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仿佛突然消失了。大雪、路灯、道路、楼房、几百万人的寒冷城市,顷刻不见,只剩下他们两个。好不容易停下,两人静静地喘气。这间房是一个套间,商珉弦终于想起要进屋,就这样抱着庄清河来到卧室,走到床前一扔。庄清河弹了两下,然后又被压住。十指紧扣,庄清河的手被商珉弦推到头顶。庄清河感觉鸡皮疙瘩沿着头皮蔓延全身,眼眶也热了,小声哼哼了两下。真是,脑子跟着j.b走。庄清河抽了个空在心里鄙夷了自己一下,然后决定大方和欲.望拥抱,融化在商珉弦怀里。不多时,商珉弦起身跪坐在床上脱上衣。庄清河则转头,眼睛往床头柜瞟去。一般来说,酒店房间都会某些收费用品,结果他只看到女.用.润.滑.液。他蹙眉思考了一秒,……好像也不是不行,这种玩意儿应该都差不多。庄清河手脚并用爬过去,拿起那瓶子起身往洗手间去。“你干什么去?”商珉弦拽着他的脚踝问。“我去准备一下。”这种事,当着对方的面弄还是有点尴尬的。他说着抽了抽自己的脚,没抽出来。商珉弦不知道在想什么,攥住他脚踝的手一收力把他拖了回来。第40章 他又骗人……“等等。”庄清河再次打断他。商珉弦不满地抬起头,看着他。庄清河又手脚并用爬到床头,拿了一个纸盒子递给他:“戴上。”商珉弦接过来,低头看了一会儿,转头扔进了垃圾桶。“……”庄清河张了张嘴。算了,他不想dai……那就不dai吧。……商珉弦很快。庄清河趴在他肩膀上喘了一会儿:“两年不见,你快了好多啊。”……两年不见……这人居然装死骗了他两年。你快了好多啊……嫌我快?庄清河轻飘飘一句话,让商珉弦杀红了眼,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性荡然无存,信息处理系统完全瘫痪。等他反应过来,发现庄清河被自己掐着后颈,上半身都被摁在被子里,整个人跟要扭断似的撅着。而且他一直在哭,但是因为闷在被子里,那声音也是沉闷的。商珉弦摁住他的背,问:“我快吗?”“啊?”庄清河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他发什么疯,忙狡辩道:“我没说你快,我说你可爱。ke~ai快,你自己听错了。”骗子。商珉弦蹙眉,真以为自己耳朵不好吗?到了这会儿还满口谎话,拼音都不对。欠教训。商珉弦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庄清河也扭过脸看他,闪亮的眼泪和汗水让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红红的鼻子不停翕合,嘴唇微张。然后庄清河眼睛猝然睁大,他看到商珉弦拎起一旁的裤子,把上面的皮带抽了下来。他身上的皮一下就紧了,挣扎着颤声问:“你要干什么?”两年而已,商珉弦不会这么变态吧?然而商珉弦只是把皮带弄成一个环,把庄清河的手腕放进去捆了起来。嗐!原来只是想捆他,庄清河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商珉弦想拿皮带抽他。不就是捆一下吗,既然他想捆……那就捆吧。……沉迷.情.欲的人表情自然和平时不同,但是在商珉弦身上,这种反差尤其大。平时总是冰冷淡漠的眼神,此时充满了鲜活的欲望,还有和他完全不匹配的野性。就是那种享受玩弄猎物的兽性,看起来很残忍。庄清河看了他一会儿,吐了口气,把脸又转回来埋进枕头里,自我放弃一般,跟着商珉弦的节奏无力地哼叫。商珉弦看着那张泪水横流的脸,与记忆中的何安重叠,倒是找不到一点庄清河的影子了。他想起从旁人嘴里听到的对庄清河的评价。疯狗、狠人、恶鬼、狐狸。可此时庄清河的脸上没有这些词,只有不堪承受的无助。疯狗在呜咽、狠人在呻.吟、恶鬼在抽泣、狐狸在求饶。庄清河在床上显露出一种与他外在极不相符的脆弱和柔软。看他在白玉京的作风,谁也想不到庄清河躺在别人身下的时候会是这样。商珉弦心想,演技真好。他问:“哭什么?”庄清河睁开被眼泪淹没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不肯说话。商珉弦钳住他的腰,又问:“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哭?”明明是你勾引我,是你想要毁了我,你又哭什么呢?庄清河被撑开到了极致,觉得自己像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随时都会爆炸。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带了电流一样,从中扩散到四肢。“怎么了?”商珉弦掐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扳正,问:“你不是说,我弄得你舒服得要命吗?”庄清河拧眉不语。他想骂人,想告诉商珉弦,舒服得要命的重点是舒服,不是他妈的要命。可能是因为不满意前头庄清河说他快,商珉弦要证明什么似的,把时长拉长到了让人难以承受的程度。酷刑让庄清河难以忍受,商珉弦的鞭挞却仿佛没有尽头。庄清河忍着,倒是也一直没叫停。不过他的手背在身后被压得都快麻了,说:“商珉弦,把我解开,手好疼。”商珉弦顿了一下,把手腕解开。获得自由后,庄清河刚转了转手腕,就被商珉弦搂在怀里。于是庄清河不说话了,把下巴枕在商珉弦的肩膀上。 ', ' ')