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持续了好几分钟,才被闻声出去的管家喝止住。管家处理完,回到前厅。商珉弦问:“怎么回事?”管家:“安安跟司机吵起来了。”“……”商珉弦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着管家:“安安?吵起来了?”一个哑巴?管家愣了一下,笑着纠正自己的话:“是司机在吵,安安在拿水呲他。”接着他讲了事情经过,原来司机那会儿站在花坛旁边讲电话,一边讲,一边手上无意识地就去揪花坛里的月季花。安安发现的时候,月季花已经被司机揪秃好几朵了。然后他就生气了,举起浇水的水枪就朝着司机呲了过去。商珉弦听了,说:“让安安过来。”安安很快就进屋了,身上脏兮兮的还沾着青草屑,衣服也湿了。他有些担心,像是怕商珉弦发火,但是又有点气鼓鼓的小脾气,于是瘪着嘴,受委屈生闷气似的站在那一言不发。商珉弦看到他手里攥了一把月季花,花瓣散乱缺失,不是半秃就是全秃。他心里觉得有点好笑,问:“站那么远干什么?”安安闻言胆子大了些,就走了过去,把手里惨不忍睹的月季花举到商珉弦面前。他看起来生气极了,用眼神控诉着司机惨无人道的恶行。商珉弦看着他手攥在手里的那把残花。安安之前不知道自己从哪踅摸了一个胖嘟嘟圆滚滚的玻璃瓶,放在商珉弦吃早饭的餐桌上。然后忘了是从哪天开始,每个清晨,他都会剪一朵白色的月季花插在那个小花瓶里。这样的话,商珉弦每天在吃早饭的时候,就能在餐桌上看到整个花园里开得最好的那朵月季。每天如此。只有月季,只有一朵。商珉弦对此没有评价,仿佛默许了他的这种行为,安安也就同样默认商珉弦是喜欢的,所以他对这些花宝贝得不得了。现在这花被司机揪秃了,也不怪他会生气。“生气了?”商珉弦问。安安点点头。商珉弦抱着手臂,看着他,问:“那怎么办?”安安迟疑了一下,拿出便利贴写〔你把司机辞退了〕商珉弦垂眸看着这行字,微微蹙眉,这小家伙也学会恃宠而骄了。思考片刻,商珉弦把手里的便利贴放下,说:“用水枪呲同事,你这个月工资扣500。”安安跟被雷劈了似的,一脸震惊。--------------------孟助安安:我的老板又抠门又爱占便宜怎么办?小剧场我苦口婆心地劝:赵总,你好歹也算是一个金zhu攻,但凡你多给孟助一点,也不会被人这么骂。赵言卿捂着口袋:不给不给,就不给。我提起笔:好勒,追妻火葬场给您安排上。第11章 我打过你吗?周末转瞬即逝,根据早就定好的安排,周一这天,孟书灯要和赵言卿去临市考察项目,需要在当地住一晚上。视察工作结束已经是晚上,他们被招待吃完饭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负责人给安排的是酒店最大的套房,有好几间卧室,但是赵言卿直接把孟书灯拽到了自己的房间。喝了酒的赵言卿比平时更持.久,孟书灯被折腾得实在受不了,中途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他又是被.干.醒的,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嘴里一直在叫。“醒了?”孟书灯没说话,把脸埋在枕头里,忍住声音。之前有一次赵言卿弄得太狠,他叫得声音都变调了,赵言卿就挖苦他,说他不会叫好听。从那以后他就不怎么出声了。晃动之间,孟书灯看着枕头上的褶皱,在心里想,他这么不好,为什么赵言卿还愿意让自己上他的床?他想了一会儿,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方便。就像那天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男人和他的女秘书一样,有一个正经身份做掩护。而且因为自己是男的,连这种旁人的猜测都可以规避。这种感觉大概就是,自己在赵言卿眼里就是一个洞,一个很方便的洞。就像一个可以随身携带的飞.机.杯,而且这个飞.机.杯完事后还会自己把自己洗干净。如果说男人做这种事,要以弄出液体为结束信号的话,孟书灯觉得这液体不是别的,就是自己的眼泪。每次赵言卿不把他弄哭似乎就不尽兴似的。完事后孟书灯还觉得有点腿软,但是他没敢耽搁时间,只躺了两分钟就起身草草收拾了一下,然后穿衣服出去买早餐了。早餐买回来时,赵言卿刚好洗漱完从浴室出来,然后坐在窗边的桌子前慢条斯理地吃早餐。孟书灯趁这个时候去洗漱。等他洗漱完,赵言卿早餐也吃好了,两人就一起出了门去工地了。孟书灯开着车,等红灯的时候,他拿出一个牛角包,趁着这几十秒的空挡啃了两口。“你没吃早饭?”赵言卿坐在副驾驶,闻到牛角包浓郁的甜味,转头问他。“唔。”孟书灯吃着东西,回答得有些不清楚。赵言卿皱眉,他还以为孟书灯在外面吃过早餐才给他带的,不过想想,那么点时间好像确实不够。“你怎么不和我一起吃?”赵言卿问他。“时间来不及。”孟书灯喝了口水回答,赵言卿吃早饭的时候,他得抓紧时间去洗漱。赵言卿没再说话,看着他又咬了一口牛角包。心里突然烦躁起来,牛角包…牛角包…又是牛角包。这人是不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食物啊?读书的时候孟书灯给他带早餐,也是带了一个多月的牛角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