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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香。”喝得眼睛幸福地弯起来。“这么喜欢吗?”游判挨着他坐下,给他添上茶水。自己买的礼物得到回应,他自然也很开心,“明天再试试那款红茶。”“好啊。”将嘴唇喝得水盈盈的,迟寄才觉足够,搁了茶杯,进浴室刷牙去了。游判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忍住,状若无意地经过浴室门口。这一眼,恰好看到迟寄漱完口,砸吧嘴在回味牙膏的味道。“怎么对牙膏也感兴趣了?”游判抱臂靠在门边,好笑地看着他。迟寄快乐地说:“是草莓味的。”“喜欢水果味的?”游判问他。“也不是都喜欢。”迟寄说,“桃子脆的太酸,甜的太绵,不喜欢。香蕉软乎乎的,不喜欢。猕猴桃容易滴汁,不喜欢。哈密瓜甜得太腻,不喜欢......”他细数一通,几乎快把所有水果都嫌弃一遍,牙膏的口味算是误打误撞合了他的喜好,简直太不容易。“你怎么这么挑剔?”游判忍不住开口。“有吗?”迟寄竟然不自知,很真挚地反问了一句。游判哑然,伸手将他拉出浴室,迟寄还在念念不忘喜欢的牙膏口味:“以后都买那个。”“你家用的什么味道?”游判忽然问他。迟寄说:“薄荷的。”薄荷清爽提神,跟偏甜的草莓是两个极端。游判不由好奇:“既然喜欢草莓,为什么要买薄荷味的?”这时,迟寄已经被他拉着进屋,坐在了床边。撑着眼睛,呆呆的,看着有点懵。“因为......古静渊让我买的。”古静渊,他法律上的哥哥,越过父母和他一起生活,敏锐如游判自然能窥见其中深层的原因。这是迟寄第二次提起这个名字。游判凝视他片刻,开口:“古静渊让你买的,你不喜欢也会用吗?”迟寄仿若意识不到危险性,直言道:“算是吧。”“我有点好奇,你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迟寄回忆着,说:“十七岁。”“还没成年?”游判不知不觉咬紧了字眼,俯身靠近迟寄,“他那时候多大?”迟寄:“二十五吧。”身体越压越低,迟寄被迫后仰,“你和他住了多久?”“三年。”“比慎泽长一些。”游判的面容变得阴沉,在他不停逼近的动作下,迟寄终于撑不住躺倒在床上。“最后一个问题。”暴戾在眼中危险地浮现,他压抑地质问,“你和古静渊是什么关系?”手掌扣上了迟寄的脖子,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微弱跳动的血管。第18章 痛且过瘾游判手上稍一用力,迟寄便感到不舒服,干哑地咳了一声。游判却没有放开力道,逼视着他,重复一遍问题:“你和古静渊是什么关系?”“我......”迟寄难受地喘了几下,“他是我,法律上的哥哥。”“没别的?”“没有......”游判审视他,判断着他话中的真假,片刻,他松开手掌。迟寄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脖子的伤处,脸色极其苍白,鬓边浸着冷汗。不知是疼出来的还是吓出来的。游判视若无睹,看了他一眼就走出房门。他是有意让迟寄感到疼的,只是控制着力道不至于崩坏伤口。如今,他和迟寄的关系其实很微妙,虽然口头上宣明了在一起,但和寻常的恋人之间还是有所差别。对游判来说,迟寄无疑充满强烈的吸引力,他内心喜爱着,好奇着。也会心疼他的痛苦,欣慰他的快乐。但是他始终怀疑迟寄的感情,这人越是说好话哄他,他越是坚信这人在撒谎。那些媚态绝不是一朝一夕能掌握的,他之所以能够熟练地运用美貌,正因为他曾靠美貌获得过无尽的好处。和他有过牵扯的男人目前已经出现两个,游判尚未发现的又有多少?他口口声声的“唯一”,千千万万句“喜欢”里,真心有多少?技巧又有多少?迟寄是个彻底的暧昧狂人,爱上他,便是万劫不复。游判如今已经在危险的边缘摇摇欲坠。他拧着门把,神色晦暗不明,铝合金材质在他手下咯咯发抖。顺着灯光抬头,露出脸庞时,上面哪有愤怒和不安,唯有一抹痛快的冷笑。他从一开始就清醒地了解迟寄的为人,如果他和凡夫俗子一样的懦弱胆怯,断不会任由自己深入到这种地步。如果迟寄给他稳妥的爱意,他反倒觉得索然,便是要看狂人痴舞,要看他能把自己的心脏捶打成什么模样。又要痛苦,又要过瘾。......今年治安不错,临近过年了警局仍然偏闲,连刑侦队手头都只有慎泽一桩案子。游判将车停在慎家门口,却没有进去的打算,直到一个人影走出来,他才提了个袋子不紧不慢地下车。两人迎面相撞,对方认出他:“游队长?你今天又来给杜夫人送东西吗?”“可不是。”游判颠着手中纸袋,“你呢,又来陪石夫人?”张喆良扶了扶眼镜,内敛地笑了笑:“她这段时间情绪不太好,我有空就过来看看。”“唉。”游判叹一口气,“太令人可惜了......”他惆怅着取出烟,顺手递给张喆良一支,“来几口?”“那我就不客气了。”张喆良双手接了烟,这是在职场上摸爬滚打的人常有的习惯,心里始终掂量着自己的身份,对谁都三分恭敬。游判手肘拐上木栅栏,自然地找着话题闲聊:“你在埃兴斯工作的时候,石夫人应该对你很好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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