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蒋书律:要命了。」「我命已经没了。」「唐约……好娇嗔,这个词好雷,但我脑子里冒出来的都是这个。」「打包去演甜宠同性剧好了,反正你俩演技差也没关系,我看脸都能炫八十集。」「格局小了,现在这不就是实打实的甜宠纪录片吗?还是无剪辑的。」「只有我一心一意想按头,都这么近了!亲亲怎么了?」「突然想到上一站蒋书律嘴唇的伤,现在好像掉痂了,有且只有是唐约磕的,那再来一次也没问题啊。」「传下去,唐约说蒋书律不行。」还没等蒋书律说话,唐约就退开了。他拿起那串耳饰,又凑过来要给蒋书律戴。干过这行的都有耳洞,一个都算少的。比起柳汐潮和姚黎心这种活跃在行业内的,唐约和蒋书律的耳洞都差点堵了。耳垂冷不防被捏起,蒋书律整个人颤了颤,他伸手,扶住了唐约凑过来的腰。唐约身形是四个人里最单薄的,仿佛秋风再猛烈一些,能把他都吹走。这个时候在海边渔村的二层平房露台上,远景里的两个人像是侧头亲吻。近景唐约眼神凝重,仿佛在干什么意义重大的事。刚才骤然退远,此刻又倏然靠近,气息交缠,气氛都暧昧了起来。明明都睡过好几天,明明也搂抱过,背起过,明明在这之前,他们还有三年的时光。此刻却给蒋书律一种他们如此陌生的感觉。唐约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隐藏在怯懦之外的,带着狡黠的不容拒绝。「受不了了!」「节目组不如配乐好了,这呼吸声我都不好意思外放。」「你们下海我也能接受……」「没下海但是已经在海边了(我说真的)」柳汐潮送的长耳饰晃起来声音很清脆,唐约却半天没戳进去,又忍不住贴近了一些。蒋书律不得不继续扶住他的腰。他问:“怎么了?”唐约:“队长这几年是不是没戴过耳钉。”蒋书律嗯了一声。唐约:“我好没用,都戴不进去。”他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沮丧,耳饰没戴进去,那点睡觉爱捏人耳垂的癖好又蔓了上来。以前和姚黎心挤在一起睡觉的时候他无论春夏秋冬都要戴手套,在姚黎心眼里也是神经病一个。为的就是防止自己乱摸别人。这种习惯是唐约小时候留下来的,总是喜欢摸着妈妈的耳垂睡觉,好像很有安全感。后来穿书发展为喜欢捏猫猫狗狗的耳垂,冰冰凉凉,特别舒服。现在唐约有点烦躁,没意识到自己把人耳朵捏红了。蒋书律也不吭声,但镜头拉进,是个人都觉得太过头了。「我脸红了。」「好想报警!这什么行为啊!」「蒋书律……不要太爱了。」「我怎么感觉队长已经忍得很辛苦了。」「这个姿势不如抱在腿上好了。」下一秒蒋书律真的忍无可忍,把人拽了过来。唐约啊了一声,已经坐到了蒋书律腿上,他诧异地看向蒋书律。对方随手捞起耳饰,也没顾得上是柳汐潮送给自己的还是姚黎心送给自己的,哑声说:“那你试试。”「什么试试!」「他压低声音好那个,我不活了,当年我追团的时候都没听过这种声线。」「海边渔村餐桌那什么……」*词条弹幕已被管理员优化。「你们克制一点啊!我只是黄了脸,不会在弹幕上失礼的:队长就是1不许反驳。」唐约:“这是你……”他还没说完,就被人捻起耳垂,蒋书律带着薄茧的指腹和那块软肉接触的瞬间,唐约就差点弹起来。但被人抱得很紧。餐桌还遮住了他们一半的身形,此刻没人看到唐约被迫和蒋书律十指相扣。像是被猛兽狠狠压制的野兔,再也回不去自己的巢穴。只能随对方而去。蒋书律:“别动。”唐约刚才好不容易强硬起来的气势荡然无存,被压制得心神摇曳,下意识地闭上了眼。超清镜头下他眼睫的颤抖都分毫毕现。好像那串耳饰进入的不是耳洞,而是他的心海。硬生生破开五年滞涩的阻碍,最后畅通无阻地留下了。同步后期也没有给任何音乐,除了嘉宾的收音,剩下的就是秋日冷风。楼下柳汐潮和听力不好的阿婆聊天的声音,很容易让人想到之前柳汐潮吐槽唐约的耳朵。房间里的姚黎心还在和老婆打电话,翻译成文字全是波浪线的话实在甜腻。只不过都很模糊,成为主机位里这两个人的背景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