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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焯好的牛肉掉地上了,可是我不在乎,我只关心你的手有没有烫伤,因为我爱你。”又是一个亲吻落在脸颊。“我不喜欢下厨,在家煮火锅也很麻烦,可是你想吃,我就愿意做,因为我爱你。”继续一个吻。“有人帮忙当然会更好,但我就是舍不得让你做,因为我爱你......”游判抱着迟寄边走边说,说完了家中的点点滴滴,悉数出全部的爱意。迟寄已是泪流满面,搂着他脖子,哽咽地哭了一阵。待他平静下来,游判帮他擦掉眼泪,问他:“现在还委屈吗?”迟寄啜泣着,一边抽气一边说:“一、一点点。”游判摸摸他的脸:“我去把剩下的食材备好,很快就可以开饭了,乖。”热腾腾的火锅上桌,迟寄瞬间把伤心事抛在脑后,眼睛明明还红着,脸上却已经绽开了笑。他现在的状态还比不上五岁小孩儿成熟,也算是变相的因祸得福了。在超市重新订的牛肉赶在开锅前送到,迟寄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顿,脸颊和嘴唇都辣得红扑扑的。“现在一点也不委屈了。”这人不管患病与否,都有一种惹人喜爱的才能,叫人想要把他抱在怀里一直爱护才好。饭罢,两人在沙发上看了一集综艺——这是迟寄的新爱好,他现在的笑点趋近于普通人,已经能看懂一些娱乐梗和八卦。咯咯咯地笑够了,也不留恋,到点儿就去洗漱。等到浑身都染上他最喜欢的草莓味,就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去。两人自从同床后就没再分开睡,他轻车熟路地进去主卧,只在屋内留了盏床头灯。在他后面洗漱的游判很快也进了屋,见他还睁着眼睛,过来坐在床边。“等我吗?”“恩。”说着,迟寄伸出双臂,游判默契地低身用脖子接住,让他挂着力量起身。嘴巴凑近了,游判欣慰地等待他的吻,忽然想到什么,在最后一刻伸指隔开。迟寄亲到一根手指,困惑地看着他。“为什么想亲我?”迟寄说:“你给我做火锅了。”果然如他所料,游判直言:“所以你是想要表达感谢?”“恩。”迟寄老实交代。“迟寄。”游判轻轻地唤他。“恩?”“现在我教你最后一件事情。”目光如水,他轻抚他的头发,“人只有在爱着对方的时候才可以亲吻,正如我对你的每一个亲吻,都带着爱意。”迟寄豁然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他。他缓慢消化着这个对他来说十分惊人的事实,磨蹭出一句话:“只有喜欢才可以亲?”“对的。”“感谢的时候不可以,觉得对方是个好人,也不可以?”“不可以。”游判说,“因为这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举动,只能对特定的那个人做。”“哦!”迟寄已经开始明白,他太聪明了,可以非常迅速地接受正确信息,于是,巨大的惊讶长久地笼罩住他。忽然间他一头栽回床上,用被子连头到脚裹住自己。游判撕开被子的一角,发现他脸上羞得通红,忍俊不禁地安慰他:“没事的......”迟寄紧紧地揪着被子,难过地说:”怎么会没事?我以前都做了什么?怪不得......怪不得你以前会骂我放荡......”游判喉咙一噎:“你现在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了?”迟寄的脸又红了一度:“知道啊。”游判开始认真琢磨以后观影时的题材筛查,又说:“没事的,以前只是你不懂,不用觉得害臊。”话说得简单,迟来的羞耻感却怎么也消散不了,过往的记忆不停攻击着他,一张张或亲或疏的面孔在他脑中排队更迭,“天哪......我都亲了多少人......”迟寄越回想越丢人,再次把被子往头上一扯,没脸了。游判长叹着拍拍被子:“别躲了,我心里还酸溜溜的呐。”迟寄慢吞吞拔出双眼睛,盯着他:“那......表达感谢的时候需要怎么做?”游判笑道:“说声谢谢就可以了。”“噢......”然后,眼睛又滑了回去。“哎——”游判一脸无奈,“怎么又埋进去了啊......”迟寄这自闭乌龟当了一晚上,深夜时,游判怕他捂着睡对呼吸不好,就把他从被子里捞了出来。他睡得很沉,脸被捂出粉粉的红晕,被摆弄的时候嫌不舒服,哼唧着拍了游判几下,是软绵绵的,毫无力道。游判把他不安分的双手逮进被子里,就算是夏天,也要把被子边缘压得紧实,裹成条蝉蛹,只露出一颗脑袋。将这模样看了好一会儿,游判才倒头睡了。迟寄伤势渐好,也有了书写的力气。这天天气很好,借着外面的日光铺展宣纸,毛笔一挥就是大半日。游判从局里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写,轻手轻脚地关了门,等到迟寄一副字写完,才察觉屋内多了个人。连笔都忘了放下就要过去迎接,忽然间眩晕袭来,一掌抵住书案,毛笔掉落,浑身乏力发软。游判心惊胆战地冲过去扶住他:“怎么了?”“晕......”眨眼间,人就被抱到沙发上。“怎么会头晕?之前有没有不舒服?呼吸如何?会胸闷气短吗?”连珠炮的问题把迟寄问得懵圈,迟钝地回答:“不知道,没有不舒服,呼吸挺好。”游判用手探他额头,摸过脸颊,又执住手腕摸脉。迟寄被摆弄得摇摇晃晃的,眩晕倒是消失了,“不晕了。”然后笑着去找游判的眼睛,“你还会把脉了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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