拼命的把两人往一起凑,“过两日让我相公带你们去。”秦菡儿不好拒绝堂姐的好意,只能应了。难得和堂姐重逢,秦菡儿多留了两日,虽然没有住在夏家,但一大半的时间都待在夏家。夏家姑娘知道楚舜是夏大少奶奶的堂妹夫后,就打消这念头了。她只是到了适婚之龄,夏老爷和夏太太要给她物色夫婿,她想自己挑个顺眼的。看了半个月,就数楚舜最顺眼了。她是把楚舜当成是南疆人才春心萌动,知道他是大齐人,还是大齐靖国侯世子后,她就没这想法了。她可不想嫁那么远,还给人做小。两天一过,秦菡儿就同堂姐道别了。两姐妹依依不舍,约定返回大齐的时候再来夏家看她。夏大少爷带他们去找陶老先生。半道上,夏大少爷和楚舜闲聊,哥两好的推心置腹道,“我看你说话不像是脑子有病的样子,莫非得的是什么隐疾?”楚舜,“……。”楚舜脸上笑容一僵。谁脑子有病了?!你才脑子有病!楚舜怒目而视,“谁和你说我脑子有病的?”“我媳妇说你媳妇说的啊,”夏大少爷一口气把秦菡儿和秦兰儿都卖了。他还没觉得哪里有问题,宽慰楚舜道,“别担心,我们南疆医术高超的人很多,什么奇怪的隐疾都能治好的。”楚舜气的没脾气了。寻了空后,楚舜勒着秦菡儿的腰肢道,“为了打消夏家姑娘嫁给我的念头,你也不能说我脑子有病啊!”秦菡儿,“……。”她什么时候说他脑子有病了?刚要反驳,恍惚想起来她说过什么话。秦菡儿嘴角抽不止,她瞪着楚舜道,“这能怪我吗?!”“不怪你,难道怪我吗?”楚舜磨牙道。“当然怪你了!”秦菡儿哼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